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子,我回来了。”
某企鹅拖着沉重的脚步直接倒在苏陌雪的怀里,累死她了,本来是想要劝说齐晓盈的,结果被齐晓盈给说迷糊了。
“老婆,怎么了?事情怎么样了?”
把墨如雯雯抱到床上,他的企鹅老婆怎么累成这样,就是不知道收获怎么样。
墨如雯雯无奈的摇摇头,一塌糊涂啊。
“怎么,晓盈还是那么固执吗?”
“不是固执,而是我突然发现我的理解错了,我只想到了南寅,却忘了晓盈不是南寅的妹妹,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要把她变成我哥哥的妹妹。”
苏陌雪无语,原来墨如雯雯到现在才弄清楚自己的立场啊,怪不得他的计划会进行得这么慢。
“老婆,你现在才弄明白啊。”
“是啊,而且,晓盈和南寅之间距离太遥远了,你知道晓盈是怎么说他的吗。”
“怎么说的?”
齐晓盈对南寅的评价在他们的计划中是很重要的一部分,绝对不容忽视的一部分。
“她说南寅就像是一盏灯。”
“灯?”
这个比喻很好嘛,灯在人迷茫的时候可以为人照亮方向,这个评价很高吗。
“这不是挺好的嘛。”
“好什么呀。”
墨如雯雯无奈的捶床,这个比喻一点儿都不好。
“晓盈说的灯是浓雾中的灯,确实能够带着她走到目的地,可是到达目的地之后,等就会熄灭,她就再也找不到了。”
苏陌雪苦笑,这样的灯啊,那还是换个比喻吧,这个比喻不太好。
“那不就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幻影了吗。”
苏陌雪苦恼,现在才发现,南寅的这项工程有多大,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的。
“签子,你确定你的这个计划是好的吗?”
“现在还不确定,再等等吧。”
被南寅和齐晓盈这么一搅合,他哪里还有自信啊,如果不是为了南寅,他才不会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呢。
“等谁啊?”
难道还有其他人也在行动吗?
“等他。”
苏陌雪看了看门口,顺着苏陌雪的视线,墨如雯雯也看向了门口。
怎么有只狐狸脑袋在那里。
“狐狸,你要进来就进来,干嘛在那儿吓人。”
幸好她是追随着苏陌雪的视线看过去的,不然一定会被吓着,怎么这只狐狸会有这样一个恶习。
推门进来,墨如雯雯反应太强烈了。
“我不过就是想要先调查一下,万一要是不适合我进来呢。”
“那你不会敲门啊。”
脑袋进来了,身子还用得着留在外面吗。
苏陌雪苦笑无语,这只狐狸的这个习惯已经用了二十七年了,估计是改不了了,真不知道,他老爸怎么会给这只狐狸惯下这样一个毛病,就算是蓝轻柔一直以来都很受他老爸的宠爱,也不知惯成这样吧。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南寅哥哥是很生气,不过现在好多了。”
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差点儿被南寅给掐死啊。
“他干什么去了?”
“约会去了。”
苏陌雪无语,他的肺管差点儿被呛烈,南寅约会去了?不是吧,他不是在海边吗,在来到窗户前面,南寅人呢?真去约会了?
“他找谁约会去了?”
“我哪知道,我都差点儿被他掐死了,那里还有时间去管他,爱找谁找谁去。”
就怕南寅找不到人啊。
“什么叫爱找谁找谁去啊,那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照这么下去,他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这样任务啊。
“陌雪哥哥,你确定你这个计划是正确的吗?我倒觉得,南寅哥哥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南寅的个性注定了他会孤独,想要改变他孤独的命运,就要先改变他的个性才行。
但是想要改变一个人个性,哪里会那么容易,南寅的个性是从八岁那年就开始的,二十三年才形成了他今天的个性,短时间内想要改变,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好端端的计划因为现在的这些发现而难以再向前发展,被迫停在了原地。
苏陌雪无奈的叹气,满脸的愁容,他也知道南寅的个性注定孤独,就是因为不想看着南寅的一声都在孤独中度过,苏陌雪才会想要改变南寅的现状。
从那认识南寅的那一天开始,南寅的世界就很孤独,除去苏陌雪,南寅没有其他的朋友,南寅的交际范围完全取决于苏陌雪,苏陌雪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苏陌雪的楚人,自然也是他的楚人。
苏陌雪很清楚,南寅是因为感谢自己帮助他处理他母亲的后事,但是那原本就是南寅应该得到的,苏豪没有给他,自己就帮苏豪补偿给了南寅,他不需要南寅的感激,更不能让南寅为了他牺牲一生。
况且这么多年来,南寅为他付出的已经够多了,现在不管过去的事情谁对谁错,都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南寅也应该去走他自己的人生了,不应该在为了自己而忽略他自身了。
“签子,签子?”
苏陌雪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苏陌雪。”
某狐狸代替墨如雯雯喊了一声,那只企鹅还是消停消停吧。
“怎么了?”
狐狸干什么,这么大声。
“你的企鹅老婆在叫你。”
伤感签名回过神来,墨如雯雯叫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什么事儿?”
“你在想什么?”
什么事情让苏陌雪这么入神,有关南寅的吗?如果是,自己也想知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南寅跟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到底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
从二十三年前那个风雨夜之后,南寅就一直都是为了他而活着,就算是自己帮助了他,南寅的回报也足够了,从那一天开始,南寅所学的,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没有一件是为了他自己。
南寅的楚人都是为了自己而结下的。云青青是,还有很多人,他一直庆幸自己有南寅这样一个哥哥,知道他的身世揭穿,他才知道,南寅跟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