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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二救樱花

虎娃、小莲子和几个小战士在混战中相遇汇合。几个小战士叽叽喳喳地说:“哎呀,排长,今天的战斗就像猎人围剿羊群一样,老过瘾了。”

虎娃说:“大家的弹药还有多少?”

战士们说:“还有个二、三十发子弹。”

虎娃说:“一会儿呀,鬼子和伪军肯定还要点火取暖,大家分头专打点火儿的鬼子和汉奸。大约一个时辰咱们就撤退。”

一个战士说:“排长,今天的仗叫啥打法呀?”

虎娃说:“小傻子,今天就叫做围歼打猎,逮到这个机会不容易,咱们再过一会儿隐,咋样?”

小战士们说:“没问题,准备好啦。”

虎娃说:“那好,现在就散开!”

小战士们迅速向着自己选定的战位跑去,做好了狙击战斗准备。

鬼子和伪军搬完了尸体和伤员,一个个累得东倒西歪,实在是迈不开步了。参谋长龟田下令叫部下点火取暖,准备休息。各个大队的鬼子们把柴禾划拉到一块,一个鬼子刚一点火,不知从什么地方“叭”地打来一枪,不偏不倚,点火的鬼子瞬间爆头,应声倒下了。两个伪军把倒下的鬼子抬到一边,又一个鬼子凑到柴禾堆前面要点火,又是“叭”地一声枪响,第二个鬼子也倒下了。就这样,一连三个鬼子都这样送了命,吓得鬼子伪军再也不敢点火取暖了。

犬养此时正在核心处的帐篷里气得来回走动,叫骂声不断。参谋长龟田小心翼翼地进来报告说:“总指挥,现在抗匪已经撤了,但是还有部分抗匪在狙击我们点火取暖的士兵。我们仍然处在被动挨打的位置。”

犬养瞪着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对龟田喊道:“你地告诉汤县大队一中队立即出兵搜索,赶跑这个小股部队,可不能再让他们捡便宜了!”

龟田来到一中队,只见一中队的士兵们个个犹如霜打的茄子一样,抱着枪,毫无生气地蜷缩在大树的后边。在这些士兵的周围,摆满了一动不动的尸体和呼天号地的伤员。对于伤员们的哭喊嚎叫,活着的士兵就像是木头人一样竟然毫无反应,都在木讷地蜷缩着。

龟田在木讷的士兵群里终于找到一中队队长坂田。龟田二话不说,上去就是左右开弓,连打了四个大耳擂子。骂道:“八嘎,你地,帝国军人的不是!”

龟田的声音未落,只听见“叭”地一声,一颗子弹擦着龟田的耳边飞过,击中了一个刚刚站起来的一个士兵的脑袋。这个士兵摇晃了一下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龟田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赶紧蹲在地上,不敢大声说话。他小声对着坂田说:“大队长命令你组织力量搜索,消灭这个小股抗匪!”

坂田唯唯诺诺地说:“参谋长,不好啦,士兵们的枪支都被冻住了,拉不开大栓,撞针都缩短了。我组织点火烤枪取暖的时候,抗匪又回来了,而且枪法如神,专打点火的,毫不客气地一枪一个地击毙我们的士兵。”

龟田问道:“还有什么办法吗?”

坂田说:“哪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等着天亮,或者等抗匪们的子弹打光了,我们才能敢于动作。”

龟田骂道:“这帮子抗匪真他妈地会找时候,打得我大日本皇军居然如此这般地狼狈。”

虎娃和小莲子连续击毙了几个试图点火取暖的日本士兵后,转了一个圈儿,来到一个敌人的帐篷附近,只见帐篷外面挂了一个大大的红十字白色旗子。

虎娃说:“这是救护站,不能打。”

二人刚要离开,就听到帐篷里面突然传来几个女人的尖叫声和日本人的大笑声。

一个女人边叫唤边用日语骂:“八嘎,畜生!”

随即一声“叭”的枪响,接着又是一声枪响。

虎娃说:“小莲子,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走,进去看看。”

二人悄悄掀开帐篷的棉门帘,往里一看,在汽灯下,是几个鬼子伤兵正在嘻嘻哈哈地与几个女护士撕扯,有三个鬼子伤兵已经把三个女护士扒光后搂抱在行军床上。

在帐篷的墙角处,一个漂亮的女护士衣服已经被扯碎,白皙浑圆的胳膊、丰满白嫩的大腿和隆起的胸部都已经坦露出来,浑身上下皮肤白嫩而富有光泽,就像是一尊象牙雕塑而成的美术模特一样光彩照人。她几乎是光着身子站在帐篷角落里,披头散发,眼睛瞪得大大的,极度恐惧的目光显得极其无助,双手握着一把还在冒着白烟的勃朗宁手枪,她的脚下是一个刚刚倒在地上,还在抽搐的鬼子伤兵。

虎娃一细看这个披头散发的女护士,大喊一声:“樱花!”

虎娃怒火万丈,一步跨进帐篷里,用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几个鬼子伤兵都抹了脖子。

樱花一见进的来人居然是虎娃,顾不得害羞,光着身子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虎娃,瘫软在虎娃肩上哭了起来,止不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刷刷的落下,泪水打湿了虎娃的衣襟。虎娃也啜泣着把樱花拥抱得更紧。

樱花喃喃地嘟囔着:“虎娃哥,这帮畜生的动作太突然,太凶狠,我不怕死,可我害怕恐惧。”

虎娃说:“樱花,你放心,我来了,咱就不害怕了。”

这时候,突然小莲子大喊一声:“卧倒!”

虎娃回头见另外三个日军女护士高举一颗正在冒烟的手榴弹。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莲子勇猛地扑上去,一把夺过手榴弹,拉开棉门帘就把手榴弹扔了出去。小莲子急忙卧倒在地,虎娃把樱花迅速推倒,随即就扑到樱花身上。“轰隆”一声,手榴弹爆炸了,万幸没有伤到帐篷里面的人。

小莲子起身后,眼睛里冒着火,冲到三个日本女护士身边,手起刀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三个日本女护士的喉咙割开。

小莲子喊道:“快走!”

虎娃急忙捡起一件鬼子大衣裹住樱花,告诉樱花说:“你马上藏在行军床的下面,你跟我们走,很容易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快隐蔽!”

樱花有气无力地说:“好的,回……回头见。”

虎娃和小莲子急忙转移。附近有十几个鬼子正在跑来,虎娃和小莲子每人一把20响驳壳枪,对着鬼子们就“哒哒哒”地一梭子子弹扫过去,然后急急忙忙向外围汇合地点奔去。

小战士们在高寒条件下的狙击,鬼子和汉奸们就没有人再敢点火儿了,只好在雪地里找个树根底下抱着枪蹲在那,佝偻着避风。他们越冷越佝偻,越佝偻就冻的越实成,一个个像刺猬似的抱成一团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特战排在山坳里会合了。点完名,虎娃向李海江报告:“报告连长,全部到齐。”

李海江说:“同志们,有没有受伤的?”

没有动静。李海江说:“那我们找个地方再开汇报会,现在按照师长的安排,立即向老虎洞转移,出发!”

翌日清晨。日军宿营地的号兵吹想了集合号,好多的鬼子无动于衷,站不起来了。有的用手一推,就倒在雪地里,有好几百个鬼子就这样成了冰坨子。

日军和皇协军的士兵们,已经全无斗志,哭着喊着,好说歹说,抬着伤员,用绳子拖拽着同伴儿的尸体,总算是走出了大雪皑皑、阴森恐怖的密林。到了山口,用60辆汽车拉着尸体和伤兵,丢盔卸甲地回到了县城。

在县城日军守备队,参谋长龟田向犬养报告说:“本次扫荡行动共计歼灭抗匪58人,我军阵亡790人,皇协军阵亡405人,合计1195人。我军战伤605人,皇协军战伤215人,合计820人。县城军医院的四名护士有三名战死,一名藏在行军床下躲过袭击。”

犬养大怒:“八嘎,统统地饭桶!”

犬养抓起一个茶杯,“叭”地摔在地上。挎着战刀,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叭”又摔了一个茶杯。又走动一会儿,“叭,通”一阵乱响,把茶盘子和暖壶也摔在了地上。

在风雪弥漫的行军路上,赵长海对李海江说:“连长,前面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我以前打猎来过。这个村子一共才12户人家,都是靠打猎为生的猎户。”

李海江说:“进村!”

在一个大一点的房子里,开了一个短暂的汇报会。

李海江最后宣布:“本次围歼敌人,我们自己汇总统计,共计歼敌320名,其中鬼子280名,伪军40名,这还不包括冻死的敌人。”

战士们高兴的不得了。一个战士问道:“连长,咱们啥时候还打他一家伙?”

李海江笑着说:“今后有的是机会”。

随后,李海江一个一个地检查每一个战士的身体各个部位。

李海江说:“怎么样?咱们有七个战士受轻伤。我说吗,这么大的战斗,哪能没有受伤的。”

虎娃赶紧拿出爷爷配制的金疮药,递给小莲子说:“小莲子,你给大家重新包扎一下子。”

小莲子给七个战士一一敷上金疮药,包扎好。

李海江说:“据老猎户说,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到老虎洞了。大家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出发。”

李海江带领参加雪夜围歼战斗行动的30来名指战员,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在卧虎山下与师长率领的指战员们胜利会师了。

师长说:“大家都换上高跷再上山。”

战士们赶紧把藏在雪地里的高跷找了出来,捆绑到腿上,大家就开始向老虎洞进发。

大家疲惫不堪地到了老虎洞。付丽梅跑过来说:“哎呀,师长,你们终于回来了?大家都急坏了。”

师长黯然地说:“可是还有58名战友没有回来。”

付丽梅说:“那是到……”

李海江捅了一下付丽梅,付丽梅会意,没有往下说什么。

付丽梅喊道:“卫生员都开始工作,给所有受伤的战友重新检查和包扎伤口。

卫生员们立即行动起来,赶紧为伤员疗伤。

王副师长说:“炊事班赶紧给大伙儿做饭,烧洗脚水。”

樱花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一见到爸爸妈妈就趴在妈妈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平野问:“怎么啦?”

樱花抽泣着说:“这次我们四个护士随军出勤务,日军在受到抗联袭击后,伤兵们都像是畜生。前天半夜,四个伤兵对我们几个护士就下手了。高桥加代和山纪子、乙津芳子这三个和我同期的新兵就迎合了,我被他们强行扒光了衣服,实在忍无可忍,我从急救箱里掏出勃朗宁手枪打伤了对我施暴的那个士兵。这个时候,虎娃哥和莲子姐在帐篷外边可能听见了我的咒骂声,就冲了进来,把那几个日军士兵全杀了。高桥加代和山纪子、乙津芳子发现他们是抗联,掏出一颗手榴弹就要与大家同归于尽。多亏莲子姐,她闪电般地抢下冒烟的手榴弹扔到外面,回过身来,莲子姐气得不行了,就把她们三个也杀了。在手榴弹爆炸的瞬间,虎娃哥扑到我的身上保护我,过后还找了一件棉大衣把我给裹上,让我躲到行军床下面,他们就撤退了。”

平野说:“什么,就他们两个人,杀了七个日军士兵?”

樱花说:“是的,他们都会中国功夫,都是好身手,动作极快,我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儿,瞬间这几个人就倒下了。当然,当时袭击日军的不只是他们两个,可能都在外面,外边也有零星的枪声。”

平野说:“这虎娃和小莲子他们又一次救了你呀。你想想,如果他们没有赶到,你开枪打伤一个日军士兵,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他们来,不仅使你免遭蹂躏,还给你解脱了皮肉之苦。”

樱花说:“爸爸,回来长官调查遭受袭击的事情,我就说,袭击发生时候我躲进行军床下面,抗匪情急之中没有发现我,躲过了袭击。”

平野说:“好,虎娃和小莲子给你创造了这个说辞,如果他们再进行调查,你还这么说。”

犬养带领重兵进山围剿抗联一师被打得落花流水,一病不起。小川次郎就以收集情报为名,每个礼拜都带兵来到三道沟的马兴业的家里,与三姨太山吃海喝地造一气子,然后再混上两宿鸳鸯觉。

马兴业的大儿子在发送完了马兴业以后,就成了马家的主持,还到乡里接替了马兴业的角色——维持会长。对于小川次郎来到家里与他的三妈鬼混到一起,他并不介意。话里话外地还对人讲,这是小川次郎副大队长对他的高看厚爱。小川次郎来到马家也不介意,实在得很,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样随意。自然,三姨太的寝室就成了他的寝室,三姨太就成了他的女人。

马宏财正直年轻力壮,又是个花花肠子,三姨太寡妇一人。三姨太只比马宏财大两岁,也算是年龄相当,而且性感撩人,风韵犹存,比起他的老婆来讲,那是强上百套还得拐个弯儿。说句实在的,在马兴业没死的时候,马宏财就对这个三妈情有独钟,这个三妈也有察觉,不时地给马宏财一个会意的微笑。平时见面,二人总是眉来眼去,情眼相牵。只是,有马兴业在,马宏财不敢造次,不敢越这个雷池罢了。如今,马兴业作古,家里他马宏财成了一家之主,而且又是官运亨通,大权在握,可以说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了,胆子也就一点儿一点儿地肥了起来。

小川次郎插了一脚以后,看见三妈被小川次郎给睡了,马宏财心情的确是不怎么好,总是感到醋溜溜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深深体会到了父亲马兴业当时的心情了。可又一想,小川次郎与三妈每个礼拜就是两个晚上的事儿,那五天的晚上她不是闲着吗?我何必不利用上,如果利用上了,那通过三妈,我不就是小川次郎的连襟了吗,这个好事儿为啥不办呐。

于是,一天夜里,马宏财穿着睡衣裤、拖鞋,蹑手蹑脚,贼眉鼠眼地来到了三妈的寝室。三姨太穿着艳丽性感的睡衣、拖鞋洗漱后就要就寝了,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她有一些疑惑,可又一想,这个时候敢敲我门的没有别人,肯定就是马宏财。于是,三姨太熄灭了汽灯,上前把门打开。黑暗中,马宏财推门进屋,就急切地与三姨太搂抱到一起,俩人拥抱亲吻了好一大阵子。

三姨太小声问道:“你媳妇要是知道了咋办,快回去吧。”

马宏财说道:“不嘛,我有事儿,她不敢管,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今天晚上就住这。”

三姨太说:“那要是小川次郎知道了咋办?”

马宏财说:“知道了也没啥,日本人在这方面不太当回事儿,不像咱们中国人拿贞操当个天大的事儿。另外,咱们俩尽量不让他知道,不就妥啦?”

马宏财的话音刚落,急不可耐地一弯腰就抱起了三姨太,三姨太用两只浑圆的胳膊紧紧缠住马宏财的脖子,两张嘴唇又亲到了一起。马宏财抱着三姨太来到了炕上,二人在黑暗中急忙宽衣解带,做起荒唐事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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