那么又到了开学的日子,大家都开始了第三学期。第三学期开始,总的大集会就变得越来越少,更多的是精英们与校长在会议室决定提案,再公布给大家。
人数也少了一些,由开学时的两千人减到了一千七百人,每个班都少了一些,所以总人数并没有太大差距,也不用重新分班,精英们的会议厅内也少了一个凌云,其他人都坐在座位上。
“光曼!你又犯事!”明伟法大怒道。光曼看着明伟法手中的悬赏令,也是很迷惑:“我,应该没犯事啊。”明伟法气得直摇头:“你敢说打伤凌兹殿下不是你干的?”
光曼这才恍然大悟:“可是并没有什么伤啊?”明伟法叹了口气,无奈地用手拍了拍额头:“给你记一次过,减一百学分,精英长职位暂时罢免。这样的话这件事就过去了。”光曼听了摇摇头:“不行。”
明伟法简直不知道怎么对待她:“那你要怎样?”光曼问:“这悬赏令谁颁的?”明伟法拍了拍桌子:“颁?你真以为这是什么荣誉吗?服了你了,言。”
光曼一笑,点点头:“那就好办了。”她按下耳机按钮:“言叔,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言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到光曼的耳朵里:“骷金?什么时候?”
光曼平淡地说:“对,上次见面,那么,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放出赏金?”言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说:“这是火皇的意思,不过,火皇换人了,是兹殿下。火皇失踪了。”
光曼一惊,立刻把悬赏的事情暂时先丢在一边——凌云还未回归,这件事有可能连同凌云的事情一起归到卡莱米德安的罪过里:“言叔,凌云的事呢?”
言有些支吾:“云殿下,已经,额,找到了尸体,确认死亡了,对此,兹殿下也很难过。”光曼坐了下来,看向窗外的天空,万里无云,她一拍桌子:“偏偏是这种天气。”她挂断通信,思索片刻。
华刑鹰说:“校长,凌云的位子先留下,她之后就会回来,至于她的家事,您说,我们管不管?”明伟法把手放回桌子上,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桌面:“你们认为呢?”
奇影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我们不能旁观。”西月赞成的点点头:“校长,凌家是火之国的皇家,这件事情是他们的事情,但是这之间有凌云,我们的朋友,我们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光曼站了起来:“走,哪怕只有你我二人,刑。”华刑鹰点点头:“这事,你们可管可不管,我们必管,那么校长,要不然给我们假期,要不然给我们任务。”
明伟法皱了皱眉:“你们两个为什么必须管?”光曼耸耸肩:“上次我去的时候,看见了火之都是火山口,活的,再者说我们的言叔,听起来需要我们的帮助。”
明伟法点点头:“那好,你们四个,‘金’的第一次任务,一个月之内回来,马上就要三校会战了,到时候二十精英除凌云以外都必须出席,你们四个还要想办法同其他两个学校的最强的五个人战斗。”
光曼笑了笑:“我坚持自己的原则,不会上场的,三对五,我觉得足够公平。”明伟法叹了口气:“你们要是敢输,我就敢把你们丢进惩罚室度过这个学期。”
华刑鹰耸了耸肩,无视了明伟法:“星铃儿,这不太公平,我也不用上场才对。”奇影和西月脸上尽是无奈,也仅仅是无奈而已,并没有否定的意思。”明伟法拍了拍有些痛的头:“随便你们了,去不去?”
四个人推门就走,没有丝毫犹豫,精英们的会议继续进行下去,而这个“金”班,也在旷课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梦境编织者在他的房间里不知和谁说着话。
“言叔,我把乌哥还给你,你来接我们。”光曼再次按下耳机按钮,说。华刑鹰笑了笑,伸手做出一个空间门,把手放进去了,过了一会拉出来了一脸阴沉的乌。
乌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叹了口气:“先讲条件后绑人的,你们是我见过的第一波。”光曼一脸无所谓:“都忘记你不在我们手上了,不过现在在就可以了。”
乌也没有生气的样子,耸了耸肩,把双手伸出。华刑鹰摇摇头:“乌哥,算了,马上你就可以回去了。”乌又把手缩了回去,接着又伸了出来,用力揉了揉华刑鹰的头。
华刑鹰仅仅是理了理头发:“言叔到了吗?”光曼指向门外,一辆橙金色的车停在那里。几人上了车,不一会儿便到了火之都。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们见到言无一不尊敬的行礼。
光曼脸色一边,丢给西月一颗种子:“这是风草子,你应该知道怎么用。”随后又递给奇影一块石头:“如果有人想要伤你,就用水包裹住它,这是玄武封石,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加成百分之二十,全方面。”
两人接过东西一脸茫然,异口同声地说:“这绝种了吧?”光曼摇摇头:“好好拿着吧,都是从花之都得来的,刑,这次谁出手?”华刑鹰拍拍光曼的肩膀:“我,你没有与之匹配的记忆,会疯啦。”
光曼不服气地摇摇头:“我不认为我那么弱。”华刑鹰歪了歪头,把自己手腕上的手镯拿下来,给光曼戴上:“这样就可以安心了。”光曼有些惊讶地看着那手镯:“这,‘焚苦银’?”
华刑鹰笑笑:“掺了不少其他金属,没关系,戴上只不过会限制你的能力而已。”奇影问:“那是什么?”光曼叹了口气依然解释:“是刑第一次做出来的金属,跟‘骷金’对于我的意义差不多。”
西月问:“次元影尊,为什么帮我们?”言听到对自己的称呼微微一颤,随之回答:“凭自己父亲和兄弟姐妹的失踪得来的皇位,兹殿下,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帮的,我不是火之国人,没有这个义务。”
“那么,小星,把我的锁解开,方便行事。”言顿了顿,对光曼说。光曼点点头,轻轻拍了一下言伸来的手背,接触的一瞬间,一个术阵浮现在言的手背上,随后光曼用左手似乎在空气中写字。
言手背上的术阵光芒渐渐变淡,最后消失。华刑鹰说:“解开了三处,还剩一处,保险起见,星铃儿,停下吧。”光曼皱了皱眉点点头:“为什么骗我们?”
言一愣,随之意识到光曼说的是自己,他摇摇头:“我没骗你们。”华刑鹰做出要打架的姿势:“你若是把那个前辈惹火了,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承受住的。”
言退后两步:“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虽然算不上忠心耿耿,但是绝对不会背叛。”光曼左手作枪状:“三秒钟解释欺骗的理由,实话。”言赔着笑脸:“是国师。”
话一出口,周围的士兵们就围了起来。光曼笑笑,放下手:“那么,帮我们?”言点点头,两手一摊:“当然,但是也是有要求的,火皇,救。”说完,他便率先冲了上去。
华刑鹰从包里掏出面具:“杀?”光曼摇摇头:“击晕,上。”华刑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面具收回去,一个后空翻手中就多出来一把黄蓝相间伴色的白镰刀,比他还要高上一些。
华刑鹰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去,扫倒面前的一片人,光曼想了想,用光幻化出一个盾牌,像飞盘一样丢了出去,细细地观察着并操纵着它,奇影见状走到光曼身边,把靠近光曼的士兵一个个都打倒。
西月则用出她的所有技能,在这种敌众我寡的局面里,最能发挥长处的便是西月,利用不同的技能巧妙搭配着去观察形势和支援其余人。光曼按下耳机:“九叔......”与子离九说了一会儿。
光曼拍拍奇影,把光盾收回:“去吧。”奇影点点头,也冲了上去。光曼向一个不同的方向冲去,展开羽翼,飞起来从空中不时指点,最后集中精力攻击藏在人群中间被自己发现的国师。
国师周围立刻围起一道人墙,光曼的攻击毫不留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柄小刀,刀刀刺向要害,却没有伤及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国师与光曼之间再无阻隔,三步的距离,不多不少。
仅仅两秒,国师便被光曼不知什么时候换的匕首刺穿胸口。谁知他却露出一抹笑容:“答案,错误。”光曼一惊,凭直觉立刻升空,随即用羽翼扇风。
国师整个爆开来,散出紫色的烟幕,光曼的时机刚刚好,把国师的烟幕都吹散,可却还是慢了一步,她升空升的高度要比正常多一些,导致了在全场都被烟幕笼罩时,光曼的风才到。
烟幕散尽,光曼降落,遍地狼藉,先是看向华刑鹰:“没事?”华刑鹰点点头,光曼才去查看奇影和西月,把右手袖子稍稍挽起,看到了之前在枭羽奇况家戴上的手环,安心下来,两人只是昏迷。
她再去看言,毕竟乌一到火之都就不见了,言的肺部正微微的散出光芒,光曼一挑眉毛:“自动修复?但是还是没有意识嘛,刑,带上这三个,走了。”
华刑鹰点点头,粗略计算了一下,打开了一个空间,将三人放入,问:“哪边?”光曼指向一个方向:“刚才雾气没有飘到那边,有可能是陷阱,但是应该有值得一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