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也是精英!都生得一副傲骨!晶家三人迅速一字排开,手中不约而同地凝聚着黑暗的能量,三人又包围住华刑鹰,华刑鹰嘴中更是依然念着:“我还想着呢,星铃儿绝对会把完美的计谋故意不告诉我一部分,原来在这里。”
说着,华刑鹰张开羽翼,却不像之前的,这对明显更配他的亮金色瞳孔——金色双翼被包裹在洁白光圈中。光曼甚是震惊,不留意说了出来:“天皇。”明伟法本来就坐在光曼旁边,光曼的声音也不小,被他听见了:“什么?”
光曼赶紧圆场:“刑翅膀的眼神,是天皇龙与天皇星的颜色,金黄色。”明伟法微皱眉:“哦?的确。”落墨狠狠锤了一下光曼的头:“差点暴露。”光曼辩解道:“我不是圆回来了吗?”
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从身后传来,光曼赶紧藏好落墨,转身对那人说:“冥,能不能别吓人?”凯尔西少有的眼中闪烁说:“你可是神和魔的孩子,怎么能叫人?”
光曼苦笑:“我怎么觉得自己被骂了?”凯尔西不理会,眼光朝向外界,继续说:“看,林法的孩子。”光曼习惯性的应声答道:“那是附身,又不是真的。”
同时,光曼也转过来继续看比赛,赛场上是凌云与火,是凌云用火把华刑鹰包围,火龙灸舞。华刑鹰显得十分无措,毕竟还有三分钟无能力状态,火根本没有缺口,他大叫:“你们使诈!”
的确,因为刚才明明是晶家三人包围他,可下一瞬,在他面前的只剩凌云,在他周围的也只剩下火焰了。然后,变成了这幅局面。
光曼心里十分担心华刑鹰,伤对其他的正常天皇星人来说,像家常便饭一般,可对她和华刑鹰却像神渡劫那样,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更别说先天就有疾病,若失去一滴血,则是失去战斗力了。
而火的灼烧是他们最怕的一种攻击,被烤干的血是回不来的。同时,华刑鹰也在这火烧眉毛之际心中生计,火就要烧到他的羽翼了,他把羽翼收起,大喊:“既然还有一分钟,就让你们见见纯粹的速度吧!”
他利用仅有的三平方米空地,呈环状跑起来,凌云头上冒出丝丝冷汗:“大家,我要收起火了!注意华刑鹰!”其他人虽听言且警惕起来,但依然甚是不解。
景景冥却阻止她:“别收火!我来!”凌云不知她打什么念头,但还是听从景景冥的话努力尝试在华刑鹰引起的狂风中保持火焰的形状。
景景冥靠近那火团,走了两圈,绕着火团跑起来,正是与华刑鹰相反的方向,而看起来是她更胜一筹,火焰逐渐成为了旋涡状。事实上是华刑鹰越跑越故意减慢速度,最后停下来了。
光曼连拍手叫好。明伟法问:“你在为谁喝彩?”光曼回答:“当然是刑了。”明伟法眉毛微颤:“华刑鹰?”光曼点头回答:“这是双重计策。
“哦?”明伟法眉毛挑起。光曼继续解释:“若凌云收起火焰便可以逃离火海,第一重计策也是表面,若中计也便方便了,若凌云不收火,一定会有一个速度型的与他方向相逆绕火带风。”
“这时,他只要减速停下就可以使火上空正中心的地方落空,嗯,也是一种新招式,可以叫‘火焰旋风’,这时也可以逃出火中。”光曼说完继续眼冒金光地看比赛。
明伟法也看出这计谋,但却发现,能看出这计谋的,不是未参战就是已经没了知觉倒在地上,他大吃一惊:“这是一开始就有的对策!”
光曼礼貌地笑着回答:“这是全套的,十八比一是有几百种格局,几千种的变化,都是可数的。这些格局变化都在刑的脑中过了一遍,看一眼就能知道谁擅长什么,其实这是一种弱点。”
明伟法点头,继续看比赛。华刑鹰已经从火焰中逃脱,景景冥被华刑鹰一手拍晕,凌云为了控制火焰也晕了过去。九比一。华刑鹰这次展开了一黑一白的羽翼,神色一变,又收回去展开另一对。
那羽翼是绿色的,他的速度一下就提升了不仅一个档次,一开始还能看见他的身形,后来就跟消失了一样,除了走过身边带来的风,没有一点痕迹。
华刑鹰用绝对的速度和力量压制了所有人,转眼间,又倒下了四个人,只剩下晶家三人和唐·里寻尾了。华刑鹰突然身上戾气大增,羽翼又换了一对,是血红色。
与其他羽翼不同的是在这红色羽翼出现之际,他手中也同时出现了一把薄弱的断剑与略显笨重的残盾,光曼眼中也略带惊色,她没想到华刑鹰与自己分别仅仅两年就能强到如此地步。
华刑鹰用手中的残盾挡着那五人的攻击,每次被攻击,剑与盾便同时闪出令人压抑的猩红色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们诞生成长的那个血腥年代的故事,每次被攻击,盾便坚固一分,剑便锐利一分,暗红光芒便更刺眼!
等华刑鹰到五人的面前时,压抑的血腥气息都漫道狂风金看台里面了,梦境编织者皱了皱眉,用手遮住口鼻,眼中极是厌恶,厌恶那战争的气息。
华刑鹰的剑在五人面前一挥,明明每个人都没有碰上那剑刃,身上却溅出鲜血来。华刑鹰金色的瞳孔在这一刻,仿佛也黯淡无光,五人瞬间又三人失去意识。
仅剩下离刃较远的晶明与晶日。华刑鹰的剑不见了,压抑气息却更加重了,全部集中在那残盾上。华刑鹰到了晶日面前一挥盾,晶日被拍飞出去,倒在地上晕了。
晶明却被华刑鹰不知什么方法定在地上了,脚无论如何都挪动不了半步,华刑鹰缓缓走向晶明,晶明眼中露出些许恐惧之色,台上被晶明的黑暗之力包围了,等黑暗散尽,台上又多了一个失去知觉的人。
“刑!”光曼看见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惊讶地大叫,“难不成是?”华刑鹰也满身是血,是溅到身上的晶明的血。华刑鹰眼中充满恐慌,身体颤抖,口中一直念着:“灭世......灭世,你为什么?”
光曼一下跳到台上,狼狈地跌到了台上,她挣扎着爬起来,脚下踩着两团光,跑到了华刑鹰面前,对其他人说:“没有问题,没有任何问题,三分钟,闭上眼睛三分钟,不然强光会闪瞎你们的眼睛!”
其他人也就顺从地闭上眼睛,倒数一百八十秒。光曼用这三分钟先是把晶明救活了,但故意又让他晕个三天。光曼走近华刑鹰,把自己的额头贴到华刑鹰的额头,两人从额头开始发出鹅黄色的光晕。
很温暖,很温暖。
华刑鹰眼中终于重新焕发出理智的光芒,他身上的伤也恢复了,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面色虽苍白声音依然有力:“星铃儿,对不起。我真的太想让你知道我变强了。再有两次,我就能永生,与你一起了。”
光曼松了一口气:“我不要,一念成灰,一念成尘,刑太危险了。”华刑鹰笑着摇了摇头,身子后退,两人的额头分开了,头上分别出现了一个紫色菱形标记,仅两秒,消失无踪。
大家睁开眼睛,眼前只剩倒下的晶明和正在微笑的光曼华刑鹰了。而有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闭眼睛,那是梦境编织者,他的彩色瞳孔一直注视着台上,注视着光曼的右手。
光曼说:“我在此宣布,胜者为华刑鹰!十八比一,他用奇迹的四羽翼打赢了!”大家不明原理,一脸迷惑,但还是鼓起了掌。华刑鹰也慢慢把精神放松,对四周的掌声报以微笑。
明伟法走上台:“三分钟的事情,我要看到你的书面报告。”光曼摇头:“我拒绝。那么,刑扶我回去,我的脚。好疼啊!”她的脸上露出痛苦。
华刑鹰笑盈盈地将光曼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转头对明伟法说:“校长大人,请,收回成命,毕竟星铃儿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劝服她。”
明伟法有些尴尬,打开门离开了会场。“解散,回去上课!”张玄天代校长说,坐到办公室里,他回想自己父母回来的经历:
黑色西装,这是很久以前的术袍样式,一位老者,彬彬有礼,他推开大门,客厅内是张铭天张玄天两兄弟。张铭天警惕地看着进来的三人,老者,是他们儿时失踪的管家。
面带慈祥的女人,暗蓝色长发,大大的金蓝色眼睛,那是他们的母亲,早就被杀死的母亲。长度刚遮住眉毛的冰蓝色奇异怪发,蓝色瞳孔闪着蝴蝶样式的光芒,高挺的鼻梁,略厚的嘴唇,正气凌然的样子,那是他们的父亲。
张玄天惊讶地张大嘴巴:“你们,是,是谁?”张铭天拿出了他的长刀,指着他们三人。张玄天的眼眶变红了,他没有见到父母的死亡,也一直相信着他们还活着。
张铭天眼神中也出现怀疑:“说!”“张筱雨,你们的父亲。”那六百来岁的男人说。张铭天的长刀颤了一下,但仍旧锋芒不转:“我们的父亲已经死了,无论你是谁,请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