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那些佣兵的包围圈撤了出来,气纷显的舒缓了不少,但这些女一路上连个咳嗽也没有,而且行动迅速,军纪严明,看来,她们也是一群佣兵!
卓不凡眼睑一阵狂跳,他不知道自己帮了这帮女兵是对是错,如果她们就是袭击边防派驻所的人,那自己企不是为虎作伥!
此时,女军人走在了队伍的前面,从包围中顺利的突围让她松泄了不少,正踏着月光,彷佛在思考什么。
凭空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己去证实了,卓不凡掏出了那只手枪,慢慢的向女军人靠近。
刚经历一场恶仗,这些女兵们各显的身心疲惫,都在低头赶路,而没有注意到卓不凡的异样。
就在卓不凡靠到女军人的身后时,女军人正好转过了身。
“别动!”卓不凡将枪口直指女军人的眉心。
那些女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顾吓了一跳,但她们很快就反应过来,将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卓不凡。
“如果是你袭击了边防派驻所,我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你。”卓不凡的手渐渐扣向扳机。
此话一出,女军人立刻一阵狂笑。在漆黑的夜晚,伴着这女人阴冷的笑声,更加显的阴森异常,卓不凡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笑什么笑,到底是不是!”卓不凡只能用低吼道。
“我们要是凶手的话你会活到现在吗?真是猪脑子!”为首的女军人一脸的怒气。
哎?也对啊,对方无论是身手还是人数都在自己之上,如果她们是凶手,不可能还留着自己的性命啊。
卓不凡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开口了,举枪的手也缓缓的垂下。
难道她们真不是凶手?
看着”娘子军们”离开的身影,卓不凡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到底是什么人袭击了边防派驻所,他们又是什么目的?这些女人又何派驻所被袭有什么关系,现在自己一点思续都没有,实在让人头疼。
“你的仇人是黑曼巴,不是我们。”一个锐利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了出来。
是女军人的声音,看来她的心肠不坏嘛,卓不凡感到一丝欣慰,她说的黑曼巴,应该就是刚刚和她们交战的人了,这些人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而且向境外逃窜,看来,他们才是凶手!
想到这,卓不凡不由的怒火中烧,所长和战友们惨死的画面在卓不凡的脑海里显现出来,心中的恨油然而生。
碰——
卓不凡一拳垂在了旁边的古树上:“褚位兄弟,我一定杀了这帮混蛋,用他们的头来给祭奠你们。
刚才围攻他们的应该是他们的奠后队伍,而他们的先头人马,按现在的时间,应该已经快要出境了。
放这帮畜生逃走就是放虎归山,我决不能让他们看到明天的太阳。
自己带来的95式子弹还满着,卓不凡又在地上捡到了一把军刺和一把匕首。整理好装备后,卓不凡怀着必死之心,向着他们逃窜的方向追去。
倾盆大雨虽然已渐渐平息,但湍急的雨水仍把狭小的山路冲的泥泞不堪,急流而下的雨水夹带下了山上的尖石,此刻横在路上,就如同尖利的钉板,令人望而生畏。
而卓不凡此时顾不上这些,他已被血海深仇所包围,想到仇人就在前面,而自己却无法报仇,卓不凡卓自觉万剑穿心。
走过这段尖石路,卓不凡的军鞋已经如同一个浴缸花洒般,千疮百孔。他的双脚,由于巨烈的磨擦,已变的血肉磨乎。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卓不凡又向着前面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穿过这个小树林,出现在卓不凡眼前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陡崖。?不可能啊,怎会没由路,他们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卓不凡延着悬崖边仔细的搜索着,周围已经没有了别的路,他们如果长偷渡回境必须经过这,可是他们是怎么过去的,这么宽的悬崖不可能越过去,可他们?
突然,卓不凡借着微弱的光发现悬崖边的草有明显的人为挤压,而悬崖下的山壁,有明显的勒痕,卓不凡恍然大物,这些人是用绳索顺到悬崖下的。
“这些混蛋!”卓不凡忍不住骂道。
现在自己一无绳索,二无登山工具,想下到山崖下是难上加难,可就让这些混蛋这样离去却是一万个不甘心。
卓不凡无助的四下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个下山的工具。周围都是杂草,连一个有韧性的东西都没有。
突然,卓不凡眼前一亮,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条粗大得藤蔓上,在亚热带地区,这种植物随处可见,此时却成为了卓不凡下山的利器。
卓不凡强压住兴奋,用随身携带大军刺将藤条砍下,去掉了尖刺,在地上一阵磨擦,不一会便做成了一个韧性十足的绳子。
卓不凡将磨好的藤条系到了一起,绑在了悬崖边的树上,顺着绳子,向悬崖下慢慢的爬下去。
卓不凡的脚早被尖石刺的伤痕累累,此时奋力瞪着崖壁的脚穿来钻心巨痛。当到达悬崖底部,疼痛已使卓不凡大汗淋漓。
悬崖底部是一片宽敞的平地,在点点微光中,前方的地势一揽无余,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地方直通境外,这些混蛋就是从这逃的,卓不凡暗暗庆幸。
广阔的平地延伸到山谷外,而原本应漆黑一片的山口处却闪现出点点的火光。
“有人在生火,他们还没出境!”卓不凡无比的激动,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咔嚓
卓不凡提着上膛的95式悄无声息的摸了
上去。血海深仇使卓不凡无所畏惧,战友们离去时无助的目光不断的在卓不凡的眼前闪现,唯有用这些人的血祭奠战友,才能解卓不凡的心头之恨。
报仇得心切并没有影响卓不凡的战术动作,他收敛脚步,如一个老练的猎人般的向着猎物靠近,卓不凡的血液无比的沸腾,他内心的最原始的嗜血本性本渐渐招唤出来,此时的他,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山口平地异常的安静,在背风处耸立着几只帐篷,在中心处点找了一堆篝火,除了柴火的爆炸声,就在没有了声音。
这些佣兵应该睡了,在门口只留了一个岗哨,此刻也低头打着盹,而哨兵手中的武器,卓不凡却异常的眼熟,是边防派驻所的95轻机枪,上面还带着自己部队的标志。
妥”?果然是这些人袭击了边防!”对复仇的渴望,如助燃剂般,瞬间点燃了卓不凡的怒火。
嗖——
卓不凡抓住时机,如同闪电般的冲到了哨兵跟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卓不凡的军刺已滑过了他的吼咙。
如此近距离的杀人,卓不凡却表现出惊人的淡定,没有一丝的慌乱。按他的话说,这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地狱才是他们的最终归宿。
处理完哨兵的尸体,卓不凡压灭了篝火。靠到了帐蓬前:“所长,各位兄弟,我为你们报仇了!”
哒哒哒——
手中的95式尽情的宣泄者卓不凡的怒火,火炎流星般的子弹将空气撕成了两半,直扑眼前的帐蓬。
连续的子弹瞬间将帐篷轰个粉碎,可面对卓不凡的,只有一个个无尽的窟窿,里面,空无一人。
“怎,怎么会这样!”卓不凡的眼中充满了愤恨和不解。
砰——
一声尖利的枪响滑破了宁静的夜晚。
卓不凡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腿,他的腿已被开出了一个血洞,巨大的疼痛使他体力不支而跪到了地上。
“小伙子,还是年轻气盛啊,我黑曼巴的大营是你说闯就闯的吗?”山沟里走出了一个身着迷彩的中年人,脸上挂着嘲讽和不屑。
黑曼巴,果然是黑曼巴,那个女军人说的不错,他们果真是我得仇人。卓不凡紧紧的按压着伤口,贯穿的疼痛几乎使他晕过去。
“食人花真是幼稚,派你个黄毛小子来偷袭我,不自量力。男子狂妄的笑道。
”你错了,我没受任何人的指派,而且,我跟本没打算活着回去”卓不凡惨笑道。
男子的脸上流露出
一丝慌乱,但跟快又恢复了傲慢:“你不敢。”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记住,血债要用血来偿!”卓不凡争扎着站了起来,掏出了刚从哨兵身上搜出的手雷。
已舍弃自己生死的卓不凡,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报仇,如能报仇,任何的疼痛都阻挡不了他。
朦胧中,他只记得自己奋力的将手雷抛出,后来又听到了几声慌张的叫声,和几声枪响,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自己在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而在卓不凡倒下后不久,一个绿军装出现在可他的身边。
冰冷,冰冷,满世界斗是彻骨的冰冷,难道自己死了吗,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吗,卓凡越发的无奈,死后的世界这么冰冷,那应该让家人给烧点棉衣来啊,可惜自己从小就是个孤儿,没人疼爱,现在连个媳妇儿都没娶就这么死了,不甘啊,卓不凡不由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周围一片阴暗,这是,这是个废弃的冷库?怪不得这么阴冷,原来自己没死啊,卓不凡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