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佳琪温柔的动作,观菊低下了头。
她终于能安静一下了。
“观菊?”
黄佳琪偏过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一双美丽娇气的眼睛似乎又算计了什么,让观菊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震。
她知道,黄佳琪又要开始算计她了。
一双美眸流转,“你快点给本妃想个法子除了那月寒樱,不然……”
观菊的心里一阵的波涛汹涌,她的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你知道的。”
黄佳琪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嘲讽,她的眼里看不见一丝对观菊的同情与怜惜。
这些仆人,说到底不过是一只只买来的狗,只要她愿意,她一句话就能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
贱若蝼蚁一般的生命,生来,不就是为她这种高等的人服务的么?
“是……王妃,奴婢已经想到法子了……”观菊有些巍巍颤颤地说道,她才十七岁花一般的年龄,明明是一双稚嫩的瞳孔,却带上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忧伤与狠毒。
“哦?说来听听。”
黄佳琪挑了挑眉,示意观菊说下去
她的嘴角勾着嘲讽的笑容,眼神中更是阴狠。
月寒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不同于佳人阁,同心阁的这边虽然也有些事故,但是……
看着眼前死皮赖脸地霸占了她的床的男人,月寒樱怒目而视,死瞪!
“你给我下来!”月寒樱忍住了喊知夏进来的冲动。
男人也是慵懒地靠着墙,一双魅人的眼睛与月寒樱清澈灵动的眼在空中玩起了战斗。
“我懒得下来了。”他打了一个哈欠,眼角边有一丝丝晶莹的液体。
“这是我的床,你必须给我下来!”
“谁说你的床我就必须下来?”
“因为这是我的床所以你不下来也得下来!”
“为什么你的床我就必须不下来也得下来?”
“我都说了这是我的床你必须不下来也得下来就算你不想下来也必须下来!”
“可是为什么你的床我必须下来而且我不想下来也必须下来?”
“就算你不想下来你必须下来你不得不下来!”
“我就是不想下来所以就不须不得不下来。”
好吧,月寒樱猛翻一个白眼,她认栽行了吧。
“够了没!这是我的床!”她极力忍住朝他大吼的冲动。
“谁说这是你的?我也可以说这是我的床。”某男仍旧不要脸地想和月寒樱死磕下去。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你说的是不是我的也还是我的!”
“我说的是不是你的就不一定是你的!”
“你说是不是我的我说是我的!”
“我说不是你的你就说是我的!”
“我说是我的都说了这就是你的!”
突然,男子没有再接话,只是含笑看着一脸傻白的月寒樱。
后知后觉。
“慕殇,你个长舌妇!”月寒樱瞪着眼,咬牙切齿。
“这可是形容你的吧,月月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慕殇一脸的不怕死,他就是想玩火。
忍。
忍。
她一忍再忍。
她再忍又忍。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慕殇,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慕殇坐直了身子,笑着对月寒樱眨了眨眼,“就是想调戏你。”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啊!
本姑娘不和你玩了,一边凉快去吧!
月寒樱转身走进了离床榻很远的屏风后,没有再说话。
既然说不过,打不过,脸皮厚不过,那她就来陶冶情操行了吧。
摆出了宣纸,把墨慢慢研好,铺平了桌案,月寒樱开始练习书法了。
学着墨白的姿势拿了细一点的毛笔,蘸汁,开始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