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逊,斯密斯威尔逊。很高兴认识你。”那人整理了一下着装,笑着伸手说,“预言家日报说你曾经是一个哑炮,进入学院完全是因为你的教父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那是真的吗?”
说完他有收回了手掌,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不过看现在你使用魔法的样子,就知道预言家日报撒谎了。果然,相信他们的话,我还是太年青了。”
一个自言自语的疯子,李宽在心里给这位叫做斯密斯威尔逊的家伙打上了标签。
不过吸引李宽目标的还是那只跳着舞蹈的食人魔。霍格沃兹的藏书上说食人魔很少出现在魔法世界,一般都在巨怪的聚集区里生活,普通巫师一辈子都有可能见不到一个。
近距离看着这个食人魔,李宽才发现了一些和书上记载不同的地方。至少这个食人魔的皮肤是绿色的,不似巨怪那样惨白。肌肉扎结和巨怪那松弛畸形的身体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比起巨怪,食人魔更像是魔兽里的部落兽人,嗯,不穿衣服只有兜裆布的兽人。
“食人魔的血液是铭写卷轴现知最好的材料。”斯密斯威尔逊走了过来看着跳舞的食人魔赞叹着说,“皮囊和血肉各自喂给龙岛的幼龙吃,骨头碾碎了是最好的花肥。”
“只是巨怪聚集区的食人魔被保护的太好,很难弄到。所以这些资料才不被人知晓。翻倒巷一具食人魔的尸体可是卖到了一千金加隆的高价!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哦!那又怎么样?他可不喜欢这样一头肮脏的类人生物,太丑了。李宽做了一个你随意的表情,回到了費尔奇的身边。
“嘶拉~”
在食人魔哀求的目光中,斯密斯威尔逊笑着切断了他的喉咙,微黑的鲜血大股大股的从脖子中涌动了出来,食人魔连惨叫都做不到,身体依旧跳着舞蹈,直至鲜血流干,整个现场有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咒立停!”李宽不忍心的挥出了魔杖,食人魔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砸起了一滩血水。
“仁慈又幼稚的小家伙。”斯密斯威尔逊嘟囔了两句,从口袋里拿出一套缩小后的器具开始切割起食人魔的躯体。
场面略微血腥,李宽不顾艾露猫希灵的锻炼胆气的提醒,转身离开了麻瓜驱逐术的范围,向下榻的钟表店走去。費尔奇很想弄一点食人魔的血液,但是看到李宽的动作之后,踟蹰了几秒,也跟着离开了这里。
回到房间,米勒娃麦格教授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从她严肃的表情上看得出她很生气。
“我以为你们知道,先生们。我说过,镇子里面很危险,不要到处乱跑。”米勒娃麦格教授严肃的对李宽说,“特别是你,李宽先生,作为一个幼年期的巫师,在神奇动物面前没有反手之力,很容易被击杀。”
他能说就在刚才,他和一个傲罗才弄死一只食人魔吗?不能……
“对不起教授,我想看一看雾镇的景色,它实在太美了。”
“美丽的东西往往很危险。”米勒娃麦格教授的目光又转向了費尔奇说,“如果李宽先生是年少不懂事,还可以理解。作为霍格沃兹管理员的你,費尔奇先生,也陪着李宽胡闹吗?”
“……”費尔奇尴尬的笑了笑,正要解释却看见李宽摇了摇头,选择闭上了嘴巴。
“好吧,先生们。从现在开始,你们别想离开我的视线单独行动。”米勒娃麦格教授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说,“在任务完成前是这样的。”
“知道了教授。”
“梳洗一下你身上的灰尘,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晨五点,我们就出发去雾村。”
李宽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明白。
之后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李氏庭院的日常,在屋子里吸收魔力源、看魔法书,不同的是多了熬制魔药和祈祷。
这一天李宽睡得很早,不知道是不是猎魔人简单的圣所起了作用,还是米勒娃麦格教授的话起了作用,李宽睡得很香,也起的很早。
早晨四点半,在費尔奇微弱的鼾声中李宽从温暖的床上翻身爬起,穿上了衣服之后,打理了一下脸和牙齿,走下了楼。
艾露猫希灵疲倦的挠了挠李宽的裤脚,爬进了他的怀里,它才不会告诉李宽自己昨夜一点也没有睡觉,一直守夜守到了现在。
“早餐是牛奶面包和培根,东西在火炉上热着。”钟表店老板不知什么时候起的床,已经在统计店里的东西准备开门做生意了。
“谢谢,我还不饿。”
“规矩的生活习惯,你是赫奇帕奇的学员?”老人头也没有回的问。
“算是吧。”
“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别加入傲罗,赫奇帕奇的巫师都是笨蛋。当傲罗死的最快。”老人毫不留情的说。“你可以在沙发上等一会儿,那些小家伙们已经去镇上的马车行买马车了。”
李宽点了点头,突然改变了主意,进了厨房端出一盘食物在沙发上吃喝起来。食物的味道很奇特,应该是自己制作的,比霍格沃兹小精灵的精致食物多了一丝新奇,而且吃起来还不错。平日里本就吃的很少的李宽,今天出奇的多吃了两块。
吃完之后,李宽又翻开那本《巫师等级考试大全》看了起来。老人看着李宽用功看书的模样嘟囔了两句“又是一个书呆子。”没有了下文。
没多久店外传来了马匹踏着石板路的声音。
“理查德老头,马车我赶过来了!你快开一下门。”
是那个叫威尔逊傲罗的声音,李宽对他的声音记忆犹新。
“待会儿有个疯子要进来,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店长转过身对李宽警告着说,“他是傲罗里的刺头,可别带坏了你。”
说着店长点燃了壁炉里的火焰,将店门打开。
门外,两辆高大的马车停在路上,穿着黑袍的傲罗们正在忙上忙下,那个叫做斯密斯威尔逊的傲罗哈着气,搓了搓冻僵的双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