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一听,又再次愣住了,什么跟什么,她什么时候同意跟他在一块了?等会儿,她收了他什么随身携带之物?
突然,安沫想起凤冥天救她那日丢给她的那根玉箫来……
“你不会说的是那只玉箫吧?”
凤冥天听着她这话,微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看来小沫儿还是没有忘了嘛。”
安沫忙推开他的手,嘟着嘴说道。
“你别乱说,那只玉箫明明是你硬要塞给我的,不是我要收下的。”
凤冥天一听这话,眼眸闪了闪。
“是吗?那,那只玉箫呢,在哪儿?”
安沫一听,当即就傻了,那只玉箫自从她回来之后就让百合给放起来了,至于放在了哪儿,她怎么可能知道?
凤冥天瞧她傻眼那可爱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张魅惑的脸又平添了几分随性。
“小沫儿,你就别骗本王了,你爱慕本王,想留着本王随身携带的玉箫,本王自是明白的。”
“放心,本王没想要回去,给了你的东西,就是你的了,本王自然给了你,就认定了你。”
安沫被他这话一怼,竟不知到该怎么回了,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好了,外面的药效怕是要过了,可不能让你那丫头瞧见你和我在一块儿,不然,你就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嫁给我了。”
说到这里,凤冥天又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小沫儿,我会在这儿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你可以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与本王去苗疆当王后。”
“本王不会逼你,本王要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本王。”
“你要知道,本王心悦于你。”
说完,凤冥天便一个翻身从窗户出了安沫的屋子。
安沫却因为他刚刚突如其来的一番告白烧红了脸,不停地拿手背给自己降温。
然而,脑海里却不停地闪过他刚刚所说的话,尤其是那句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本王心悦于你”,只要一想到这句话,安沫的脸就一直烧红着,凉不下来。
等外间迷香药效散去,百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听到内间声响赶紧进屋照料的时候,却发现小姐脸红的怪异,忙担忧地问道。
“小姐,你是哪里不舒服么?怎么脸烧得这么厉害?是昨晚上没睡好,还是受了凉?”
安沫被百合这么一问,更加觉得见不得人了,忙尴尬地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说道。
“没有,是屋子里太闷了,不透气。”
百合疑惑地看了看窗户,喃喃自语道。
“不会呀,昨夜来开窗透过会儿风的呀,怎么还会闷呢?”
就因着百合这丫头嘴碎,安沫一个早上都尴尬地不得了,做什么事都不得力,感觉糊涂极了。
下午,就连安沁儿来她院子里寻她一同出府游玩,她都以身子不适给推了,实则是怕无意之间遇到了凤冥天再想起那句话来可怎么着?
安沫无法静下心来,便让百合去床头匣子里取了南离苏那碎玉来。
直到手里拿着那碎玉,安沫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下来,想着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关怀和承诺,安沫嘴角便不自觉地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