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超过桌缝”我的新同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我觉得很莫名奇妙,就对他说:“楚廉尧,你怎么和女孩一样还分三八线,真是的无不无聊。”然而回应我的只有他沙沙的写字声。居然无视我,我一下就怒了,对他吼到:“你不想和我坐同桌那你去和老师说啊,你看不惯我你说啊,你以为我想和你坐同桌吗,你这幅态度做给谁看啊!”回应我的依然是写字声。我也懒得去对他吼了,于是就安静的坐下来也开始写作业。就这样一句话也不说的过了一个星期,可暴风雨来临前都是安静的。
这一天,刚上完我最讨厌的体育课,万恶的体育老师让我们跑1600米,完全没有运动细胞的我跑完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回到教室后我从课桌里拿出上午还没写完的作业,随手从课桌里拿了支笔开始写。因为楚廉尧是体育委员,所以他最后一个回到教室。一开始还没什么,后来写着写着突然觉得这支笔写起来感觉不对,这时我才发现,天哪这是楚廉尧的笔,平时他都不允许别人碰他的东西,不过我还是马上淡定了下来,转过身对刚回到教室正在喝水的楚廉尧说:“那个,我不小心拿错了笔,对不起。”“没脑子。”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也就呵呵了一声就释怀了。这节课是美术课,非常的无聊,我就一直在画二次元小人,或许我的天赋细胞都给了音乐,所以我的美术也不怎么好,只会临摹,自己创作完全是瞎画一通,好不容易自创了个人物,我就立马想要递给雨琪看,可她自从换了位置后就到了隔壁组,虽说离我不是很远,但我俩中间还隔着一条不算大的走廊和整天一副冰块脸的楚廉尧,于是我用手指戳了一下他,他有点诧异地转过来看着我,似乎在问我叫他干嘛,我小声地说:“可不可以帮我把这幅画递给方雨琪?”“不可以”他冷漠地拒绝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