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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古法五禽戏

第二天清晨,陈牧精神抖擞的爬起床来,回忆起昨天疯狂的消耗精神力,自己还没有自觉,暗自提醒,以后一定要注意,要知道精神力透支过度可是会昏迷的。

万一自己昏迷在陌生的地方,出了事可就不可预知了。

洗漱完毕,例行公事的再次转了转菜田,由于天庭尘土的灵气被吸走不少,就连试验田里的蔬菜也没有那么疯狂的生长了,这样陈牧也得以喘息的机会。

回来后给自己做了顿丰盛的早餐,尽管味道不如方斋馆的好,其实倒也也不差,毕竟食材够好。

吃完饭,闲暇下来,陈牧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修炼真气需要适可而止,人体内的筋脉是有承受极限,而且如果无休止的吸收灵气,他空间袋里的天庭垃圾很快就会被消耗光的。

想到天庭垃圾,陈牧再次用心神查看起天庭任务榜,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完成的任务,结果发现天庭环卫处又发布了一个垃圾处理任务,陈牧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承接了。

虽然垃圾处理任务积分只有可怜的一点,但对陈牧来说,重要的是这些天庭垃圾中的灵气,积分反而是次要的啦。

再次得到一袋天庭垃圾,陈牧的心情很是快慰,未来一段时间的灵气又不用发愁了,看看手机时间才刚刚七点,左右无事,陈牧打算跑跑步,要不然让他坐在菜田发呆,他可不干。

经过这两天采摘蔬菜的锻炼,陈牧对于身体的掌控提升了不少,不过通过强大的精神力,他能够察觉到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是出于对完美追求的心态,还是对自己本身的苛刻要求,陈牧总会觉得自己可以做的更好,表面有时显得得过且过的样子,内心却一直希望可以更好。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奇异之处,陈牧围着菜田北边的那座荒山跑步,这座荒山好像叫做落仙山,据传说山上曾经有仙人从天而降,当人们追寻而来的时候,却一无所获。

对于这个说法,陈牧原来是不相信,现在他成为土地爷后,他就猜测那个降下的仙人,会不会是土地公呢?

但是对于这种无从考究的事情,他也没有太在意。

可是这个落仙山真的荒凉,没有名胜古迹,也没有美妙景色,甚至山上的植被都不多,虽算不上穷山恶水,也可算得上一穷二白,当地百姓放羊都懒得到这山上。

陈牧是完全看不出,这荒山有什么能够吸引仙人落下的,除非那仙人眼瞎。

围着落仙山慢跑了一圈,身体完全预热,陈牧朝着山顶飞速狂奔,这次没有任何保留,真正的用尽全力。

在凸凹不平的山路上,他如同羚羊般起伏跳跃,不过时不时的还是会出现各种糗装,例如跳跃过高、重心不稳、脚步踩空等等等等。

不过这些情况,都被陈牧利用过人的反射神经,一一化解了,而且随着不断的奔跑,他对自己的力道、速度、反应,开始慢慢适应,奔跑也越来越轻松自如。

等到陈牧跑到山顶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出现那些低级错误了,可以算是初步控制了自己的力量。

当陈牧来到山顶,以为的发现上面竟然有人,而且是一个看起来七十多岁的老人,这让他非常惊讶。

这个老人鬓发全白,身穿黑色功夫装,面色红润,皮肤如婴儿般光滑细嫩,有种仙风道骨的气质。

陈牧来到时,老人正在练功,见到陈牧到来也没有在意,继续自顾自的锻炼着,也不怕陈牧偷学,不过也对,如果功夫这么容易被偷学到,就不会有那么多功夫失传了。

既然老人不反对,陈牧干脆走到一旁大方的观看,看了一会,陈牧对老人练的功夫更加好奇了,看起来像是五禽戏,却又跟他在网上看到的不同。

老人练的五禽戏时,如同真的化身为五种动物,如虎般四肢着地,飞身扑击,如鹿般引颈四顾,吞吐吸纳,如熊般团身戏玩,力道浑厚,如猿般垂吊自悬,摇摆荡漾,如鸟般展翅长歌,气息悠长。

那老人施展起来动作流畅,各种动物形态之间的转换轻松如意,显然有很多年的功底,陈牧还在老人体内,感应到一股微弱的气流,他猜测是传说中的内力。

对于华夏功夫,陈牧是闻名已久,却一直无缘相见,现在社会上,倒是有不少打着华夏功夫的名头,到处招摇撞骗的,这让像陈牧这种对功夫存在幻想的人,也开始对华夏功夫产生怀疑了。

今天竟然在这穷乡僻壤的荒山遇到,这让陈牧兴奋不已,原来世上还是有武林高手的,双眼紧盯着老人的动作,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看着看着,陈牧发现一些古怪之处,具体他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不得其要害,低头陷入沉思。

老人来回练了几遍,收功后,见陈牧还站在旁边,淡笑着问道:“小伙子,你对我练的功夫感兴趣?想学我这套功夫?”

陈牧被老人的问话惊醒,他见老人性情温和,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想起老人刚才的问话,用力的点点头。

“老人家,我叫陈牧,您练的是什么功夫?看起来好奇怪啊!是内功吗?”陈牧觉得老人挺和蔼可亲的,就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心中疑惑。

“我叫董石桃,你叫我董老就好,我练的是古法五禽戏,至于内功我可不会。”董老笑着摇了摇头。

回想起来,他年轻时也对内功什么的充满遐想,期望自己有朝一日学的神功,但现在这想法也淡漠了。

对于董老的回答,陈牧不甚满意,董老练功时他明明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董老体内流动,现在又没了,难道董老藏私?

两人在山顶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攀谈了一会,陈牧也对董老有了一些了解。

原来董老是住在附近的中医世家,古法五禽戏是他们家传的功夫,听说几十年前还有配套的内功,但是因为当年抗战,内功的部分遗失只留下外功。

董老年轻时曾想找回遗失的部分,可惜大海捞针,渐渐地也放弃了想法,只是每日坚持把外功练习几遍,全身心的体悟外功的奥妙。

尽管遗失了一部分,不过通过常年不屑的锻炼,董老虽然没有成为武林高手,到也一直保持身体健康,从不生病。

根据董老的经历,陈牧终于知道,为什么董老练功时体内有气流,估计因为董老多年来不断的练习外功,在不知觉间练出了一丝内力。

由于没有成体系的内功功法,这一丝内力只能在董老练外功时才会流转,他自己一无所觉,尽管如此,那一丝内力的流转也保障了,董老多年来一直身体倍棒。

董老询问陈牧是否想学习他家传的功夫,如果想学,可以传授给陈牧。

这突然来到的惊喜,让陈牧有些乐不可支,难道董老天生慧眼?看出自己是天生的武学奇才?这想法让陈牧有些飘飘然。

其实董老是觉得,现在愿意用心学习武功的年轻人不多了,他的功夫动作又不是太雅观,没有实战能力,他想多教些人,以免以后失传,今天陈牧遇到他练功,也算缘分,就像教授给陈牧。

至于陈牧是不是武学奇才之类的,董老是完全没想过,也没有那种奢望,在董老眼里,陈牧挺平凡普通的。

如果陈牧知道董老的想法,估计会深受打击,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土地爷,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实力,应该也会有一点点灵性啊!怎么能用普通形容呢。

董老也不是墨迹的人,说教就教,拉陈牧来到他刚才练功的地方,这里有一颗歪脖子树,树身平直的伸展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分支,如同天然的单杠。

董老干脆练习猿戏时,就是悬挂在这树枝上,而且陈牧这才注意到,树周围的空地被清理过,完全没有碎石之类的东西。

在空地上,董老用缓慢的动作演示着所有的动作,一边演示一边讲解,陈牧一边认真听着董老的讲解,一边开启“复写眼”复制董老的动作。

虽然董老说这功夫没有对应内功心法,这让陈牧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全心全意的学习,就算这古法五禽戏对他可能没用,但他还是想学会后教给父母,这样至少可以让父母的身体更加健康。

董老一开始只是想一点一点慢慢教授,让陈牧先学一种动物戏法,等练熟后,他再教下一种。

可是当陈牧开始跟着他练习后,董老发现陈牧学的非常快,所有动作一学就会,就算是很难的动作,不用自己提点,陈牧也都轻易做到了,简直就跟自己做的一模一样。

这让董老震惊不已,要知道古法五禽戏看起来动作简单,其实对身体素质有非常高的要求,自己练习这么多年,才能把这些动作做到位。

抱着试试的心态,董老干脆把五禽戏全部动作都教了一遍,想看看陈牧到底能学多少,结果陈牧把所有的动作都学会了,这下把董老打击的不轻,有些怀疑自己多年的练习成果了。

董老毕竟经历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很快调整好心态,同时对陈牧的看法有很大的改观,没想到自己随性的传授,竟然遇到一个不世奇才。

“也许家传的古法五禽戏有望恢复完整了。”看着陈牧如同几十年磨练出的熟练动作,董老激动的想道。

陈牧的不正常表现,让董老对他期望几乎提升到没边了,竟然妄想陈牧可以靠自己的天分,创造出一门配合五禽戏的内功心法来。

古时确实有不少天才可以自己快创出内功心法,但人家确实是天才,而陈牧全靠着“复写眼”才能够这么快掌握招式的。

而且陈牧对于内功几乎全然不了解,他修炼的是真气,于内功从原理上来说就完全不同,让他自己凭空创造出内功来,比登天还难。

不过这一切,陈牧自己都不知晓,要不然他估计都想给董老跪了,您老别把我捧得太高了,我恐高怕摔死了。

当陈牧把所有动作串联起来练习后,感觉到血液的流速明显加快,血液流遍全身把营养物质充分的运输到全身各处。

浑身暖洋洋的,如同泡在温泉池中,脸色红润,额头微汗,这种舒服的感觉,让陈牧不断的练习下去。

董老看陈牧已经完全学会,还完全沉浸在练功的感觉中,也没有打招呼就转身下山,跟陈牧聊天时,他已经知道陈牧在荒山附近承包的有菜田,想找到陈牧也不难,他还有不少事,可不能一直在这里看陈牧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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