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是腿,高耸的是胸,半遮半掩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强大的视觉冲击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白若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朝我慢慢逼近。
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一个****泛滥,予取予求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拒绝的。
我脑海一片混乱,各种画面轮番上演。如果现在顺口吃了白若溪,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秋后算账,但这样做也太下贱了。
我脑海恢复一丝清明,说道:“你快清醒一下。”
话刚落音,白若溪就一下把我按到了浴室的墙壁上,喷着火热鼻息的冲我吻了过来。
“快点……快点。”白若溪意乱情迷的说道。
只感觉这是给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不……不要。”白若溪断断续续的说道。
这一声好像炸雷一样在我耳边响起,顿时如芒刺在背。
我定了定心神,猛的推开白若溪,不给她任何再诱惑我的机会,拦腰把她抱起走出了浴室,放到了床上。
白若溪闷哼一声,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渐渐落到了我湿透的裤子上,嘴角露出一抹媚笑。
我脸色一红,看白若溪面红耳赤,欲火焚身的样子。显然是付欣欣喷洒在我身上迷药的功劳,这娘们儿还真是会玩。
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能再去问她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了。
我转身欲走,刚一转身,白若溪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了我,浑身柔弱无骨的挂在我身上。
我有些哭笑不得,刚才在浴室精虫上脑的感觉已经消失,现在看到一向粗犷霸道的白若溪搔首弄姿只感觉有些好笑。
也不知道这药的药力能持续多久?会不会烧坏脑子?应该不会像小说中写的一样,一个时辰之内不和男人交合就会爆体而亡。
我甩开白若溪,把她放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中了这种药之后应该怎样,但关键时刻居然是404,根本搜索不到网页。
我骂了一声,万能的百度不行,只能求助万能的网友了。啪哥座下几百万粉丝,肯定有大神。我发了个话题,女生中了******之后应该怎么解。
刚发出去,白若溪就迷蒙这眼睛,翻了个身踢掉了被子,开始撕扯着身上的睡袍,这睡袍紧贴在身上就够看的了,她一扯睡衣,顿时春光乍泄。
我忙上去把她的手拿开,拿被子给她盖好。
一条条的粉丝短信也刷刷发了过来。
十个之中八个都是发约啪信息的,什么身高一米八,长相帅气,器大活好之类的,丫要是条件这么好还怕没有性生活?肯定是骗啪的。
还有十分之一幸灾乐祸的嘲讽哥们儿终于有了性生活,是不是给人下药的时候害怕不好用,下的太多了。
开玩笑,哥们儿身高一米八,长相帅气,器大活好还用下药?
我翻了几分钟,只有几个网友给出了建设性的建议,有的说直接拿自己当解药,有的说静静的看着。
我看了半天,只有一个网友好像很有经验一样,说千万不要离开,多给她喝水稀释药性,这种药过半个小时之后就慢慢过去了。结尾还顺便个给我推销了一下他卖的迷药。
我擦,我这都是什么网友啊?
我扔掉手机,看着白若溪,她安静了不少,只是皱着眉头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这么湿漉漉的睡着确实不舒服,但她要是穿着内衣也好办了,她上身根本什么都没穿,要是给她脱了那不是被我看光了。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这小妞要是恢复了意识让我负责那我不是亏大了?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我给她裹好了被子,打开饮水机。突然,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扔到了我身上。
我拿过一看,是白若溪的睡衣。
“我擦。”我惊讶道,心道这样也好,免得我为难了。回头一看,白若溪正躺在被窝里扭动着,好像还要脱什么,一弓腰,慢慢的蠕动着。
‘卧槽。”我骂了一句,这也脱的太干净了,我忙跑过去制止她。刚到了床边,白若溪的手就从被窝里拿了出来,顺手甩过来一个“暗器”。
这娘们儿,还想偷袭我?把我打晕了之后好让你为所欲为?
我身子一闪,一把抓住了白若溪丢过来的“暗器”,手里顿时湿漉漉的,打开一看,黑色蕾丝三角形的……居然是小内内!!!
“我晕,这是要赤身上阵的节奏啊。”我忙把湿漉漉的内内放到了床头柜上。
看着还胡乱扭动着白若溪,有些老虎咬刺猬——无处下口的感觉。得了,这是要掀开被子,白若溪肯定要闪亮登场了。
我揉了揉脸,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心想再看个十几二十分钟,等白若溪醒来了再说吧。
刚这样想着,突然,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传入耳中,我一抬头,就看见白若溪一只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眼神迷离的看着我。
“呃…”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把白若溪的手臂塞了进去,一掀开被子,若隐若现的看到了一片雪白。我来不及多观赏,把白若溪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看着白若溪欲罢不能的样子,我忍不住看着她想到:“不知道中了这迷药之后除了****旺盛,内心澎湃。还有没有其他的副作用,比如暂时失去记忆什么的。要是让白若溪记住了她现在这个样子,那以后还不得羞死才怪。”
想着这只“史前巨猿”对我的凌辱,其实我应该翻鞍上马,驰骋千里找回一点自信的,哼,床下斗不过你,床上还斗不过你?哥们儿可是自封床上金刚,电动小马达的。
但这种事总得是两情相悦才好,白若溪这个样子跟死尸也没什么区别,哥的口味明显没那么重。
不过……恶作剧一下还是可以的。
白若溪眼神迷离,小露香肩。正是最诱人的时候。
我猥琐的笑了笑,凑近了试探道:“白若溪?”
白若溪哼哼唧唧的没有回答。
我暗笑,又问道:“若溪,你醒醒。”
白若溪又发出一声娇吟。
我心中狂喜,兴高采烈的冲白若溪做了个鬼脸。捏着白若溪的鼻子笑道:“白猿啊白猿,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跆拳道八段吗?你不是精通防狼术,少林擒拿手吗?来啊。”
白若溪嗯了一声,撒娇一样甩开我的手。姿态万千的伸了个懒腰,身体一弓,胸前的高耸把被子都顶起来了。
想诱惑我?没门。
我看着白若溪吹弹可破的皮肤,恶作剧的捏了捏她的脸蛋,给她摆出了各种造型。这可比占白若溪的造型痛快多了。
以白若溪的性格,要是占了她便宜,说不定清醒之后,人家眼皮都不眨一下,鄙夷的说一句“我还以为被针扎了呢。”
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对付白若溪这种自以为是“霸道总裁女强人”的,就应该来点更变态的,狠狠地虐待她。
我忍住心中狂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默默地向心目中世界级摄影大师陈老师致敬。
毁掉一个女人,这个方法再简单不过了。
白若溪啊白若溪,哥们儿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嚣张。
我躺到了白若溪身边,打开摄像头,咔嚓拍了一张,看了看照片,觉得露出肩头还是有些不好。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俩干什么了呢?
我删除了照片,给白若溪把被子往上面盖了盖,确保只露出脖子和脸。
捏着白若溪的脸蛋。咔嚓!
捏着她的鼻子。咔嚓!
给她做个鬼脸。咔嚓!
白若溪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翻看着白若溪的“丑照”,忍俊不禁,心里积压了这么久的愤恨终于可以发泄了。
我斜躺在白若溪身边,一只胳膊架着脑袋,看着白若溪的半醉半醒的样子。脸蛋绯红,呵气如兰。两只手不知道鼓捣什么呢,不时发出一声娇吟。红唇饱满****,像红透了的葡萄。
我准备恶作剧,捏捏她粉红色的脸蛋,刚把手举起来,又慢慢放下了。忍不住在她脸上轻轻抚摸,白若溪像乖巧的小猫一样,在我手上摩挲着。
我一阵心神摇曳,忍不住俯下身子,在白若溪嘴唇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