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二人亲密,老头子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随即眼中透着一股哀伤。
老头子的反应雪愧看在眼底,刹时他情绪也有点低落。老头子的眼神他太熟悉了,那跟自己失恋时的如出一辙。很快他猜出老头子或许也有一段与自己相似的经历......
雪愧不知何时坐在老头子旁边,同样也望着星空。一时间,周围的气氛冷落了许多。
“老头子,你也曾深爱过一个人吧!”
老头子偏头看着雪愧,眼神很是复杂“为什么怎么说?”
“刚刚你的眼神我也有过,没经历过情伤的人又怎能流露出那样的情感呢?”
看着雪愧的眼神多了丝疑惑。
“你也爱过一个人?”
“是啊,只可惜她最后还是抛弃了我,哪怕我付出了那么多。”
二人沉默,心中都在回想那段往事。
“能跟我讲讲吗?”雪愧打破这份寂静,对老头子的情伤他倒有些兴趣,想听听他对“情”的看法。
老头子笑着抚了一把长须,对雪愧讲:“那是个很长的故事啊。”
“那你就长话短说。”
“好吧,那就和你讲讲”
不等老头子讲下去,雪愧便打断了他,扬声将心怜也喊了过来。在老头子疑惑的注视下解释“讲故事嘛,当然是人多才热闹点啦。”
老头子:“……”
不等雪愧喊完,心怜就已经蹦跳着过来。
也许是雪奎提前打过招呼,心怜出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盘葵花籽。两个人就在老头子的眼皮底下一人一把,嗑了起来,让老头子额头布满黑线。最郁闷的是雪愧在嗑的同时又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吐出一句:“拽吧”让老头子几近吐血。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崩溃的情绪。
“年轻的时候老头子我也算是一代风云人物。只不资质极差,尽管出身豪门,还是被人看不起,久而久之我也就成了一名纨绔公子每天自暴自弃直到她的出现——”
讲到这里,老头子变得温情起来,脸上遮掩不住的笑容,说明了他对那个女子的深情,这一氛围连雪愧也经不过被带进了这个故事。
“她叫问心,家财万贯,可是平易近人,作为一个大小姐的她经常到巷子里照顾那些年老体迈没照顾的老人,加上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使得不少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然我也不另外。”
“那后来呢!”问这话的当然是心怜,这个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哪听过这样的故事,好奇心难免很重。而雪愧只是安静坐在原位听老头子讲。
“也许是天意吧,天意让我和她在一次莫名的机会相见。”
“当日我去踏青,忽然听见身后的树林隐约传来一阵打斗声,起初我以为是错觉,正想离开,却有一把长剑窜出来横插在面前,原本我以为是谁斗殴,拔脚想走,可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我就再也动不了了。那人竟然是问心,我见她受伤急忙上前询问,可她只说“快走”,我都来不及反应,树林有窜出几个身影,问心看到他们,脸色很慌张。”
“问心,你私自逃离还带走了族内秘宝,长老已下令将你追杀夺回宝物,念在我们兄妹一场,只要你将宝物奉还,我可以留你全尸。”
“大哥,你不用劝我了,秘宝我不会给你们的,这些东西在族内,只会刮起腥风血雨,致使民不聊生。我宁愿死也要把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