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鸡啄米似的啃着他,笨拙的啃着,整个人奇热无比,难受的哼哼唧唧的,“我……给……给我……”
北溟流觞湛蓝色的眼眸深了几分,拥进了她发软的身子,从喉间发出喑哑的声音,“不要后悔!”
话音落下,打横抱起她的身子,忍着怀中不安分的她,大踏步的朝着那张大床走去,如若她要恨,那便恨吧,至少能记住他也好!
一室的温馨,此时……正在上演,永不落幕——
次日,即墨染再次恢复意识时,第一个感觉就是痛!而且,为什么感觉痛的那个位置那么尴尬?呃……貌似还做了一个……梦!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眸,入目的是自己那熟悉的纱帐顶,眨了眨眼睛,依旧还是那样,原来——是做梦的吧?
“哎呦!痛死宝宝了!”她痛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出了一场车祸,被大车碾压过似的。
不经意的扭过头,慵懒的眼眸瞬间瞪大,神马?北溟流觞?
那如峰的剑眉,狭长的眼眸,睫毛如同一把扇子一般卷翘,在眼睑上投射下一片阴影,高挺的鼻梁,略微粉色的薄唇,白皙如玉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不是那丫的又是谁?
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
忽然,心里好像是明白了什么,她猛地伸出两只胳膊,把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整个人再也找不到语言来形容心里的感觉了。
锦被下是两个完全裸露的身体,而且她刚才有偷偷的瞄到自己身上,有着很多很多的痕迹,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
睁着一双大眼睛,即墨染将自己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刚翻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便痛的到抽了一口气。
“嘶~”卧槽!昨天晚上究竟有多疯狂?
她想起来了,昨天好像是她中了药,可是他为什么没事,本来以为是叶楚在香炉里动的手脚,可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北溟流觞完全不会是没事的那个。
难道……是晚饭?可是饭是厨师做的,吃饭之前叶楚那丫的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啊,完全没有时间的好伐?其实她哪里知道,作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去那啥。
“恨我吗?”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声音,然后腰间就多出了一只胳膊,即墨染的身子瞬间一僵,虽然他们已经突破了那层关系了,但是不是完全没印象嘛。
所以,此时感觉有些尴尬,而且因为她是背对着他的,所以那姿势就更加尴尬了,但是当听到他那话时,即墨染红着的脸立马就僵住了。
皱了皱眉头,她的语气可能是因为隐隐的有些怒意,所以感觉着生硬了下来,“为何要恨你?”
这这这!这可恶的男人究竟瞎想些什么,难道非要让她说白了嘛?讨厌!
北溟流觞俊美如桃花般的俊颜上浮现一抹苦笑,薄唇轻启,“爷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你,你可会恨爷?”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他整个人的一颗心都吊了起来,生怕那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恨?你丫的现在还特么的问老娘这些,怎么,吃都吃了,还想赖账不成?”某女凶神恶煞的说道,感觉此时身子特别的不舒服,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