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说,拜托兄台了!”月寒樱抱拳,一脸的诚恳。
男子双手抱胸,“刚刚谁诅咒我娶不到老婆?”
月寒樱的嘴角抽了抽,太记仇了吧,“呃,娶不到老婆,娶夫人嘛,对不对?”
她真是太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男子敛眸,终于还是把月寒樱拉了上来。
“兄台,后会有期,再见,再也不见!”说罢,月寒樱抱拳,然后飞快地逃出了男子的视线。
月寒樱离开后,一位黑衣人出来了,他对着男子跪下,“主上,须不须属下拿回出尘月?”
“不必。”男子负手而立,目光深邃,“既然是他给的,就这样吧。”男子说后,朝着山顶的地方走去。
“那……这个坑…”
“填了。”
月寒樱跑回家后,终于释然了。
“小姐,你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知夏有些惊喜的说道,一晚未归,她真的很担心小姐。
“好啦,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快点快点,有什么吃的没有?”月寒樱翻着厨房,到处寻找食物。
知夏也是无语,“小姐,本来以为你今天早上就会回来的,所以准备好了几个馍馍,结果小姐没回来,那几个馍馍也没丢。”
嗯,明智之举。
月寒樱对着知夏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狼吞虎咽。
“咦?孙妈呢?”月寒樱吃好后擦了擦嘴角,问道。
“对了小姐。今天宰相府的人要来接小姐,孙妈去迎接了。”知夏颇是兴奋,“以后小姐你不用受苦了。”
月寒樱敛眸,她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十几年了,一直无人问津,如今,突然接她回府,要说突然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这没有阴谋是什么。
她宁可待在这简陋但是安宁的地方,不问世事,也不要卷进家族的斗争。
看到月寒樱的眼神里毫无半点光彩,知夏也高兴不起来了,沉默间,月府的马车已经到了院子门口。
月寒樱还是走出了厨房,看向来人。
娄琴在嬷嬷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娄琴穿得很有贵妇气质,脸上的妆也不浓,一眼看去,俨然是当家主母的风范。
娄琴也打量着月寒樱。
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颈间一白玉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
虽然容貌不是美若天仙,衣服也有些土渍,但依然掩不住月寒樱身穿素雅白裙的气质。
娄琴暗暗吃惊的同时,一抹阴毒之色从眼眸里划过。
月寒樱身上的气质,竟比她的女儿月思霓还要出众。再看那冰冷的眼眸,真的是一个脑瘫的人么?
“寒樱,真是越来越亭亭玉立了啊。”娄琴微笑着说着,笑容不达眼底。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不想和你唱戏。”月寒樱直视着娄琴的双眼,神色一派冰冷。
娄琴愣住了,她,她居然回答了自己,目光扫视了孙妈和知夏,询问着。
“夫人,三小姐去年得了绝症,谁知小姐福气大,不仅没死,脑子还好了。”孙妈解释道。
娄琴虽有些生气,但转念一想,就算脑子好了,她也没有学问,也不会琴棋书画,照样是个废物。
恢复了笑容,娄琴走进了月寒樱的身边,“傻孩子,你爹好久没见你了,对你甚是怀念。这才让我把你接回府上去。”
月寒樱冷笑,怀念?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