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寻随意的坐在老人的对面,然后还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听说神农鼎在M市,我想你知道它在哪里?”
“你要神农鼎?”老人略显吃惊,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它在……我不知道。”
夏寻喝了一口茶,“我知道你知道它在哪里,毕竟这里你最熟悉。”
“它是神器,早已消失了。”
“只要它存在过,就不可能永远消失。”
“原因?”
“我要用它救一个人。”
“什么人?”
“很重要的人。”
老人睁开一双苍老,却有炯炯有神的眼睛,“你只有几年的时间,你应该好好享受生活,不应该……”
“这是我的决定。”
“可能让你……”
“我知道。”夏寻打断老人的话,“我若是不去做,我死不冥目。”
老人那双眼睛里透着无奈,“其实,我真的不知道神农鼎在哪里。不过,你跟着你的心,应该就能找到了。”
“这话怎么说?”
“你回去吧。”老人闭上了眼睛。
夏寻知道老人不会再说什么,便起身离开,就在快要离开之时,老人又缓缓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找到。”
夏寻迈出的脚微微的停了一下,却没有收回,因为她知道迈出去的脚,根本不可能收回。
离开了小木屋,夏寻独自走在暗夜下。今晚没有月亮,就连星星都没有。
今晚匆匆的造访,也不知道算有收获,还是没有。夏寻在心里想着。
翌日,夏寻起得很早,因为今天的行程很满。
“总裁,好了吗?”夏寻在凌宇哲住的房间外,敲门问道。
可是连敲了几遍,都没有人回答,夏寻感到心里一阵慌乱,便找来工作从员将门打开。
“总裁,你生病了?”进了凌宇哲的房间,夏寻就感到了不对劲。
凌宇哲喉咙干涩的说道,“也许吧。”
夏寻拧眉,然后探了探凌宇哲的头,摸了摸他的脉。
他怎么会感冒呢?
“先喝点温开水。”夏寻将凌宇哲扶起,然后递上一杯温开水。
凌宇哲喝了水,微微感到好受点,“我没事。”
“你怎么会感冒?”夏寻问出疑惑,现在的气候还算比较好,怎么就感冒了呢?
凌宇哲轻轻的靠在夏寻的怀里,心里竟生出几分的眷恋。
“你怎么还会忽冷忽热?”夏寻发觉事情不似感冒那么简单,凌宇哲竟然瞬间变得如寒冰一般。
凌宇哲冷得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的往夏寻怀里钻。这样的凌宇哲让夏寻觉得如孩子一般,同时又很心疼,竟激发了她的母性。
带着几分心疼,轻轻的吻了吻凌宇哲的额,“乖,一会就好了。”似不知道怎么减少凌宇哲的痛苦,夏寻只是笨拙的说道。
凌宇哲仿佛没有了意识,只知道不断的索要温暖,因为他只知道冷,彻骨的冷。
夏寻似感到了什么,咬了咬唇,然后轻轻的退下衣衫,让自己整个人贴入了凌宇哲的怀里。
但是,凌宇哲似乎还是没有得到缓减,还是痛苦的锁着眉头。
夏寻心里慌了,因为她知道这不是感冒,但以她现在的医术,也看不出原因。
看来想要凌宇哲不这么难受,还有一个办法。
那个办法在夏寻脑海里一出现,便挥之不去。
像是在做什么决定一般,夏寻缓缓的闭上了眼,然后缓缓的吻上了凌宇哲的唇。
好凉的唇!
凌宇哲感到了温暖,凭着意识索取着。
慢慢的,夏寻感到凌宇哲的身体没有那么凉了,他似乎也没有那般痛苦了,应该是她的办法起作用了。
凌宇哲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他却不愿睁眼,此时的他心里无比的平静,安心,抱着怀里的人,就像抱着整个世界一般。
夏寻挣扎着想要离开,却感到凌宇哲没有松手的意思,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动,我好累,让我睡一会。”凌宇哲柔软的声音在夏寻的耳边响起。
他清醒了?
“你……你……那个,我……唔……”
夏寻的理智知道自己刚刚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救人,而现在一切恢复,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凌宇哲不仅冷如冰山,更是霸道无比,竟不让夏寻说出自己的意愿。
“为什么救我?因为我是沈安彤的未婚夫?”凌宇哲直接堵上夏寻的嘴,然后低声道,“既然她值得你如此付出,不如付出得彻底点,也许我会对她更好点。”
夏寻愣愣的看着与平日不同,今天带着几分邪魅,几分霸道的凌宇哲。
“你……你要做什么?”夏寻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着什么,还是在怕着什么,反正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凌宇哲很清楚自己的心,他要这个女人,他要这个女人做他的女人,生生世世的女人。所以,他用行动回答了夏寻的问题。
当那一切发生之后,夏寻有些迷茫。这明明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明明她必须拒绝,明明不应该这样……太多的理由不能让这一切发生,可这一切最终都发生了。
而当凌宇哲嘴角含着笑容醒来时,却发现没有了夏寻的踪影。
他动怒了!多少年没有真的动过怒了?
当陈浩被半夜召到M市时,他只觉得莫名奇妙。
当他在见到凌宇哲的时候,他又觉得他连呼吸都会出错。
这是谁惹了他们老大?连累他来受这份活罪。
“夏助理呢?”来了半天,陈浩发现少了一个人,于是好奇的寻问。
凌宇哲没有回,只是冷冷的瞪了一眼陈浩。
陈浩那个聪明的家伙,瞬间明白了,他们那美丽动人的夏助理恐怕就是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