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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敦煌学在国外(5)

当道贺正专使336押衙阴信均等,押进奉表函一封、玉一团、羚羊角一角、牦牛尾一角337,十二月二十七日晚到院,廿九日进奉讫。谨具专使上下廿九人,到院安下及于灵州勒住人数,分析如后。

一十三人到院安下: 押衙阴信均,张怀普、张怀德、衙前兵马使曹光进、罗神政、刘再昇、邓加兴、阴公遂、阴宁君、翟善住,十将康文胜,长行王养养,安再晟。

一十六人灵州勒住:衙前兵马使杨再晟,十将段英贤、邓海君、索赞忠、康叔达,长行十一人。

一、上四相公书启各一封,信338二角。 王相公339、卢相公340不受,并却分付专使阴信均讫。郑相公341就宅送,受将讫。

一厅阙342,其书信元在阴信均处。

一、奏论请赐节事,正月廿五日奉 敕牒,宜令更详前后诏敕处分者。其敕牒一封,谨封送上。

贺正专使押衙阴信均、副使张怀普等二人,正月廿五日,召于三殿对设讫,并不赴对及在灵州勒住军将长行等,各赐分物锦采、银器、衣等:

押衙三人,各十五疋,银椀各一口,熟线绫绵衣各一副。

军将十三人,各一十疋,银屈343各一枚,杨绫绵衣各一副。

长行十三人,各五疋,絁绵衣各一副。

一、恩赐答信及寄信分物等:

尚书答信物七十疋,寄信物五十疋,衣一副,银榼一具,银盖椀一具,敕书一封。

判官一人,都押衙一人,各物廿疋,衣一副,银椀一口。

军将一十八人,内:

五人各一十五疋,衣一副;

五人各一十疋,衣一副;

八人各七疋。

已上赐物,二月十六日于客省344请领到院345。元有皮袋盛,内记木牌子346,兼有司徒重印记347,全。

一、赐贺正专使阴信均等上下廿九人驼马价绢,每人各卌三疋三丈三尺六寸,三月廿一日请领讫。

南公佐状一封。

右谨具如前,其敕书牒并寄信疋段,并专使押衙阴信均等押领。四月十一日发离院讫。到日,伏乞准此,申上交纳。谨录状上

牒件状如前,谨牒

□□□□□□□□□□(此处残文一行,仅存若

干字之右侧残笔划,字不可识。度之,当为年、月、日款及进奏院官署名。)

沙州百姓上回鹘天可汗书348

[沙州百姓]349上缺)等一万人献状,上回鹘大圣天可汗金帐

□□沙州本是大唐州郡,去天宝年中安禄山作乱,河西一道,因兹陷没,一百余年,名管蕃中。至大中三年350,本使太保351,起敦煌甲□(士),□(趁)却吐蕃,再有收复。尔来七十余年352,朝贡不断。太保功成事遂,仗节归唐,累拜高官,出入殿庭,承恩至重。后□染疾,帝里身薨353;子孙便镇西门,已(以)至今□(日)。中间遇天可汗居住张掖,事同一家,更无贰心。东路开通,天使不绝。此则可汗威力所置,百姓□(皆)甚感荷,不是不知。

近三五年来,两地被人斗合,彼此各起仇心,遂令百姓不安,多被杀伤;沿路州镇,逦迤破散。死者骨埋□□,生者分离异土;号哭之声不绝,怨恨之气冲天。耆寿百姓等披诉无地。伏惟大圣回鹘天可汗,为北方之人主,是苍生之□□,□□察知,百姓何辜遭此残害。今□□□□□□□□和,两件使回,未蒙决□□□□□□□□,兵戈抄劫,相续不断,□月廿六日,狄银354领兵又到管内,两刃交锋,各有伤损。口云索和,此亦切要。遂令宰相、大德僧人,兼将顿递,迎接跪拜,言语却总□□。狄银令天子355出拜,即与言约。 城隍耆寿百姓再三商量,可汗是父,天子是子,和断若定,此即差大宰□(相)、僧中大德、敦煌贵族耆寿,赍持国信、设盟文状,便到甘州。函书发日,天子面东拜跪,固是本事,不敢虚诳。岂有未拜□(阿)耶(爷),先拜其子?恰似不顺公格。

罗通达所人南蕃356,只为方便打叠吐蕃。甘州今已和了,请不□来,各守疆界,亦是百姓实情。且太保弃蕃归化,当尔之时,见有吐蕃节儿镇守沙州。太保见南蕃离乱,乘势共沙州百姓,同心同意,穴白趁却节儿357,却着汉家衣冠,永抛蕃丑。太保与百姓重立咒誓,不看□(吐)蕃。百姓等感荷太保,今为神主,日别求赛,立庙见在城东。吐蕃不论今生,万岁千秋莫闻莫见。天子所勾南蕃,只为被人欺屈,大丈夫之心,宁无怨恨?天子一时间懆懆发心,百姓都来未肯。况食是人天,沙州□□(百姓)亦是天生人民,不省曾与天可汗有杀父害母之仇,何故频行劫杀?百姓告天,两眼滴血,况沙州本是善国神乡,福德之地。天宝之年,河西五州尽陷,唯有敦煌一郡不曾破散。直为本朝多事,相救不得,□〔陷〕没吐蕃。四时八节,些些供进,亦不曾辄有移动。经今一百五十年358,沙州社稷,宛然如旧。东有三危大圣,西有金鞍毒龙。尝〔常〕时卫护一方处所。伏望天可汗敬信神佛,更得延年,具足百岁,莫杀无辜百姓。上天见知,耆寿百姓等誓愿依凭大圣可汗,不看吐蕃为定。两地既为子父,更莫信谗。今且先将百姓情实,更无虚语。乞天可汗速与回报,便遣大臣、僧俗,一时齐到。已后使次,伏乞发遣好人。若似前回长使,乞不发遣。百姓东望指挥,如渴思浆,如子忆母。伏乞□〔天〕可汗速赐详断。谨录状上。

辛未年359七月 日沙州百姓一万人状上

归义军节度副使曹延禄上表360

权归义军节度兵马留后、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空、兼御史大夫、上柱国、

谯县男、食邑三百户臣曹延禄361

当道362去开宝七年六月六日,臣父363薨亡,臣兄瓜州防御使、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司徒、兼御史大夫、上柱国、谯县开国男、食邑三百户延恭364,充归义军节度兵马留后,寻便差臣权知瓜州军州事,充归义军节度副使,至(下缺)

十五 民族关系(选5件)

为肃州刺史刘臣壁答南蕃书365 窦昊366

和使论悉蔺琮367至,远垂翰墨,兼惠银盘,睹物思贤,愧佩非分。迩来首春368尚寒,惟上赞摩射娑萼369动纳清胜。臣壁尽忠之外370,余何足言?

昔我开元圣文神武太上皇帝371登极之际,与先赞普神运契和,豁辟天关,开荡宇宙,福四海寰廓,并两国一心。公主下降372于紫霄之中,远适于黄河之外;镌铭列土,誓不相侵。尽日照为天疆,穷沧溟为地界。是知舅生〔甥〕义国,天然有之;乾坤道外(“外”字衍)合,星象所感。缅览明信,碑契犹存。五十年间,其则何远!去开元十有五载,悉诺逻不恭王[命],违天背盟,暴振干戈,横行大漠。陷瓜州黎庶,聚土积薪;灌玉门军城,决山喷浪373。自以为军戎大壮,扰攘边陲,为害滋深,已六七年矣374。及哥舒翰出将,天寄权旄;拥关西之师,稜(凌)威奋伐,集龙驹岛,入菀〔宛〕秀川,开地数千,筑城五所。谋力云合,指麾从风。使蕃不聊生,亦八九年矣375。。向若无论悉诺逻先侵,岂见哥舒翰后患?有同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其后矣。盖知祸福相掩,盛衰更朦〔蒙〕;废兴有时也;得失常道也。且天者,父也,地者,母也;父母之开376,而生万类。若损一物,天地为之伤和。好同〔用〕干戈,爱其煞戮,违天之慈、得无祸乎?违地之义、得无害乎?使两国反复,兵戈相诛,莫不由此。良可悲也!臣壁不手(才〕,城〔诚〕无还〔远〕识,愿奉安两疆之长计,论不侵之远谋,希少览也。且吐蕃东有青海之隅,西据黄河之险,南有铁领(岭)之固377,北有雪山之罕〔牢〕;逻娑之外,极乎昆仑;昆仑之傍,通乎百越。水运海物,舟帆蔽空;平陆牛马,万川[畜]群;国富兵众,土广而境远;自然方圆,数万里之国,足可以养育,何冀攻城而求小利?贪地而损人,此天道之所不容,神明之所必罚。

今上赞摩为蕃王重臣,秉东道数节,何不谏王以治国之道、安社稷之计?罢甲兵于两疆,种黍[稷]于原野,止汉家之怨愤,通舅生〔甥〕之义国,此万世之计也,不独一时而用之。若顺君以安私,谄媚而求位,此殊国之臣也,忠良所不所不为。倾〔顷〕安祿山背恩,史思明构乱,结党辽水,扇动幽燕,敢以狂兵,拒扞河洛。外生(甥)未能助兵静乱,反更侵鱼〔渔〕,袭人之危,深不义也。我乾坤大圣光[天]文武孝感皇帝麟跃凤翔378,龙飞河朔,披日月而升九天,挂星辰而朝万国。帝于是控扶桑弓,仗倚天剑,龙腾于九五,师出以六军。权扶风锐兵,驱大宛骁众379,雷鼓一震,逆党殄除。乾坤雾收,河洛云卷。百蛮稽颡而来贡,九夷匍匐而称臣。休士马于函关,列干戈于太府。率土歌尧舜之年,海内乐成康之代。既为舅生〔甥〕,计闻忻欢380,限以两疆,难由而叹381。

且肃州小郡,山险路狭,境少泉泽,周圆碛卤,地方不过二百里,素非士马偃憩之所。三年已前七月十五日382,劳赞摩大军,远辱弊邑。泻金河单〔觯〕酌,论两国甲兵;倾东门淡杯,叙舅生〔甥〕义好。一言道感,便沐回军,期不再来,果副明信。则知赞摩,量广而器深,节高而志大,怀甚愧也,何敢忘之?今我河西节度使吕公383,天假奇材,神资武略,包惟海量,舍藏是非;好勇而仁至,上智而宏达,拥旌旄四载,一变五凉。愍战仕之劳,不忍征伐;护明主之国,谨守封疆。其爱人也如是,其不贪也如此。须缘大定,恩布遐荒。今所和来,正合其日。愿为铁石,永罢相侵。必也二三,其如天遣〔谴〕。

限以封守,言会无由384。但增瞻云山,仰德难极。珍重珍重!谨勒将军潘旰后还答,不具。

肃州刺史刘臣壁顿首。

思结首领请粮判385

思结386首领远来请粮事

思结首领,久沐薰风。比在河西,屡申忠赤;顷驰漠北387,频被破伤,妻孥悉无,羊马俱尽388。尚能慕义,不远归投。既乏粮儲,略宜支给。

张议潮处置凉州进表及批答389

张议潮奏:咸通二年收凉州390,今不知却废,又杂蕃浑。近传嗢末隔勒往来391,累询州人,皆云不谬。伏以凉州是国家边界;嗢末百姓,本是河西陇右陷没子将,国家弃掷不收,变成部落。昨方解办〔辮〕392,只得抚柔。岂可摈狐兔稻粱,使为豺狼荆棘,若国家以边陲路远,馈运不充,比于赘疣,置之度外,彼或衔其弃掷,与犷俗连393,相率吠尧,犯关为寇,国家又须诛翦。今荒废凉州一境,则自灵武西土,必为毳菷〔幕〕所居。比年使州使辛勤,却是为羯胡修造。言之可为痛惜!

今凉州之界,咫尺帝乡,有兵为藩垣,有地为襟带;拒西戎冲要,为东夏关防。捉守则内有金汤之安,废指〔置〕则外无墙壍之固;披圆〔图〕可羚〔矜〕,指事足明。不待而言,希留圣鉴。今岂得患其盗〔资〕给,放为寇仇?臣恐边土之人,坐见劳弊,臣不可伏匿所知,偷安爵位;卑〔俾〕国家劳侵,忍霄肝〔宵旰〕忧勤。臣不言,有负于国;言而不用,死亦甘心。噬齐〔脐〕虽□□经,祭庙亦彰于唐典。 九月廿五日进表。

敇394:凉州朝庭(廷)旧地,收复亦甚辛勤。蕃(藩)屏□陲,固不抛弃。但以麹长[史]申奏,粮料欠缺,□□□途,暂见权宜,亦非久制。近知蕃□□□,不便改移,今已允依,一切仍旧,□□心推许国,遽有奏论,念其恳□,深可嘉奖。宜令中书门下宣示。

十月三日旨395

仆射相公中书门下□□□

甘州回鹘上后梁太祖表本396

臣闻:开元皇帝,统有万邦,蓟门贼臣安祿山叛逆,倾陷中国,殄灭贤良,社稷烟灰,蛮与〔銮舆〕西幸。某曾祖397圣明,某官398点率部下铁骑万人399,亲往征讨。未及旬月,尽底剗除,上皇及皇帝却复宫闱。朝廷念以粗有区功,特降公主400。其于盟好,具载史书。自后,回鹘与唐朝代为亲眷,贡输不绝,恩命交驰。

一从多事以来,道路棒梗。去光化年初,先帝远颁册礼,及恩赐无限信币,兼许续降公主401,不替懿亲。初闻銮驾东迁402,后知已无宗派403,瞻天望日,空怀愤切。今者,陛下统御寰瀛,恩沾远迩。去冬剖陈志恳,亦已闻天;依赖陛下,便同唐朝天子404,用结千秋之愿,将连万代之荣。重重〔种种〕血诚,辄具披写,污渎天听,伏切惭惶。

丁卯年(公元967年)正月廿四日甘州使头阎物成去时书本405

早者因为有少贼行,已专咨启。近蒙华翰,兼惠厚仪,无任感钦之至。所云令宰相密六406往肃州,再设呪誓:“自今已后,若有贼行,当部族内随处除剪。”闻此嘉言,倍深感仰。况厶忝为眷爱,实惬衷诚,永敦久远之情,固保始终之契。又云在此三五人往贵道偷来之事。况在此,因为西州离乱,恶弱之人极多到来,构召诸处贫下,并总偷身向贵道偷劫去,厶并不知闻。近者示及,方知子细。当时尽总捉到枷禁讫,使人并总眼见。即便发遣文贴与诸处小镇407:自今已后,若有一人往甘州偷去,遂处官人,必当刑宪。又去年入京使到凉州界,尽遭劫夺,人总迸散,贵道与凉州接连封境,□□□□□□比至凉州寻问,即是(下残)

十六 乐舞活动(选1件)

晚唐归义军乐营转帖408

奉处分:廿九日毬乐409,切要音声410,不准常时411,故须洁净,应来师子412、水出413、零剑414、杂物等415,不得阙少一事。帖至,今月廿九日平明于毬场取齐416。如不到者,官有重罚。其帖,共递相分付者。如违,准上罚。

五月廿八日都史严□□

张苟子 石太平 白德子知 安安子

安和平知 张□□ 张禄子 张再子

尹再晟 张再兴知 申骨仑 史老

刘驿驿 曹收收 安藏藏 张安多

谈□□ 姚小俊

十七 文学作品(选2件)417

《释迦因缘》剧本418

〔队仗白说419〕白月420才沉形,红日初升;仪仗横行421,天下宴静。烂漫绣衣花璨璨,无边神女貌莹莹。

〔大王吟422〕拨棹乘船过大江,神前倾酒三五缸。倾杯不为诸余事,大王423!男女相兼乞一双。

〔夫人吟424〕拨棹乘船过大池,尽情歌舞乐神祇。歌舞不緣别余事,伏愿大王乞425一个儿!

(回銮驾却426)

〔吟生427〕圣主摩耶往后园,嫔妃采女奏乐喧;鱼透碧波堪赏玩,无忧花428色最宜观。

无忧花树叶枯荣,夫人彼中缓步行;举手或攀枝与叶,释迦圣主袖中生。

释迦慈父降生来,还从右胁出身胎;九龙洒水常是诧,千轮足下瑞莲开。

〔相别吟429〕阿斯陀仙启大王:太子瑞应极祯祥。不是寻常等闲事,必作菩提大法王。

〔妇吟别430〕前生与殿下结良缘,贱妾如今岂敢专?是以耶输再三请,太子当时脱指环。

〔老相吟431〕眼暗都缘不辨色,耳聋高语不闻声;欲行三里二里时,须是四回五回歇。

少年莫笑老年贫,老人不夺少年春。此老老人不将去,此老还留与后人。

〔死吟432〕国王之位大尊高,煞鬼临头无处逃。四(死)相之身皆若此,还漂苦海浪滔滔。

〔临险吟〕却笑危中也大危,灵山会上亦合知。贱妾一身犹乍可,莫叫辜负阿孩儿!

〔修行吟〕夫人已解别阳台,此时二莲火里开。晓镜罢看桃李面,绀云休插凤凰钗。

无明海水从兹竭,烦恼丛林任意摧;努力鹫峰修圣道――

〔新妇[接唱]:〕莫慵馋不擎却回来!

〔[尾声]〕长成不恋世荣华,厌患深宫为太子,舍却金轮七宝位,应半逾城愿出家。

六年苦行在山中,鸟兽同居为伴侣。长饥不食珍馐饭,麦麻将来便断中。

得证菩提树下身,降伏众魔成正觉。鹫岭峰头放毫光,说此三乘微妙经。

货铺叫卖口号二首433

其一

厶乙铺上新铺货434,

要者相问不须过435。

交关市易任平章436,

卖〔买〕物之人但且坐437。

其二

厶乙铺上且有:

橘皮438胡桃瓤439,

栀子440高良姜441;

陆路442诃黎勒443,

大腹及槟榔444。

亦有莳萝445、荜拨446,

芜荑447、大黄448;

油麻449、椒祘(蒜)450,

河(荷)藕451、弗(佛)香452。

甜甘枣,醋(错)齿石榴453;

绢帽子,罗幞头。

白矾454、皂矾455,

紫草456、苏芳457。

粆糖458吃时牙齿美,

饧糖459咬460时舌头甜。

市上买取新□袄,

街头易得紫罗衫。

阔口裤461,斩(崭)新鞋,

大銙腰带拾叁事462。

十八 中外科技交流(选1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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