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马上就能够回去。”荣富龙回答,“怎么了?你在国内有事?”
“也没有什么事,主要是……酒吧的生意需要打理。”何昊本来想说方凝香的病情,不过想起来上次提到方家,荣富龙态度有些不好,何昊便迅速改口了。
“那个没事,可以在国外遥控指挥。”荣富龙笑道,“只要企业成了规模,就是一个月不回去也没事,荣伯诺大的家产,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何昊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何昊感觉荣富龙来中东,似乎在布一盘很大的棋,不过自己却从来没有问过他。
反正现在自己是他的私人医生,该明白的终究会明白的。
应该,是来谈生意的吧?
飞机到达特拉维夫机场是第二天的十点钟,待飞机上所有人都下了飞机之后,由十名保镖形成方阵将荣富龙和陈芳芳护在其中,而何昊则是站在方阵外面观察局势。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等候室内。
机场等候室有很多的外国人,这个时候,有一名阿拉伯人走上前来,询问了一番。
陈芳芳居然听得懂,上前与他聊了几句,而后对荣富龙点了点头:“荣伯,他说汽车在外面接应,请跟他过去。”
荣富龙点了点头,对那名阿拉伯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陈芳芳居然能够讲当地话,这倒是让何昊没有想到,他原以为荣富龙不带翻译,是因为生意对象是国人。
整个巴勒斯坦国面积不大,从特拉维夫到耶路撒冷只需要一个多小时,在专车的接送下,很快众人来到了耶路撒冷东部地区,这里,是阿拉伯人的居住地。
“何昊你看,那里就是哭墙。”陈芳芳指着远处的一座古老的城墙说道。
何昊笑着点了点头,哭墙的历史由来已久,他自然是知道的,此刻正有一群人在哭墙下哀哭。
陈芳芳想要拿起相机拍照,连忙被那名带路者制止。
“安息日不得拍照,不然的话被看到会非常麻烦。”那名领路人说道。
哭墙虽然是以方圣地,但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巴方也不想去触犯对方的逆鳞。
陈芳芳吐了吐舌头,连忙把随身携带的单反收了回去。
来到耶路撒冷东边,荣富龙受到了巴方非常隆重的招待。
何昊感到非常的奇怪,巴方居然列阵欢迎,并让当地军队进行保护,很快便护送着他们来到了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店内。
巴方的重要人物与荣富龙握手拍照,之后荣富龙便回到了酒店房间。
“何昊,明天我跟巴方的主要人物要进行一次会谈,到时候他们只准我带两个人,一个是你,还有一个便是小陈。”荣富龙对何昊说道。
何昊点了点头。
明天必须得打起精神来了。
酒店内总共开了七间房,在同一楼层内,保镖两人一间,十名保镖总共五间房,还剩下两间颇有争议,何昊想要跟荣富龙一间,这样就能够保护好他,而荣富龙则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并不用这么麻烦。
“这间酒店受到巴方军方保护,如果他们有意加害我们,就是全部人住在一起也只能是团灭的下场,而外面的人想要进来刺杀我,实属非常困难,不用那么警惕,放松一点。”荣富龙拍了拍何昊的肩膀。
“巴方会加害我们的可能性有多少?”何昊问道。
“几乎为零。”荣富龙露出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听说你最近跟小陈住在一起?”
何昊微微一愣,点了点头。
“那么还犹豫什么?你们两个人住习惯了,我们两个大男人住在一起就有点尴尬了。”荣富龙说道。
荣富龙不让自己跟他一起住,老实说何昊还是有点意外的,但是他既然这么坚持,自己总不能强迫他不是?或许……他在撮合我跟陈芳芳?
其实何昊不知道的是,荣富龙来这里有一个隐情,不想让何昊知道。
耸了耸肩,何昊只能委曲求全,陈芳芳心里则有些美滋滋的。
荣富龙住在最里面的位置,而何昊与陈芳芳则住在与他相邻的房间,其他保镖们住在外面。
走廊上有巴方军队打扮的人在巡逻着,个个都全副武装,确实如荣富龙所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的来,这里应该是军方专用的酒店,只是何昊非常奇怪,荣富龙为什么会跟巴方军方有所接触,他跟巴方军方有什么好谈的?
何昊所能够想到的是,在这****地区,巴方军队需要军火,难道是因为荣富龙在跟他们做军火贸易吗?
确实有这个可能,如今冯家已经垮台,他们需要找新的卖家也是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何昊叹了口气,做违法生意,注定是要走上犯罪的道路,等待着荣富龙的结果,极有可能跟冯家一样,不过,荣富龙做的坏事还少吗?。
当然这些都是何昊的猜测,而且荣富龙就算真的做军火贸易,出于职业道德,何昊肯定不会去告密。
跟陈芳芳一起进入房间内,何昊舒服的倒在了床上。
在飞机内他一连收拾了五个人,还受了伤,老实说有点累。
这个房间的设施还不错,虽然比不上国内的五星级酒店,但环境装修都非常的精致。
正如何昊所猜想的一样,这里是供巴方军队居住的酒店,服务的对象是那些军方高层。
“淅沥沥。”很快,浴室内传来陈芳芳沐浴的声音。
何昊耳朵动了动,脑海中开始勾勒陈芳芳动人的娇躯。
虽说何昊只是把陈芳芳当成自己的姐姐,但是没有人可以对她那完美的身材免疫,即使是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何昊也不行。
陈芳芳披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脸上红扑扑的非常好看,何昊忍不住看的一呆。
“怎么?在想入非非什么呢?”陈芳芳略显害羞的问道。
“没,没有。”何昊老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解释。
确实,何昊并没有想入非非,因为他只是想入,没有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