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丽回到屋里张福山就跟着她把门关上,马晓丽坐着床边上,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
“张大叔,你这么晚了来我家有什么事呢。”
张福山故意的跟马晓丽靠了靠,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在门外看的周林是捶胸顿足,真想马上跳出去就把这只老王八揍的四脚朝天生活不能自理,但现在出去没凭没据,而且他是上任老村长,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贼喊捉贼反咬一口。
张福山只是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没有再下面的动作,转脸对马晓丽色眯眯的说:“小丽啊,你猜猜看,张大叔这里面是为你带来的什么啊。”
马晓丽根本不敢去看,手脚哆嗦的不知道往哪里放好。
“张大叔,谢谢你的好意,这个天色晚了,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不然路上不安全。”
马晓丽越是紧张害怕,张福山的色胆就越大,竟然一把拉过马晓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马晓丽“砰”的一声就跳起来,从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剪刀就顶在了自己的喉咙上,神情激动,眼神狠冷的对张福山说:“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周林在外面看的是捏了一把冷汗,心想,你这个老乌龟王八蛋竟然这样的不知羞耻,今天我周林就要替天行道。想着就要跳出去,可没等的行动,屋子里的情形又发生了变化。
张福山是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的,不管是手腕还是手段他都是高手,马晓丽情绪激动,他却是冷静的异常,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裤腰带全部解开。马晓丽的神经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看见张福山从裤裆里竟然拿出了一沓钱,足足有一万块。周林在外面看的也是吓了一跳。想当初,让自己帮他抵制新来村长唐晓蕊的时候才用一千块打发自己,这次为了马晓丽竟然出手就是一万。自己连个寡妇都不如。
马晓丽看着钱,手上的剪刀还是没有放下,问张福山:“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福山拿着钱在马晓丽的眼前晃晃,理直气壮的说:“你一个寡妇,不守妇道,身上的骚~气那么重,多少老乡都跟我汇报说你勾引人家的男人,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丢猪笼,骑木驴了,我张福山深明大义,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是有苦衷,上下两张嘴都想吃饱,这些钱,是为了你上边吃饱,我马上就喂你的下边也吃个够。”
说着就是一个箭步抓住了马晓丽的手,想不到这个老家伙身体还那么的健朗。马晓丽不是他的对手直接被他推到在了床上。周林看的真真。这老家伙平日里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漏出真面目还真是凶猛。马晓丽的衣服都经不住他撕一下,游凤秀边的花兜兜都露了出来。周林这次是人赃并获了。刚想破门而入回心一想,自己这样进去被这个老乌龟认出来也是一件麻烦事。效仿武侠电影上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料蒙在了头上,这时候马晓丽的挣扎已经快要筋疲力尽,身体上已经快要仅剩下仅有的遮羞布了。张福山看自己胜利在望了,起身就扒掉上衣一口狠狠的亲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周林蒙脸破门而入,从后面一拳砸了下去,张福山被突如其来的一级打的头蒙,还没转身看是谁,自己的脑袋又被人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在床沿的木板上狠狠的敲,一直是敲的两只眼睛都肿成了一条线才肯罢手。马晓丽一有机会就赶紧拿起被张福山撕成碎片的衣服捂着身体躲在床脚里。
张福山用他眯成一条线的眼看周林,抬头看看上面,是短发大眼睛,再往下看是蒙着脸。心中害怕,难道自己被人跟踪了,马晓丽这个小寡妇长的俊俏,十里八乡的都是出了名的,惦记着他身子的肯定也不是只有自己一个。
但张福山还是当个村长的人,对这类事他也知道处理的方式方法,大喝道:“你是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毁了老子的好事,难道你不想活了。”
听张福山这样说周林觉得自己蒙面的对的了,张福山这只老王八肯定会报复。
“老子是蝙蝠侠,专门惩治你这类恶人的黑暗骑士。”
张福山听蒙了又问你是谁!
这次周林直接把他从床上拽下来,飞起一脚踢在他的油脑壳上说:“我是你大爷!”
张福山可是从生下来都不知道自己会后空翻三百六十度再用屁股着地的技能,周林开发了他身体的潜能,提着裤子上衣也不要了就跑了,跑的还不忘记往下狠话:“小子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周林还在气头上,哪能轻易就放过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他的前面回头又是一巴掌,删的张福山是满眼的金星,跪地求饶。
“好汉,蝙蝠侠,别打了,我改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林挥手又是一记耳光:“求饶?道歉?给我干么,你撕的我的衣服么。”
张福山赶紧转头对着马晓丽连磕三个响头,这时候马晓丽已经换了一件衣服走出来了,想看看事情的发展,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小丽啊,是大叔的一时糊涂,大叔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马晓丽看了一脸蒙面的周林,心中也是猜测此人是谁。
心中的猜测也八九不离十,这么短的时间,而且知道张福山来了自家的人,能同时做到这两点的就只有周林了。
马晓丽冲着周林摇了摇头,周林知道了什么意思,不过刚才那么过瘾,也要来个收场,对着张福山的后背上又是一脚,张福山趴在了地上。
“老子今天就饶了你,不过这位小姐原不原谅那就要另当别论。”
马晓丽听出了周林的意思,咬了要嘴唇说:“你也是长辈了,今天的事就当什么没发生过,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说着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把今天的事如实的告诉你的女儿。”
张福山跟他的女儿张欣亦关系虽然微妙,但父女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一听到女儿,张福山才感到了恐惧。
“别说是一件,十件都没问题。”
“好,那你就答应我,回去要好好的劝说村民,跟着村长干稻田螃蟹养殖。”
张福山趴在地上满口的答应。
第二天,周林在路上碰见了马晓丽,热情的上去打招呼说:“马姐姐,你这是干么去啊,还买了那么多的好吃的。”
马晓丽看见是周林也热情的打招呼道:“是小周啊,我就是要去找你,想晚上请你去我家吃饭,谢谢你昨天晚上仗义出手。”
“呵呵,你知道昨天晚上那个是我啊。”
“是啊,就是张福山吓尿了裤子,看不出来罢了,我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周林心想,既然自己都被认出来了,再故意的推让就显得太矫情,而且昨天还阴差阳错的帮唐晓蕊“说通”了张福山。哪样唐晓蕊答应自己的事情也会如实的的完成吧。吃顿饭还是有必要的。
周林跟马晓丽回家,马晓丽七个碟子八个碗的做了一大桌的菜,还开了一瓶好酒,马晓丽是个寡妇,这样公开的请一个男人好几年了还是第一次,周林也是不止一次的自诩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浪子,不知为何这会也拘谨起来。
两个人喝酒不说话,不知不觉的就多了,无意间周林的筷子不小心掉到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抓到了马晓丽的脚,这一抓马晓丽整个人像过电一样整个人一个哆嗦。
在农村,光棍的吊,寡妇的脚是不能随便乱碰的。周林犯了大忌,赶忙的抽头,抬头一下子碰到了桌子上酒就全醒了。甚至都没敢去看马晓丽的脸,就跑回家去。
人要是不走运了,喝凉水都塞牙,刚才在马晓丽家搞出了一幕,回家刚想铺床睡觉,又听到有人“咣咣”的砸门。
周林打开门一看,是陈亚楠,她哭成了一个泪人,看见周林,哭的更伤心了。周林先把他让到了屋里,原来以为是张霸又去找她的事了,一问之下,原来是因为自己。
陈亚楠的父母张罗的给她相亲,陈亚楠不愿意。村里的闲言闲语从来都是比人民日报都要新鲜,好多都是再说陈亚楠跟周林的什么什么事。陈亚楠的父母就不乐意了,逼着陈亚楠跟周林断绝关系,陈亚楠不愿意就跟家里吵了起来,周林听的心里也是酸楚,的确,自己没钱没权,人家父母不愿意也是正常。无奈,只好把陈亚楠暂时先留在了自己家里。没想到,刚睡到了半夜,村里就是一片火光照亮了周林的世界。
自己的门板自从跟了自己就没过过一天的安定的日子,今天终于寿终正寝,周林起来的时候一大把的手电筒,自己找到了在聚光灯前的感觉。
正在感觉良好的时候,一把大铁锨直接飞了过来。周林连忙后退,自己的留海被劈掉了一撮
“乖乖,这真是要我的命啊。”
在定眼细瞧,原来是陈亚楠的父亲,明了这中间的事情,自己原来成了大反派,正义的大铁锨在人民群众光明的力量下要把一切的黑恶势力彻底的劈碎啊。这个时候陈亚楠出来了,跑的匆忙竟然穿的睡衣。周林也只有一条短裤,这下别说黄河里洗不清,就是泡烂了也没用了。
陈亚楠他爹举着大铁锨,看看周林,看看陈亚楠。还当着这么多的父老乡亲的面,手开始哆嗦起来。
生气?能不生气,以前还怀疑两个人有没有什么,现在的衣着也就说明问题了,为了脸面,打周文没问题,可是陈亚楠是真舍不得,可不打不足以平民愤,不能弘扬正气,树新风。只能一铁锨再朝周林劈去。
周林闪避,不知道是睡蒙了还打傻了开口就说。
“陈大伯,你别打了,我是真的喜欢亚楠,你把她许给我吧。”
可能是信息量太大了,陈亚楠的母亲在人群里突然昏了过去。人群里炸开了锅。
“你把人气死了。”有好事的人上去摸了摸陈亚楠母亲的鼻息,果然没了,兴高采烈的说道。
陈亚楠跟他爹一起扑了上去,抱着陈亚楠母亲的身体,哭的死去活来的。自己的反派的身份终于坐实了。群众有了目标就有了方向,都对着周林指指点点,上到国际局势的不安,下到邻里的鸡毛蒜皮,都是周林一人所为。周林脑海中一片的空白,自己睡自己的觉,怎么人就这么死了。记得上回吓唬张霸吃枪子,难道自己这次真的要吃枪子了。
就在此时,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又出来了,“她只是急火攻心,快去厨房找棵大葱,堵住他的两只耳朵。”
这是那个蒙古大夫的偏方啊,人都没气了,大葱能救人么。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跑到了厨房里,幸好平时有随便乱放东西的好习惯,在客厅就找到了,按照脑海中的声音说的,塞在了陈亚楠母亲的耳朵里。人群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大声喘气再把人吓活了。一层压一层,一层压一层。最前面的被压的吐血。周林害怕再有几个英勇不屈的被活活压死,一并算在了自己的身上。赶忙说:“大家都退后点,让空气流进来。”
人群一层传一层,但没人动。不过,一会陈亚楠的母亲鼻子流血了,见血大家的热情更高涨,当年日本鬼子投降也没见他们这么高兴过。
不过流完了血,人就醒过来了。
陈亚楠的父亲狠瞪了周林一眼,刚刚吓的虚脱的周林浑身一冷,陈亚楠跟他爹扶着陈亚楠的母亲,就从人群里走掉了。
村民们愣在哪里,心想就这么完事了么,问周林:“完事了么”
周林说:“他们的事完了,你们是谁把我的门板给卸掉的。”
说完人群就一哄而散,安静的只能听到几只猫头鹰“咕咕”
周林在秋天的微风中看着自己的门板,把头仰天四十五度。不是他哭了,而是起的着急,脖子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