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古变得有钱后,性情也跟着变了,比如此刻,他认为自己是土豪,觉得自己跟平民老百姓一起来看医生,会让自己掉价。
但他最疼爱的二奶在家里吵着非要他来不可,因为二奶听说了这里来了个医术高超的欧阳冲,而王友古求医问药无数次,看了千万家医院也治不好的病,说不定到了这里就有救了。
于是二奶给王友古下了最后通碟,如果他的病再没有起色,就算他再送多两座半山别墅给她,她也要和他分手了!
无奈,他拗不过这个心爱的可人儿,只得放下身段前来了!
二奶吃过几斤墨水,也算是有点修养的人了,却无奈因生活,环境,际遇所迫才不得已做了王友古的二奶。
大字不识几个的王友古,不但在精神上无法和她交流,更是在床上都那么的不解风情,粗暴点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她快乐,她都不计较了,但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每次都坚持不过三分钟……
身心长时间的空虚,在对物质麻木后,再也填补不了了,她都不知道对生活还有什么念想。
但毫无意识的王友古,仍旧只知道疯狂的迷恋着她的媚骨风情,把她当宝一样看待,真可谓是捧在手里怕洒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她有求必应,百依百顺。也正因为如此,二奶才迟迟没有离开他。
所以小冲的出现,又让二奶看到了希望,于是不容分说就逼着王友古去了。
他这才不管小冲是江湖游医,还是装神弄鬼的神棍,叫司机驾着他那加长的林肯屁颠屁颠的赶来了。
其实他对小冲并没有信心,他不相信那么多名医都没办法治好的病,一个二十多岁的半大小伙就想治好他的病?是不是太扯了!
“王老板好,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小冲记得好像没有那么快交房租吧,开张这才几天啊。
“嗯,场子挺热闹的,来看看!”王友古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小冲的位置上。但小冲看他那疑神疑鬼,又言不由衷的神态,立即意识到大鱼来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呵呵,谢谢王老板的抬举,托你的福,还过得去吧!”小冲满脸堆笑却不忘谨慎的说,这种土财主侍候好了是财神爷,弄不好就是个灾星,所以他不得不小心。
“嗯,奉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耳朵都听起茧了,你就本本份份的做你的医生吧,我和你说,要不是附属医院的院长与何小姐看得起你,我才不会把店租给你呢!这个位置可是这一带最好的黄金位置,收你一万二千块一个月绝对不过份的了!”王友古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这店面是他施舍给小冲的一样。
“感谢王老板错爱,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今生没齿难忘!”小冲不咸不淡的应对着,心里暗道:暴发户,你等着,你不要有求我的一天,否则的话我必定让你大出血,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你都会看些什么病啊?”王友古一副领导来视察工作的口气。
小冲闻言,便打开了话夹子,滔滔不绝的做起广告来:“我会看的科目很多,其中最拿手的便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皮肤科,性病科,肿瘤科,胃肠科,内分泌科,泌尿内外科……”
“行了,有完没完,我问你,早泄阳痿你会不会看?”王友古不耐烦的打断小冲道。
“这个——”小冲见他这样问,不禁愣了一下。
“怎么?你不会看这个吗?连这么简单的病你都不会看,你还混个屁的医生啊!”王友古突然很生气的骂,看来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不,正好相反,早泄阳痿,短小不****少精死精臭等是我最拿手的,也是祖传的,绝对无花无假,只要你出得起钱,我保证药到病除!”小冲把他那胸脯拍得“嘭嘭”作响道。
“谁说我有********,短小不****少精死精臭的?”王友古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道,真是打死都要护着脸皮,明明就是阴痿早泄还不承认。
“我,我没说你得了这些病,我只是在说这些病我都能治……!”小冲的声音故意弱下来,但心里却明白自己已经击中了他的要害,他这是老羞成怒的表现。
“不过……,我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早泄的现像!”王友古的一张疙瘩脸更是红得发紫,他哪里是有那么一点,他是有很多点,多得可以装满一大盆。
“那让我给你看看怎么样?”小冲没有惊讶,他早猜到这家伙是个暴发户外加早泄,这是很容易猜的事情,爆发户与********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他用脚趾头就能想到,只是在顺着王友古的意思去配合而已。
“我的其实只是小问题,但你既然这么热心,我就让你看看!但我事先声明,我会在这里出现,是因为我给院长及何小姐的面子,来给你捧捧你的场,绝对不是为了治病而来的!”王友古是典型的死鸭子。
“那先检查一下吧!”小冲见鱼已上钩,赶紧轻拉一把,把鱼钩稳了。
王友古跟着小冲进了检查室,他在女人面前脱裤子已是家常便饭,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也不是大姑娘上矫头一回,却也屈指可数。
但此刻他还是有点扭扭捏捏,慢慢吞吞的,大概是觉得作为男人,尤其是高身段的男人,却患有这种最难以启齿的病,叫他情何以堪。
小冲见状也不催促,这是一条已上钩的大鱼,他一点也不着急,他要一点一点的把他拉上岸,然后是红烧还是清蒸那还不都是小冲说了算。
王友古的动作实在太慢,小冲等得快睡着了,他才好不容易脱下了裤子。
小冲低头看了一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幸得他机智,快速地转过身去,才没让王友古看到自己那欠揍的表情,不然刺激得王友古恼羞成怒再摔门而去,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多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