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卜哈、波德两城受袭!费南江被俘!
指挥攻岛战役的第五军团长萨迪鲁接到消息后完全呆了。
萨迪鲁是铁血军团除穆里汗外成为最高军事统帅的不二人选。无论在战功、经历、能力等方面,除穆里汗外,也就到了萨迪鲁。所以此次的军事行动,由萨迪鲁担任。萨迪鲁以前从来没有打过如此痛快的战争:如果不是特殊手段,萨迪鲁认为在夺滩战时将会损失三分之一兵力。要夺取黑芋岛,只能是两败俱伤。
正因此,萨迪鲁在此前的军事会议上比较反对发起这次的战争。
但以费南江为首、及坎波尔等十大师兄都力主可以先夺取黑芋岛。
理由有三:
一、英美合众社催得太紧。说如果再不发动对黑芋岛的战役,英美合众社将停止与汉阳国的合作。
二、多明森的默许。而多明森的默许让费南江无了后顾之忧。
三、巨大的经济诱惑:汉阳国经济的吃紧而黑芋岛是一块“大肥肉”,其经济虽不及费南江,但也仅次而已。
有了这三点理由加上费南江力主,萨迪鲁便也同意打打看。这一打起来,顺利得让萨迪鲁有点儿不相信。这顺利主要来自于十大师兄的强横。在夺取尾滩没有损失太多兵力后,,萨迪鲁信心大增,在岛四周布下二十座“核噬”后,萨迪鲁开始放手进攻。
战争进行得异常顺利。
毕竟,铁血军团是世界有名的军事团体,而黑芋克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虽然乌合之众配备了精良武器。但这也只是象傻子拿了一把倚天剑乱挥舞一通,能吓吓一般人,却吓不了训练有素的铁血军团,再加上十大师兄的强横,让萨迪鲁都嘲笑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只是,现在怎办?
是战?
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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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子敬伸手一探,捉住吴念迟的右手,往吴念迟体内输入一道内息,发觉自己的内息根本无法在吴念迟内运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妈的,先天绝脉呀!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人怎么可能没有经脉?那是怎么通过我山谷内淬练池淬练的!嗯,不对,没有经脉便没有属性,嗯,没有属性便经历不了各种现象,嗯,那么小子,你一直在淬练池待到最后香烬?”
习子敬这一笑,把吴念迟与雷伊笑得心里忐忑不已,吴念迟见问,强忍全身的寒意勉强答道:“是的,我一直待到淬练最后。长老,那个,先天绝脉是什么意思?”
问完后十分不安又有点儿期盼的看着习子敬。
习子敬小眼一翻,道:“先天绝脉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废物一个。正常人体内有十二条经脉及不为人常提及的中脉和带脉,这些脉络是人体内息的通道,内息不通,则人体百病俱生,我们谷内修行,最基本的便是让经脉内充盈着各种属性的内息,配各种招式以辅。你这先天绝脉,于我谷内,便是废人一个。最多学一些招式,强身健体而已。听说外界一些科技还强于我们谷内招式,我看你干脆还是出谷算了!”
习子敬这一番话,如五雷轰顶,把吴念迟炸得七荤八素、天昏地暗,急火攻心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雷伊上前一步扶住吴念迟,道:“前辈,你……”雷伊想责备习子敬两句,一转念:这习子敬不知是何等辈份更何况以后还是自己的受业恩师,后面责备的话便没说出口,但责备之意已了然。
习子敬却不顾道:“怎么,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这小子在我谷内还不如到外面,按他现在的体能,能活过五十岁就不错了,听说外界的科技还不错,在外界让他诊诊疗疗,说不定还能如正常人样活上几百年。我这绝了他修行念头,岂不是对他有益?”
雷伊知习子敬所言也是,只不过心有不甘,当下悻悻然道:“你那么大本领就不能医好他?”
习子敬不屑的道:“医好他有什么用,象他这种绝脉,亘古未有,帮他疏通经脉,至少要我瞰星楼全体长老费一年时间才有可能,或是我们始祖回来以通天之能方可。再说即使医好,他成就有限还不是害了他?只不过,可惜了我的绿玉喙!坏了……”
说至此,习子敬好像想起了什么事。雷伊心一跳,小心的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习子敬气急败坏的道:“不妥!大大的不妥!这绿玉喙在他体内会害死他!”
雷伊心一凛,何况这绿玉喙自己也吃了一半,那自己怎么会没事而吴念迟却有事?雷伊用询问的眼光望向习子敬。
习子敬原地转了两圈,道:“你不知道,这绿玉喙生性至寒,这寒气在一年内都需要你练功加以抵抗,这样一来,便可以达到助你增长功力、静心明性的效果,现在这小子不能练功,这寒气日日侵蚀,不到一月,这小子便会一命乌呼!”
雷伊听着,低头看吴念迟,见吴念迟嘴唇乌紫,脸上一股青气,气息微弱,急放下吴念迟向习子敬一跪道:“求你老现在救救他。”
习子敬一摆手道:“这个你不说我也会救他。只不过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真是让人头痛的一件事,唉,我给他服用绿玉喙,倒是失策了。”说完,一扶吴念迟,抱在自己怀中,道:“走吧,先回听天殿才说。”
习子敬走了两步,发现雷伊仍在后面,一时不耐烦,干脆腾出一只手牵着雷伊,稍一运功,雷伊只觉风驰电擎,自己和吴念迟从听天殿出发,走了半天时间,习子敬转眼便到了听天殿前。
习子敬松开雷伊,放下吴念迟,雷伊发现吴念迟竟已然转苏,刚才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地。他知道就在刚才回来的一瞬间,习子敬一边奔走一边给吴念迟疗伤。习子敬放下吴念迟后,用黄豆大眼珠又打量吴念迟,嘴里还自语道:“这小子有点儿奇怪?”
此时的吴念迟已是心如死灰,只觉上天对自己何其不公,自己竟然是这老者口中从未有过的“先天绝脉”!自己于谷中就是废人一个!
习子敬忽然大叫道:“邓士衍,你出来!”
这一叫,让雷伊吓一跳。习子敬话音才落,邓士衍便出现在三人面前,先前威严持重的邓士衍在习子敬面却对习子敬恭敬无比,道:“习长老。”
习子敬却全不在意,大咧咧的道:“我问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
这句话问得有点儿没头没脑,让邓士衍有点儿不知回答,却恭敬的道:“你问的是……”
习子敬大咧咧的道:“我还能问什么,这小子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生命力。是不是始祖手中的珠子被这小子吃了!”
这句话一出,倒让在场三人大为佩服。
邓士衍道:“长老所料不差。”跟着把吴念迟吞服这珠子缘由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习子敬听了,难得一改嘻笑不恭的神情,沉吟了会儿,自语道:“这倒是有点难办。”
三人看着习子敬的表情,好象是遇到什么难题。
过会儿习子敬才道:“嗯,算了,看这小子机缘吧。对了,邓士衍,这吴念迟刚才又吞食了绿玉喙,有了始祖手中的珠子,看样子死是死不掉了,但绿玉喙的寒气在他体内於积也够他受的,你每星期给他清除一次。好了,雷伊,你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就出谷吧。”
雷伊答道:“是。”
习子敬道:“我多少年没有谷内逛逛了,我先在谷内逛逛。明早你在这等我,我们一道出谷。”说完倏忽不见。
邓士衍道:“唉,我还是年青时候曾目睹习子敬长老风彩,如今我看他的修为好象更精进一层。雷伊,你得习长老教你,是你的福气,以后你可要在他后面好好学。”
雷伊道:“是。”
邓士衍伸手一搭吴念迟脉息,觉得吴念迟体内多了一股寒气,知这是由于服食绿玉喙之故。心内为吴念迟叹息了一声。
吴念迟忽道:“邓前辈,习子敬长老说我是什么‘先天绝脉’,不能再习谷内神功,这是真的吗?”
邓士衍“啊”了一声,始料不及习子敬把这话给吴念迟说了。其实吴念迟倒不是什么“先天绝脉”,但现在的吴念迟和“先天绝脉”也是没什么差别:先前在淬练池内全身经脉至寒之气塞绝,现在又服食绿玉喙加重一层,甚至比先天绝脉还差。
看着吴念迟期盼的眼神,心中颇是怜惜,道:“修习一点强身健体的功夫还是可以的。你先在谷内呆着,你体内的寒气侵蚀,估计就是外界高端科技也无法治愈。看日后机缘吧。”
邓士衍的话又是一记重拳给吴念迟当头一击,吴念迟有点儿欲哭无泪的感觉。当初,自己怀着千辛万苦到多卜哈城外,虽然不是雄心壮志,但也希冀着借这一机遇能改变自己当前困境,但现在,似乎坠人更大的困境,在这万分无望的时刻,吴念迟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起来了:妈,你还好吗?
吴念迟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到了卧室内,反正晚饭雷伊端过来吴念迟也觉得没什么胃口,在雷伊勉强之下,胡乱吃了点。蕴琰谷不太提倡外面的文明,除了照明设施,其它电器一应俱无。吃饭后吴念迟懒懒躺在床上,脑海中一片乱,根本想不起来什么。
雷伊道:“念迟,今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吴念迟有点迟滞的答道:“唔,我能有什么打算,我是废了。”
“那,如果不行,明天和我还是出谷算了。”雷伊有点小心的向吴念迟建议道。
“出谷,出谷干什么?”吴念迟有点敷衍的答道:“对我来说,哪儿都是一样,出谷也还是废人一个,我能干什么?”说完苦笑了一下道:“雷伊,看样子我同你结为兄弟,实在是高攀了。”
雷伊听得心中那个恼,一步跳起来,一把抓住吴念迟衣领斥道:“|吴念迟,枉我看你还是极为硬气的有志少年,觉得我俩有缘相投才结为兄弟!你这样子,说句难听的话:真是高攀了我!男子汉大丈夫,何处不能立志!你才多大,不就是到谷中不能习武吗?这点挫折就受不了,你翻一翻前人资料,有多少成大事者所受委屈、挫折比你小!同前人相比,你这叫什么打击!不缺胳膊不缺腿的,有什么事不能放开?就是谷中学武,以前哪有什么学武的概念,哼,外面有多少风云人物受人景仰,远的不说,近的如大科学家秦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不佩服!你再这样,我雷伊和你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