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和这样的淫.贼发生关系,段冉凤还是不肯的,她带着极度的悲情,说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到的。”
“可以。”欧阳松淡定的说道,“老子刚好没有奸过尸,也想试试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遇到这样的无耻之徒,遇到这样的无赖,段冉凤真是没有办法了,如今只有一死了之了。如果自己被对方玷污了,还活着,自己以后如何去面对世人,尤其是如何去面对嘎蒙让路,去面对自己的爷爷。
打不过对方,那就是只有死了。
段冉凤做出决定后,使足了劲,就要咬舌自尽。
可是,欧阳松早就有了防备,他早就看到了对方的绝决,知道对方一定会咬舌自尽的。就在段冉凤即将咬舌自尽的时候,他抢在对方跟前,点住了对方的穴道。
段冉凤张开嘴,僵直在了那里。
武艺虽然高强,可是喝了不少酒之后的欧阳松,自己也失去了理智了。他慢慢的靠近段冉凤,在她的耳边哈着气,闻着对方,说道:“美人,不要急着死,你还没有享受过和男人睡觉的滋味吧?刚好我大度一点,索性把什么都教给你了。你自己不脱衣服,那只有我自己来了。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慢慢来,那是超级享受的,对不住了啊美人。”
欧阳松一边说着,一边在淫.笑。
接着,欧阳松伸手抚摸着段冉凤的脸蛋,一边摸着一边说道:“嗯,这脸蛋,真是润哪。”
欧阳松撩起段冉凤的长发,伸长鼻子闻着:“嗯啊,真香!”
段冉凤看着对方这样,简直恶心死了,她恨对方,也恨嘎蒙让路,嘎蒙让路为什么这个时候,偏偏不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非常不幸,也非常无奈,俗话说,一个人的遭遇,很多时候,看似别人强加给自己的,但是怪来怪去,终究还是自己的行为造成的。当然,此刻的段冉凤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就算她的肠子都悔青了,她还是没有想到,正是自己的鲁莽,才造成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段冉凤就是有一百个要去死的心,有一万个恨,一亿个不愿意,但是,眼下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了她自己的控制范围。
想起嘎蒙让路欺骗了自己,酒后的欧阳松心里也是窝着一股气,但是他是调情高手,和女人办事,这事得慢慢来,慢慢来才是享受,来去匆匆,顶多就是发泄而已。
如此的绝世美人,来去匆匆,岂不是太可惜,太浪费了。
段冉凤越是紧张,越是生气,越是瞪着自己,欧阳松心里越是兴奋。不管他和多少的女人睡过,那可都是妓.院里的女人。良家妇女,尤其是这样还未曾被人开垦过的少女,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弄过的。
想起今夜有如此美人可以享受,欧阳松的心里美得不知所云,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欧阳松抚摸着段冉凤的下巴,凑近她的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儿,说道:“美人儿,你别怕,我会怜香惜玉的。你就放心吧,我经验丰富得很,绝对不会弄疼美人儿的。”
段冉凤流着泪水,闭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想看到对方。闭上眼睛之后的段冉凤,满脑子都是嘎蒙让路的影子。爱恨交割,在段冉凤的心里交织着。
欧阳松带着酒气的嘴,终于吻上了段冉凤的秀发。
段冉凤心里一颤,整个身体跟着颤抖起来。
嗯,良久妇女,尤其是这样正典的女孩子,就是和妓.院里的女人不一样。欧阳松把对嘎蒙让路的恨早就放到了一边,专心享受着眼前的美人儿。
吻过秀发,接着是耳朵。
对方的舌尖点到自己的耳朵,段冉凤犹如被刀子狠狠的砍了一刀一样的难受,尤其是内心的难受,比肌肤的难受程度,大了不知道多少。
可是,已经被对方点住了穴道的段冉凤,却只能任凭对方的胡作非为。此刻的段冉凤,除了流泪,除了恨,就是无奈。
在耳朵之上逗留了好一会儿,欧阳松继续往下,他开始啃着段冉凤的粉颈,特别享受的啃着。
段冉凤的全身在颤抖,她由恨开始变为害怕,虽然没有过男女之事,可是她很清楚,如果没有人来救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段冉凤泪水流得更多了,豆大的泪珠连成串,向着大地无声的落去。
突然,欧阳松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段冉凤,开始贪婪的索取,贪婪的吻起来。这贪婪的吻里,充满了欲.望,充满了疯狂,充满了执著,充满了对某种欲.念的专一,而又格外的恰到好处,仿佛又带着无限的珍惜。
欧阳松一边吻着对方,一边抱着对方。吻了一会儿之后,他的手,终于伸向了段冉凤的衣裙,开始慢慢的解开对方的衣服。
段冉凤由害怕变为傻气了,她在欧阳松的淫.威之下,彻底的失去了作为人的最后理智和清醒,她流着泪水,目光开始变得痴呆。
可是,欧阳松早已经闭上了眼睛,对于他来说,脱女人的衣服,对女人身体的熟悉,根本就不需要眼睛去看。闭上眼睛的那种感觉,更加的享受,更加的刺.激,更加的美妙绝伦。
段冉凤的衣服在一件一件的减少。
欧阳松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是被他脱下的段冉凤的衣服,却井然有序的在地上铺展开来。
终于,美人的衣服彻底的被他扒光了。
欧阳松一只手继续抚摸着美人儿,一只手轻车熟路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他把自己的衣服,也扔到了段冉凤的衣服上面。
终于,欧阳松拦腰抱起段冉凤,把对方放在了铺好的衣服之上,并卧在了对方的身上。
段冉凤的整个身体已经僵直,脑子一片空白,眼神呆滞。可是,这一切,根本阻挡不了欧阳松的下一步行为。
段冉凤宛若僵尸一样的身体,在此刻的欧阳松看来,却是无比的柔嫩,无比的柔软。就连月老,都在成全他今晚的艳福和美梦。
一阵疼痛,刺破了段冉凤最后还清醒的那根神经。她知道,自己的一切终于都完了。
被点了穴道,痛苦万分的段冉凤,在欧阳松不紧不慢的节奏里,被动的跟着运动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后的欧阳松终于一泻千里,完成了他有生之年最美的一次享受。
欧阳松从段冉凤的身上翻了下来,脑海里,随着自己欲.望的一泻千里,也突然清醒了不少。
他看着躺在衣服之上,宛若死人一样的美人儿。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对方的那一片殷红。
当然,就是没有这片殷红作证,经验丰富的欧阳松,也知道,眼下的这个美人儿的第一次,绝对是属于自己的。
看着泪流满面,身体僵直中的美人儿,欧阳松的心里划过一丝怜悯,也划过一丝愧意。
欧阳松之所以敢这么做,一来是自己觉得被嘎蒙让路彻底的欺骗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因为没有人可以这样明目张胆的欺骗自己,把自己当成白痴;二来,那就是自己觉得,自己武功天下第一,嘎蒙让路就算再厉害,也不过和自己不分伯仲,他拿自己没有办法;三来,就是自己确实喝了不少的酒,酒后迷失了自己,乱了性。
欧阳松起身,准备给自己和美人穿衣服,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他可以任凭对方发落。
当然了,他自己也可以一走了之。
大错已经促成,欧阳松心想,把对方的衣服穿好之后,自己就离开这里,从此不再回来,不再提起这件事。
欧阳松伸出手,抓住自己的一件衣服,刚刚准备穿起来,突然,一阵风声而起,有人踏空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