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在一秒钟内,毫无征兆得烧遍了二楼每一个角落。好一个晖融道,好一个冰火两重天!
“老大,都烧死了吗?”五娃:“鲁鲁修来了。”鲁鲁修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五娃颇为紧张。
“慌什么!”岁宁宁一掐诀“这几个点子不简单。”他这一次出来带的九个人,已经丢了两个,再硬拼……他怕回去不好交差。
“等等……看他怎么做。”岁宁宁的眼睛从他藏身的地方射出窥探的光,如有实质的目光必然会引起鲁鲁修的注意,他想知道鲁鲁修的态度。但是后者,混不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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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一个剃头匠“大哥,你看清楚了吗?”
“……”被叫做大哥的剃头匠“不愧是……灰袍的……鲁鲁修”他其实只看到灰袍在空中飘过,灰袍里面有没有那个三米身高的“电线杆”,他都没看清楚。
……
……
“附加的一千万……”岁宁宁人就在剃头匠的左手边,他心里盘算着“算了,不是自己的就别强求。”
“大哥,他好厉害。”殿后的五娃“咱们还上去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二楼只剩下岁宁宁这队人“是不是趁着奈森之影的支援没到,咱们直接撤了吧。反正肯尼迪该逃不过鲁鲁修的灰袍。”
“……”岁宁宁居然犹豫了,他第一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萌生了“沾光卡油”的想法。
“刚来,就要走吗?”鸣人油量的指甲。
“逃兵,不好交差啊。”卡卡西酷帅烟熏嗓。
声音,回荡在整个二楼被烧焦的走廊里。
“!”岁宁宁凛然一惊“注意,硬点子,天武。”终于碰上一个跟自己同阶的高手,战斗欲望,爆棚!
“所有人,结阵!”岁宁宁“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他冰火无双的岁宁宁什么时候被人小瞧过“七彩葫芦大阵!”
“……”
“结阵!”岁宁宁对无人回应的空旷楼道再次吼道,七彩葫芦大阵,七个圣殿能扛住个太保。再加上他岁宁宁的冰火两重天,让敢于犯忌的人有来无回。
“结!”
“别喊了……”鸣人从暗处现身“以你的功夫,现在应该感觉到这里的活人,只剩下咱们三个了吧。”鸣人搓着白净的手掌,这会儿,他的指甲刚剪完,正在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又长出来。七个侏儒也在同一时刻没了心跳和呼吸,仿佛纸片人一样向后仰面摔倒,落地的时候化成水。
“这个地方,不是三两个雇佣兵可以硬闯的。”卡卡西“你害他们送了命。”
“什……什么时候?”岁宁宁强自镇定,带出来的都是好兵,只是他来不及为手下哀悼“你们什么时候下的手?”
“我们?”鸣人满脸写着没听清“这家伙傻了吧?他说‘我们’?”鸣人指指自己两个人,脸朝着卡卡西。
卡卡西不理他。
“喂喂,吓唬吓唬他呀,你配合一点行不行!”鸣人埋怨道:“行,好吧,是我们。你猜到了。”后面一句是说给岁宁宁听的。
“这还用猜吗?”卡卡西拆台“上面还有三层楼,这一层只剩下咱们三个人。
“那就是说我现在干掉你,再干掉这个傻乎乎的晖融道,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咯?”鸣人冲卡卡西发狠道,这种威胁他每天都要进行十七八次“我还是很希望全世界知道是我鸣人把你干掉的。”
“嗯,对,你来吧。”卡卡西不屑一顾“我让你一只手,杀了你再杀他。”
两个毒家伙旁若无人得对骂了有几十句。
期间,岁宁宁一动都不敢动。他的手下被毒死,他事先竟一点都没有察觉,对方怎么做到的?同样的手法,对上他岁宁宁……
很多高手都有事前周密准备的习惯,就像岁宁宁,他敢趟这趟混水,倚仗的除了那个什么大阵,就是他冰火两重天中专破毒功的雅典火,这可是晖融道嫡传血脉才能掌握的玄妙功夫。
“得先下手为强!”岁宁宁手随心至。熊熊烈焰瞬间烧遍整层楼,那些个中了毒的尸体和没被激发的毒陷阱都在刹那之间尘归尘土归土。长了眼似的火焰用最强烈的喷射在一秒之内包裹了面前两个劲敌。
然后他岁宁宁看到一个水晶似的鸣人从烈焰中一步步走出来,脸上挂着轻蔑的哂笑。鸣人手指甲已经长得快赶上扫把柄,绿莹莹的就像春雨过后的杂草。
……
……
身处四楼的“剃头匠”对于二楼腾起的火焰并没有多少关注,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岁宁宁个晖融道二世祖惯性的欺软怕硬。“把敌人烧死?”被叫做大哥的剃头匠(也就是我们加上引号特指的那位“剃头匠”)“纵火犯也能当刺客?生怕没人知道他干坏事吗?”他心里这么嘲讽着,手上却一刻不停地把一名影的人头塞进挑子一头的大盆里,化掉。
人人都有癖好,只是有些人的太隐蔽,不容易被旁人知晓。
像这种杀一个化一个的手法,剃头匠们称之为“清理”或者“剃头”,他兄弟三个觉得没有尸体,敌人就无从查起,却一不小心把这种“剃头”的功夫,渲染成人尽皆知的名牌。以至于剃头匠在外头接活儿,仅次于传说中灰袍鲁鲁修的价钱。可见可汗在花钱买东西方面的确要更胜一筹,这叫……“富二代之间的战争基础”?
……
……
“溜溜球好玩吗?”可汗蹲在地上,他带着面罩,黑布调调的,小胖孩儿看到他居然不害怕,大概习惯了环境中这种装扮的家伙,别有一番,伊森家DC区的风景特征。
“好玩儿。”小胖孩儿还说话呢,抬头瞅了瞅这个黑布包着的怪蜀黍,又低下头去专注他的球洞“看我的厉害!”小胖孩儿说“这球进了,你们的溜溜球就都是我的!”其实他也只是按顺序排下来刚好轮到的。
旁边一圈小孩儿,男的女的都有,簇拥着中间的胖胖。粗布褂子满脸灰的揽着哥们儿花布衣服,两个人分享满手的灰。梳着马尾辫的趴在前头的大把子肩头伸长了脖子,她手里的溜溜球可是用三个礼拜的零花钱买来的。就这么一大帮小孩儿里,鹤立一只黑布包着的可汗,想不引人注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