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围观的北冥晓雪和老五很是有默契的闭上了双眼,,实在不忍心看到这一血腥的一幕,“碰”只见一个黑影从两人身前飞过,两人转眼看向原来打斗的地方,刘万山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处,脸色惨白,而他身前出现了一个宏伟的背影,不错就是刘震,他出手了,并以一招制敌,秒杀。“公公,父亲”,来自北冥晓雪和老五的惊呼!老五充满惊喜而北冥晓雪充满担忧和不可思议,担忧是这件事情可能不能善了了,哥哥只是看到我这样咽不下气,想找人发泄心中的烦闷,并不会对刘万山下死手,并经他是孩子他爹,他怎么能做出让自己的外甥没有父亲这种荒唐事,从小哥哥就很护着我,只要有人欺负自己,他都会帮忙,也不会觉得自己打不过别人就不会保护自己,因为在这个家庭中,我就是他们的心头肉,公主般的存在,而我也习惯这种关爱。不可思议是公公会出手,本以为这是小辈之间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出手,但是公公在失去老二和老四后,对自己孩子那是格外的严厉和关心,他不想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出手也是情有可源,最主要的是哥哥上来就得着人就打实在有些莽撞了,不过这也不怪他,还有公公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大哥”说着北冥晓雪来不及继续想,向着北冥恭跑去,只见北冥恭倒在刚刚修好的假山旁,假山早已不再,只见地上有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北冥恭没受什么内伤,就是衣服什么的被挂烂,身上有几个小伤口罢了,北冥晓雪把狼狈不堪的北冥恭扶了起来,听到大厅刘震说道:“刘家,还轮不到你们两撒野”说完只见老爷子捋了捋虎须,很是潇洒。
“刘大元帅好大的口气啊!别说你小小刘家,就是你大燕帝国,我北冥家都还不放在眼里,对两个娃娃发这么大火干嘛!”话从虚空之中传来,越来越近,大家只见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在刘家大院的围墙上,然后一转眼就到了北冥兄妹跟前,看了一眼北冥恭伤势,扭头看了一眼北冥晓雪道:“雪儿,出门多年,见到叔叔就这么着?”,北冥晓雪如梦初醒“六叔好!”,五十岁左右的中摆摆手“罢了”,然后把目光看向刘万山自言自语的道:“人是挺英俊,就是太废了点,三十好几的人了才练气巅峰”,然后把眼睛看向刘震,“刘大帅,鄙人北冥风,雪儿她亲叔叔,家里排行老刘”。刘震在听到声音开始全身紧绷,瞳孔缩小,仔细观察,竟然以他筑基中期巅峰的功力都只能看到这人的残影,可见这人不一般,功力必在他之上,不可大意,刘震伸出右手“请,只见刘震小心翼翼,等待着对方的出手。“哈哈哈哈!那好,爽快”,北冥风说完化作残影向刘震飞去,大概是两人都考虑到北冥晓雪的关系,边打边向外围走。晚上的燕京格外的热闹,但对于西郊刘家大院的打斗声似乎没人知晓,但真的是这样吗?皇宫,一个禁宫内,一个人影悄悄的飘出宫墙向西飘去,说是悄悄的,还不如说是高手如云的的皇宫竟没人发现。皇城以北的天宝寺,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和尚还在煤油灯下看佛经,眼睛浑浑浊浊显然是在打瞌睡,突然老和尚睁开双眼,唸唸道:“来了,阿弥陀佛”,随即放下佛经,没入了西方的夜色之中。
北冥风和刘震你来我往,硬是没打出胜负,两人各有所长,也各有受伤。北冥风打得比较苦涩,心想“我堂堂筑基巅峰,一只脚踏入“金丹”大门的人硬是没把这糟老头打趴下,还处处被限制着打,实在是最憋屈的一架”随着这么一想,他愤怒了抓住了老爷子喘息的时间,使出了他的看家绝招“两重抓击”,只见他右手结上了厚厚的冰块而左手像是刚刚出炉的铁剑,红得吓人,看起来甚是威风。再看刘震,披头散发,也是格外狼狈,在北冥风的猛烈攻势下只能用多年的对敌经验一一化险为夷,险之又险,好不容易找到喘息机会,看见对方又使出在对战中没见过的招式,看似凶猛无比,“看来只能用那招了,唉!”悲之叹息发至肺腑。“黄昏”大喝一声,双手合十,以掌化拳也发疯似的向北冥风飞去。
一时之间,狂风大作,两人之间的距离转眼即逝,“轰!轰!”两人两拳对上,然后两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去,“噗!噗!”,各吐了一口鲜血,原先他们相对的地方已经下降半尺有余,周围的小树拦腰折断,一幅灭世之景现于人前。
“你打不过他,虽然你境界比他高,但你对敌经验不足,再打下去你死,他重伤。”虚无之中传来这么一句话,刘震大惊,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别人随即说道:“你是何人?作为高人为何躲躲藏藏”,“哼我要是想要你命,只需一下,你连一点机会都没有”,“噗”刘震吐了一口血,显然是被老头声音所震伤,话音刚落一个人落在北冥风身前两三米的位置,北冥风艰难爬起来,向老头微微欠身道:“四叔!”“你下去疗伤吧!”“是”北冥风像一个乖宝宝似得向着一棵大树下走去,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丹,盘膝疗起了伤。刘震微微抬头,打量起了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老头,虽是晚上但并不妨碍他的视觉,身着青色的长袍,身材很胖,花白的头发,浓厚的眉毛,圆嘟嘟的大脸把他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小,左脸上有一颗硕大的黑痣,黑痣上长了好几根毛发,双手在捋着上面的须,看着格外的滑稽。
但是刘震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他知道,在对方眼前自己不可能逃出去,更不可能打败他,顿时感觉身体提不起力气重重的倒了下去。“两位朋友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出来了”四叔说完向两个不同的方位各拍了一掌,两股内劲本应可以打碎前面的巨石和大树,偏生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