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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重新体验习俗

时间飞快,嘎蒙让路从河南回到家里的时候,本来就已然接近过年了。杀猪饭一吃完,嘎蒙让路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学习毒术的过程中,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有的时候,半夜才回来。

这一段时间里,宗爷和嘎蒙让路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他们不仅有朋友的关系,更是有了亲情一般的爷孙关系。两个人玩似得的彼此交流着,在不知疲倦的快乐当中,一个把毒术吐了出来,一个则是学到不少的东西。

都说人类的工作效率,是可以相差十倍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嘎蒙让路觉得,就凭自己二十多天的认真和努力,再把这些时间乘以十的话,那么也就将近一年的时间了。怪不得古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里原来是有原因的。当一个人被逼到了绝境的时候,他就会发挥出自身的所有潜力,完成一些常人不可想象的事情。如果从这个层面上来讲的话,那就不止是十倍的关系了,这个数字,估计还要更大。

很快,大年三十已过,云南苗族人特有的花山场和**节已经到了。这花山场和**节,是从大年初二到正月十五的。每一年过年,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有家室的人们,大家都在传承着苗族人特有的传统节目。什么斗牛,斗鸟,斗羊,斗鸡,踢脚架,爬花杆,对山歌,滚葫芦,很多很多。这些节目,少男少女们自然也可以参与。

而没有成婚的少男少女们,则主要是对山歌和恋爱了。以前,嘎蒙让路记住了父亲和母亲的话,基本上没有怎么和堂哥堂弟们去拖姑娘,他除了看看别人对歌,看看斗牛,斗鸡,斗鸟,看别人爬花杆,踢脚架之外,对于花山场上的姑娘们,他是从来没有动过手的。

不过今年,嘎蒙让路想去体验一番,尽管他不会对山歌,但是这个绝对不影响他拖姑娘,因为很多人也不会。

所谓花山场,那就是到了每年过年的时候,几个村里一合计,在某一个村子边上的某一块空地,立起一个花杆,然后到了初二到十五这段时间,附近的人,还有不惜千里而来的苗族人,大家都会聚集到这个地方,相互谈天说地,进行传统歌声的对决,还有进行艺术的交流。

当然,这个地方,还有一个更为浪漫的叫法,那就是**节。何为**节,那自然是,女孩子们是花,男孩子们则是**者。少男少女们在这个花山场里相识,主要有两个方法,第一个,当然是以歌相识,在对山歌的过程里,彼此之间找到了情投意合的人,然后恋爱,结婚;第二种就比较野蛮了,男孩子们,如果看上了哪一位姑娘,可以毫不顾忌的冲上去,揪住对方的裙角,使劲的往旁边一拖,那就算是认识了。做后面的这个动作,只要你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不会有人加以阻拦。当然,你也可以把女孩子拖进树林,前提是这个被你拖住的女孩子不乱叫。很多女孩子这个时候,总是半推半就的,之后跟随你到了树林里。如果她反对,叫喊了,你就必须放手。因为,这里有一个度,如果你超出了这个度,自然会惹来很大的麻烦,说不准还会因此而丢了小命。

不用说,只要女孩子愿意和你进入树林,那之后的事情,别人就不得而知了。自从到了河南的大学之后,当同学们都在满怀期待的问起自己关于苗族的事情的时候,嘎蒙让路却只能沉默。至此,嘎蒙让路明白了一个事情,作为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本民族的东西给丢弃了。一个连自己本民族的东西都不在乎的人,他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一个连自己本民族的传统都不热爱的人,他怎么能去热爱别的东西呢?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反问,嘎蒙让路决心再一次的去融入这个环境里,去重新认识和体验自己本民族的东西。对山歌不行,自然只能靠暴力来。

大年三十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嘎蒙让路便和几位堂哥堂弟相约好了,决定跟着他们一起去花山场上**。对于嘎蒙让路的这个请求,开始他的堂哥堂弟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他们知道这位大学生不是在开玩笑,明白了他的意思。嘎蒙让路不是真的想去**,拖一个姑娘回到家里来做媳妇,他就是想去体验一下而已。

对于嘎蒙让路的这个请求,堂哥堂弟们惊讶之余,也没有反对,而是欣然接受了。初二一大早,嘎蒙让路便和几个堂哥们一起出发前往邻村的花山场而去。

对于儿子这次寒假回家的种种变化,嘎蒙野和与莫西美美也觉得很不对劲,可是儿子已经成年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们也没有再去问什么。更何况,村里一些年纪比自己儿子小的人,都已经成婚了。

俗话说得话,很多事情,原本想的是很好的,可是一旦自己遇上了,你进到其中了,很多东西就会改变的,会让你身不由己,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因为每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孩子,他都是有着七情六欲的。甚至很多男孩子,他们在未满十八岁之前,就有了某种欲.望。

正所谓,哪个少年不**,哪个少女不怀春。而处于中越边境上的嘎蒙让路的老家,这个时候,已然是一片春的景色,漫山的野花,果园里和院子里的各种花儿,已经争相开艳了。这个处于热带地区维度上的高原,气候宜人,少男少女们,一年四季都处在谈恋爱的春天里。此时此刻,就是各种鸟儿,它们同样的已经成双成对的飞在空中,飞进各个树枝的角落里追逐开了。

苗族人之间有一个习俗,那就是同姓之间的少男少女,坚决不能谈恋爱,后来应了国家的要求,表兄妹也不再谈恋爱了。走出了村子之后,嘎蒙让路便从山腰上远远的看到,立着花杆的地方上,很多做小生意的人,他们已经摆上自己的摊位了。而以花山场为中心的各个地方,人们穿着节日里的盛装,在陆续的朝着这个地方相聚而来。而这些陆续而来的人里,当属女孩子们那鲜艳的服装最为显眼,让每一个少年看了,都觉得舒心,觉得无比的美丽而又赏心悦目。

当然,每一个少年,也都穿上了新衣服,准备迎接少女们羞涩和欢声笑语。

“让路,快一点,德胜村的姑娘们来了。”一个堂弟眼睛紧紧的盯着德胜村方向的路上尖叫道,“走!哦---”

嘎蒙让路定眼一看,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具体人数,更看不清对方的脸都长得什么样。嘎蒙让路只看到,从德胜村通往花山场的山腰路上,有着一片花花绿绿的小移点在微微的动着,朝着花山场的方向而去。

可是,堂哥堂弟们,却是瞬间兴奋了起来,他们发动自己的摩托车,叫嚷着朝那个方向驶去。嘎蒙让路的车技没有这些天天在山路上飙车的人那么好,可是在这样的山路上骑摩托车,嘎蒙让路还是轻车熟路的。看到堂哥堂弟们骑着车子飞奔而去了,嘎蒙让路自己也发动自己的摩托车,紧紧的跟在后面。

顿时,山路上尘土飞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还有年轻人们的叫喊声响成一片。真是艺高人胆大,嘎蒙让路看到,就在这样崎岖而狭窄的山路上,他的堂哥堂弟们,有些还能在摩托车快速的飞驰中站立起来,一只手扶着车把,一只手拿着还没有抽完的烟,一边加着油门,一边大呼小叫的朝着女孩子们出现的地方而去。

从来没有和姑娘们这样疯狂过的嘎蒙让路,自然不知道德胜村那里的姑娘们都长得怎么样。但是从堂哥堂弟们的行为里看来,应该是长得很美,值得疯狂和心动的。就算不倾国,应该也达到了倾城的地步了吧。

很快大家就到了女孩子出现的地方,等嘎蒙让路赶到的时候,他的堂哥堂弟们,已经骑着各自的摩托车,从各个方向把步行而来的女孩子们团团的围住了。

一时之间,男孩子们的欢叫声,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还有女孩子被惊吓和害羞的声音混成一片。女孩子们确实都穿得很惊艳,她们一只手抿着自己的嘴,尖叫而不露齿,一只手则是挽起自己的裙子,眼睛看着男孩子们,不停的躲着男孩子们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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