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涅伦学院两天,就带走了擎天柱浩劫。
“创下这么大的祸,恐怕会连累了飞灵学院的师兄师姐们。希望他们平安无事。若涅伦学院学院为难他们,我定不饶!”
凌重换回本来面目,心事重重。
万一涅伦学校追究起来,查到了飞灵学院头上,他担心会连累了自己师兄师姐。
“主人不用担心了,冤有头债有主,何况我是自愿归附你的,与他们何干。”
浩劫与之交流,几天相处,他发现凌重确是个有大志向,修力的天才。
休息了几天,四方打探消息。
传出的消息涅伦学院只将比斗时间后延了几天,修复被破坏的广场。并没有为难飞灵学院。
看来多虑了,涅伦学院还未查出谁盗走了擎天柱。
凌重的身体恢复了鼎盛。魄力境的瓶颈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纹,恐怕用不了多久也将要突破了。
可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回到大梁王朝的第一天起,他日日夜夜不想着为父母报仇。现在又有了浩劫这个助力,虽然器灵重伤未愈,也比一般法宝强的多。
战意已经升腾,怒火重燃,他迫不及待的想踏平恶狼岭!
一叶舟内的府气已经耗的差不多了,他没有府,不能加注,也不想引人注意。
租了匹快马,直奔洛河郡恶狼岭。
大梁王朝人多地广,凌重几次走错路,耽误了不少时间。
不过期间他也没闲着,将浩劫琢磨了个透彻。化为齐眉长棍最为顺手,同体幽黑,原为一个星球的轴心加上数种九级顶尖材料元素由力神帝亲手所炼,无锋可言,无固定重量,可为大山压顶,也可轻如鸿毛。
现在器灵浩劫重伤未愈,能发挥出来的力量已不足先前的万分之一。纵然残品,碰上道器,尊器也半斤八两。
法器不过一个放大器,随着主人力量的增减而变动。天神境拿一个柳枝也能发挥出神器的威力来,天心境纵然给他一个神器也不过只能引来杀身之祸。
修行最终修的是人!
临夜,又翻过一座山,远望一个小山村,灯火通明。应该快到了,好好休息一下,找一家人家借宿一晚。
“有血腥味!”
马背上的凌重遥望远处的小山村,紧皱眉头。两腿一夹,催促马儿快速靠近。
近了,杀喊声,狂笑声,哀求声乱做一片!
凌重身子一提,脚尖在马背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像脱弓之箭射向小山村。
很多房间燃起大火,四处可见满脸恐慌逃避追杀的村民。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此刻一个小院里,一个老妇人满脸泪水与绝望的跪倒在地上,旁边血泊之中躺着一具尸体,她的丈夫。额头不断的击打地面,祈求着一件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
“嘿嘿……放过,狼是吃肉的,你何时见过被恶狼岭选中的人还能保住身子的。识相点,只要把大爷们伺候好了,或许不仅能留她一条小命,你们全家也可免于一场灾难。”
一名恶狼岭的头目淫笑着。方圆几百里,恶狼岭就是王法,主宰着这里的一切。
被恶狼岭看上的女孩,除了死,只能屈服于淫威之下。永远,永远不会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房间内……
一名恶狼岭的黑衣恶汉淫笑着一只手伸进只有十四五岁小姑娘的衣服里,胡乱的揉搓着,满足着心里兽性般的欲望。
似乎这还不满足,他强行为她宽衣解带,片刻间,粉红的肚兜展现人前。
女孩挣扎下,手脚被缚。她只有无助的摇着头哭闹着,对眼前人恨之入骨却又反抗不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啪……”
清脆的耳光。
“老子看上你是你们家祖上积德,坟上冒青烟,再无意义的抵抗下去,你只会更痛苦!”
不耐烦了,黑衣汉子的大背宽刀往隔壁一插,狠狠的抽了女孩一巴掌。
女孩无力的抽噎着,她何尝不知道抵抗徒劳无功,终究难逃此劫。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世道里,只怨苍天无眼,只知道欺善怕恶,不收了恶狼岭的山匪恶霸。
女孩不再争吵,闭上眼睛,接受宿命的安排。
“这就乖了,我一定会哈哈疼爱你的……额……”
脸上的笑意还未消失,只觉得心口一凉,好像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心,低下头之间一个黑黝黝的棒子,胸前慢慢露出半截,上面还带着一滴鲜血。
毫不知觉的被人暗算了!
他天人境高阶,居然一点也没察觉到,房间内何时多了第三个人。
那根铁棒很享受留在他心中的滋味,缓缓的抽出,让他体会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的话只说一次,记住了。自今日起,恶狼岭永无宁日!”
凌重犹如天神下凡,带着一股无上的威严。一脚将那恶匪从女孩身上踢开,不把恶狼岭连根拔除,他不会再离开洛河郡了。
这一幕,下面的女孩惊住了。难道千万次的祈祷真的有用了,真的有神仙下来救她了!
“谢谢谢谢,神仙灵验救我性命。”
反应过来后,她真的以为神仙显灵跪在床头连着膜拜磕头,完全忘了自己衣不蔽体。
“你叫什么名字?”凌重问道。
“赵心……琪。”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依旧不敢抬头,直视神仙大不敬的。
“心琪你记住,我不是什么仙,更不是什么神,我和你一样只是一个没有府不能修行的普通人。穿好衣服,外面还有许多的人等着我去救,你记住,凡人有凡人之怒,其怒也可燃尽天下之恶!”
凌重将浩劫握在手里,背过身去。当凡人蒙难,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又在哪里?他们看到这里的一切吗?
看得见,也不会出手相救吧。在他们眼里凡人生命如蝼蚁,一切有宿命轮回,天注定。相信一切有劫数!
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恶人当道,为祸世间撒手不管吗?这样的修行有何用?这样的成仙,成神意义何在!
凌重现在只想对天上的他们说一句;虚伪,狗屁!
“恩人……我好了。”心琪声音如蚊。
凌重转过身子,女孩的长相有几分像凌妍儿,十四五岁的样子,亭亭有致,文静,腼腆,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