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局,我们发现了一个新的东西。”刚刚走到事发地点,法医就对着代君肖说道。
“是什么?”代君肖问道。
“我们在一把刀的刀柄上发现了第九个人的指纹。凶手应该就是这第九个人,而且被砍头的人,就是这把刀子所为。”法医说道,“但是凶手的指纹还有待进一步确定。”
睡到半夜里,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把仕浩和宗华都吓了一跳,仕浩刚刚把门打开,自己就被蜂拥而入的警察给摁在了地上,被反剪了起来,接着,冰冷的手铐就拷在了他到的手上。
而床上的宗华,因为受了伤,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警察给控制住了。
“知道为什么抓你们吗?”一个警察问道。
“不知道。”仕浩在警察的手电灯光中说道。
“叫什么名字?”摁着宗华的人问道。
“欧阳宗华。”
“你呢?叫什么名字?”
“嘎蒙仕浩。”
“你们的另外一个同伴呢?他在哪里?是不是畏罪潜逃了?”警察又问道。
“他回学校睡觉去了。”仕浩说道。
“带走。”警察说道。
到了小巷外面,一个警察对着代君肖说道:“代局,只有两个人,他们说,嘎蒙让路回学校宿舍睡觉去了,应该在学校里面,要不要现在就去抓人?”
代君肖看着这个警察,说道:“不要,宿舍里,还有其他人,万一伤及无辜,那就是我们的不是了。大家蹲守,等天亮,疑犯走出宿舍楼,远离了人群之后,再进行抓捕。”
这个警察听了代君肖的话之后,说道:“是。我这就派人去蹲守。”
嘎蒙让路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流浪的人儿,在荒野上漫无目的的跑着,正在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追杀着。
这群歹徒,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拼命的呼喊着,拼命的追赶着自己,无论自己怎么跑,就是跑不脱对方的追赶。
突然一个歹徒追上了嘎蒙让路,猛的朝着他就是一刀砍了过来。刀子还没有落到自己身上,嘎蒙让路就被吓醒了。
嘎蒙让路大口的吸着气,刚刚梦里的一幕清晰得很,还在折磨着他,还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着,心有余悸。嘎蒙让路支起身子,坐了起来,发现自己额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的汗珠。
嘎蒙让路再看,室友们已经陆续的起来了,大家都在阳台的水池边上洗着脸,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这副有点惊慌失措的模样。
嘎蒙让路不知道梦里的一切都预示着什么,他起身叠好被子,也加入了洗脸的队伍中。
嘎蒙让路发现,今天大家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不过,嘎蒙让路已经猜出了其中的原因。
嘎蒙让路没有和大家多说话,洗完脸,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匆忙的出门了。
嘎蒙让路刚刚走出宿舍楼的门口,突然有三四个人朝着他扑了上来。就在第一个人快要扑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嘎蒙让路一个闪身,躲过了对方。
嘎蒙让路的第一反应是,歹徒们又杀到了,他提高警惕,身体高度紧张和灵敏,躲开了第一个人之后,眼睛看着第二个人。
第二个人猛扑了上来,伸开双手,看架势,想一下子就把嘎蒙让路给按倒在地。嘎蒙让路哪里给对方这个机会,他瞧准机会,突然一脚飞起,在对方措不及防的情况之下,揣向了对方的胸口上。
来人根本想不到嘎蒙让路还会来这一手,展开的双臂,迅速的收缩,挡在了胸口上,防住了嘎蒙让路这一脚。
“嘭”的一声,对方被嘎蒙让路卯足了劲的一脚,踢飞出去了四五米远,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才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另外的“歹徒”,也纷纷的从各个方向上朝着嘎蒙让路冲了上来。嘎蒙让路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这大清早的就飞来横祸。身边的“歹徒”还没有解决呢,远处又跑来了好几个人,嘎蒙让路一看,立刻猜到这些人就是一伙的。
身处险境,根本容不得嘎蒙让路多想。知道自己身体里有神秘力量的嘎蒙让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凝聚了一切可能的力量。
苗族人花山场踢脚架的习俗,让嘎蒙让路练就了一身好脚法,他瞟了自己后面的人一眼,往后退出一步,借着惯性,踢出了一脚,同时眼睛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双拳,一个拳头击向其中的一个人。
这三个警察,根本想不到嘎蒙让路居然还敢还手,他们原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的,现在却遭到了抗拒。
“啪”的一声想起,嘎蒙让路身后的警察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即便这个警察由于本能,双手收了回来,但是等他发现的时候,还是来得及了,这个警察被狠狠的踢了一脚。这个警察被踢出了四五米远,滚了几圈之后,一动不动了。
嘎蒙让路根本没有时间去看自己后面的“歹徒”到底都怎么样了,两个前面的“歹徒”,他们看到嘎蒙让路攻向自己,他们靠着平时的训练,还有经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迎难而上,一个人朝着嘎蒙让路的一只手抓了过去。也许,在他们看来,就算嘎蒙让路再怎么有能耐,肯定会被制服的。
只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两个警察刚刚接触到对方的拳头,就发现不对劲了。对方的拳头,力量很足,刚劲有力,瞬间突破了两个警察各自伸出来的双手,狠狠的击在了他们的胸口上。
两个警察的感觉是一样的,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然后身体迅速的往后退去,然后满眼金花,渐渐的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别动,别动。”赶到的警察发现事情不对劲,纷纷拔出腰间的手枪,指着嘎蒙让路喊道。
这个时候,嘎蒙让路也看到,这些后来跑出来的人中,有人是穿着警服的。嘎蒙让路本能的举起了手,警察很快把嘎蒙让路给扣了起来。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嘎蒙让路一边挣扎一边问道。
“带走。”警察们一些拉着嘎蒙让路,一些走到了自己受伤的同伴身边,把他们扶了起来。
“救护车,叫救护车。”一个警察抱起自己的同伴,发现同伴奄奄一息后突然爆发式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