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心里很是无奈,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想吃却吃不得不说,还要被沈小妹调侃成减肥,真是冤枉啊。
这也就算了,大家还把这当话题聊起来了,有得吃不赶紧吃,面对瞎凑热闹的众女们,小冲心里一阵无力感。
“他是因为那栋烂尾楼的事,急上火了!合并在即,但集团的总公司却迟迟拿不下来,下面的制药厂都开工了!能不急嘛!”还是齐非儿心疼他,帮他解围道。
“什么烂尾楼?”陈韵诗初来匝道,许多情况都不熟悉。
齐非儿刚想以身作则的解释给她听,林妹妹却一把抢过话题解说起来,敢情她是想将功赎罪了。
待前前后后说完,众人也不禁匝舌,花了快五十万,什么都没敲定,难怪小冲着急了,他的钱虽然有些是从富豪手里抢的,但也有众人的血汗在内啊,这会别说是他,其余几女也跟着着急了。
“那该怎么办啊?”睿智如沈雪面对这种牵扯到官方的事情,也不免束手无策。
陈韵诗听后却极神秘的笑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就这么点小事,众位姐姐与娘亲放心,这件事我包了,三天,包搞定!”
众人傻眼,这刚二十岁的小妮子有这么大本事吗?卖身一千次也解决不了吧!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但是如果有个高官的爹,那什么事办不成呢,当场,陈韵诗就打了电话给他爹,果然,第一次开口,他爹没有半点迟疑,答应马上命人去办。
广城烂尾楼是颗毒瘤,影响市容市貌不说,也影响城市建设与发展,更是广省省长的一个巨大心结,若不是牵涉到那么多债务与官司,他真想免费甩了这个影响他政绩的烫手山芋。
如今上面有命令下来,让其把烂尾楼按正规手续转给龙兴集团,可说是正中下怀,欢喜不已,广省省长亲自带着一个领导班子下到广城,督办这件事。
广城又掀大浪,广城市府的几个头头并不是不知道龙兴集团欲收购这栋烂尾楼。
他们也不是不想给其办理,但由于债务未统计出来,官司也未了结,而最重要的是龙兴给他们的好处还不足以满足他们贪婪又无底的胃口,所以事情就迟迟没有准信了。
如今省长大人亲自带人驾道,他们哪还敢再拖延敷衍。
一个星期后,广省省府,广城市府,广省中院为保护债权人的合法权益,更为了让各项目的盘活工程顺利开展,正式代表官方介入。
以省长亲自挂帅的专案组日以继夜的就中诚广场的债务及官司进行调解……。
最后,龙兴集团以16.7亿的价格成功收购国诚广场,自此,这座烂尾多年,曾一度险遭拍卖命运的广城第一烂尾楼终于以“体面”的形式重获新生,收尾及装修工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升龙的股东大会上,龙南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当然最吃惊的还是龙东!
在龙东的心里早就没有了龙南这号人物,一个断手断脚的残废,就算不死也必定远走他乡躲避自己的追杀,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狗都不如的日子。
可是现今,继承股份的关键时刻,他竟然活蹦乱跳完好无损的出来搅局,真是把龙东气得七窍生烟了,千算万算机关算尽,最终却漏了这个残废,说有多窝火就有多窝火了。
龙南呆在升龙的时间已经很长,在座的股东自然不用别人介绍也认得这是龙家的二公子,而那名刚刚才宣布了继承权的律师也不用龙南出示身份证明,便宣布刚刚的继承无效,需重新分布遗产。
一年一次的股东会议因为龙南的出现,而被迫宣布延迟,待股权重新分配后才能召开。
众股东自然怨声载道,他们有的是从国外不远万里赶到莞城的,每秒钟都可以用金钱来计算。
兄妹乱伦、兄弟仇杀、谋父夺权他们都没兴趣,他们的兴趣是谁能为他们赚最多的钱。
特别是从日本赶来的山田组代表,她的反应尤为激烈,以目前在座确认股权最高提议,给龙家这两位三个小时的时间来商议继承股权的问题。
超过时间,他们就要重新选新一任董事长了。
升龙虽然是龙麻带头创建,但发展到今天已成为股份制,有些事情就算是龙麻再生也不能一意孤行,他虽然是最大股东,有绝对控股权,但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有些事也不一定是他能左右的。
原本大局在握,稳操胜券的东龙因为龙南出来搅和,全盘计划被打乱,显得十分被动,又不愿这权利通天的董事长宝座落到别人手里,所以只好同意了股东大会的决定。
股东大会一度暂停,律师们与龙东龙南进了小型会议室进行商议。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龙家的一切一分为二就是了,但过程总是要走的。
龙东虽不愿自己原本一手摭天的权力就这样被削减一半,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不管是打官司还是律师事务所调解,龙南都有和自己一样的继承权。
龙东什么都不能怨,谁让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没把这个残废算进计划里呢。
升龙的股东大会再次开始,却出现了极尴尬的局面,两个股权最高的股东各占21%的股份,实力不相伯仲,一个阴险,一个狡诈,那这个董事长到底谁来做呢?
会议最后下来,升龙出现了两位董事长,龙东为正,龙南为副,权力却是平等,正副之间相互牵制,也就是最高决策必须得有两人同时签字才能生效。
龙东自然很不满意这个结局,但也莫奈何。
股东大会结束的时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龙南一眼,直把同样残忍的龙南也弄得毛骨悚然,因为他读懂了这个同父异母兄弟眼里的意思:你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多久。
龙南只是愣了一下,就回之颜色,却不是用眼神,而是耀武扬威的对他说:“你吹我咩?吹得我胀?拉得我长吗?嘿嘿!”
龙东气得咬牙切齿,却不争一时之气,他习惯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