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再看了一眼陈美凤这楚楚动人的模样,林业凡嘿嘿一笑的说道:“行呀,不过嘛,得有条件。”
“什么条件?”陈美凤说道。
“至于条件吗,很简单,十万块卖给你,毕竟你我非亲非故的,不过这套吐纳之法,虽然对我并没有什么大的用处,可是对你而言,练习一下成为修真者的几率可能几乎是没有,不过也是可以延年益寿的。”林业凡说道。
“十万块,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啊。”陈美凤说道。
对于陈美凤而言,虽然她的父亲是京海市的市长,可是陈山丰却是一个可以跟包青天媲美的好官,虽然平时也有些工资,可是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女儿十万块钱呢。
所以说,陈美凤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暗骂林业凡实在是太爱钱了,修真者的败类,你都是修真者了,还会在乎十万块钱,真是没道理,万万没想到啊。
也难怪林业凡会如此了,因为他是十分喜欢钱的,凡是人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喜欢的,他又不是神,他也是个人。
当然,林业凡总有一天会成为至高的存在的,这个自然是毋容置疑的。
“那我可没办法了,你虽然是陈市长的父亲,可是我也不能白给你不是。”林业凡说道:“这样吧,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把这套可以让你有机会当修真者的吐纳之法,交给你。”
在林业凡看来,这个办法自然是公平合理的,可以交换,美人的一个吻,可是价值不凡的,更何况,林业凡已经看出这个女孩还是个没经过人事的美女,自然可以当他的老婆了。
不过看她的样子,对自己除了崇拜自己是修真者的身份外,暂时是不会对自己有想法的。
不过嘛,泡妞的方法千千万,不一样的女孩,所泡的方法也是不同的,这个林业凡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有时候做这样的事情,像是快火煲汤,越快越好,例如程琳琳。
可是有的时候嘛,对待陈美凤这样的小女孩,自然是要换一种方法了。
“亲你一下?”陈美凤心中一阵挣扎,在亲林业凡一下,跟十万块钱上做了一次对比,然后又想到了那个吐纳之法,能让她有机会成为修真者啊。
想到这里,陈美凤嘿嘿一笑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就这么说定了。”
陈美凤的这话,没有出乎林业凡的意外,他嘿嘿一笑的说道:“行吧,既然如此的话,你就亲我吧。”
陈美凤果然十分乖巧的在林业凡的脸上印上了一个红唇,浅尝即止。
然后如同一只小兔子一般,飞快的抿了抿嘴说道:“行了吧,这次可以跟我说了吧。”
“吆嗬嗬嗬嗬嗬嗬,这怎么能算亲呢,要嘴对嘴的才算,这次不算。”林业凡说道。
“我不管,你又没说怎么亲,反正修真者林大哥说的话,肯定是要算数的吧。”陈美凤笑着说道,哼,想要我再亲你一下,没门。
林业凡嘿嘿一笑的说道:“好吧,实在是拿你没办法。”说完之后,林业凡就将如何吐纳,打坐,呼吸的一些方法告诉了陈美凤。
陈美凤自然十分欢喜,她总算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吐纳之法。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陈美凤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陈美凤从林业凡手里接过手机来,一看是自己父亲的,连忙接了起来:“爸爸,你找我什么事情。”
“凤啊,你现在在哪呢,听你妈说你去找林神医了,找到了没有?找到的话,今天我想见见林神医,跟他谈谈。”
陈美凤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手机直接递给了林业凡说道:“找你的。”
找我的?难道是陈市长想起了答应自己的事情来,想让他当官,自己不是不想当官,可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找几个病人,给他们看病,提高自己的修为才是最要紧的。
“陈市长,我是林业凡,正跟陈美凤在一起呢。”林业凡接过电话说道。
“啊呀,林神医,你不用这么客气,你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你以后就叫我老陈,或者我占你个便宜,你叫我叔叔就行。”陈山丰说道:“对了,我那闺女没给你添麻烦吧。”
陈山丰确实很平易近人,没有打官腔,跟林业凡说话也十分的客气。
“陈叔叔,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您也别叫我神医了,直接叫我小林就行。”林业凡说道:“对了,您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林神医,有些事情不方便在电话里说,你来一趟我办公室吧。”陈山丰说道。
就这样,林业凡以及陈美凤打了个出租车去了陈山丰那里,而程琳琳说医院里还有一些事情,就提前回去了。
不过能够得到一套吐纳之法,对于程琳琳而言,这样还是十分的开心的,美滋滋的回到了医院,至于陈美凤跟林业凡会不会擦出火花,她也不管了,她知道,林业凡想要做的事情,凭她是无法阻止的。
下了出租车后,陈美凤跟林业凡一起进了陈山丰的办公室前。
秘书自然认出了陈美凤来,而陈山丰也早早的跟秘书交代了,自然不需要预约的,不然的话,一般人是很难见到陈山丰的。
毕竟,陈山丰是京海市的市长,平时有一大些事情需要处理的,如果随随便便什么人,为了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找陈山丰的话,那么他这个市长就不用当了。
进入陈山丰的办公室,只见他正在桌子上看着一些表格,皱起了眉头,不过当他发现林业凡跟陈美凤进来的时候,当即站起来笑着说道:“林神医,前几天事情忙,没有找你好好谈一谈,今天总算有空了。”
“陈叔叔,你太客气了,对了,是什么事情在电话里不能说。”林业凡虽然对这个老人没什么坏印象,可是自己还要治病的,时间很宝贵的,当然要直接进入正题。
不然的话,要是陈山丰打起官腔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当然,这是他的理解,也许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