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也有这个打算。”君莫叹息看到院子虽然清理的很干净,但没有围墙,一对孤女寡母实在不安全。
姑娘家虽然不好意思,但君莫叹两人坚持要帮忙,就算报答留宿之恩了。而且这家也不大,扎个篱笆墙对他们两人很简单,而且院子里有三棵大树,那分枝杈早该修理了,两人一大早就起身了,将那该修理的树枝全部砍了下来,剔掉那些枝杈,用剑将那树枝砍成楔子形彼此交错的钉成了篱笆墙,虽然这防御作用也几乎不存在,可是任何墙壁也拦阻不住有心人。
“君哥哥,你就那么喜欢风铃儿吗?”朝月夕幽幽的问到。
“恩,我喜欢她无邪的笑容,看到她的笑仿佛这个世界都更加美好起来。”
“我就那么让你看不上吗?”
“不是,你我一起十年,从小长大,对我来说你就是我妹妹。”君莫叹打扫着院子里的杂物,而朝月影买回了几床新的被褥和家具,这家实在穷的过分了,那被子都开了天窗,房子也有几处漏雨,而多雨的地带让这母女的生活更加难熬,请镇上的匠人买来了新的瓦片,将三间房子修缮了一下。
“老人家,这是点钱,明天我们会早起赶路,就不通知你们了。”朝月影出手很是大方,出手就是十个金币,可是他花的钱是君莫叹的,来前没人带了一千金币,这钱可都是十年来君莫叹卖蛇所得,但他对钱也没什么大感觉,他也花不到什么钱,何况他还有三万呢,全都堆放在他在蛇山内的住所里。
是夜,朝月影小心的离开了柴房,以他的武功打开另外一道门太简单了,可是君莫叹的功力比他要高不少,他一动,一直防备他的君莫叹就已经注意到了,君莫叹对朝月影很不放心,挨着他那敢睡觉?宝剑流彩虹轻松的砍断了插门的木栓。
“你想干什么?”君莫叹冷冷的问。
“君大哥。”朝月影仿佛眼没睁开:“你怎么把门插上了?”说着手中宝剑突然刺来,仿佛一跳毒蛇猛扑敌人。
“哼,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跟我走。”君莫叹并不想吵到这熟睡的母女,脚一点跳过了围墙,和朝月影两人来到了镇外的农田里:“畜生,你忘记爷爷的教导了吗?”
“哼,一个女人而已,看她那风骚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说我又不是不给钱,十个金币逛妓院也能玩几天了,便宜她了。”朝月影笑的很是无耻:“君大哥莫非也想分甘同味?小弟可以让大哥先玩。”
“畜生你找死。”君莫叹大怒,手中黑剑一摆,全力进攻,一个七级战士对付一个六级战士很简单,何况双方都熟悉对方的招式,朝月影自负天才,可是他没有接住君莫叹一剑,连手中宝剑流彩虹也被黑剑砍为两段,但君莫叹并没有下杀手,宝剑点在朝月影眉心:“畜生你可知错?”
君莫叹念十年之情没杀朝月影,可是他宝剑刚刚点在朝月影咽喉,朝月夕就已经到了,她功力又不错。
“君大哥,你干什么?”朝月夕惊讶的看着现场的情景,手中宝剑已经出鞘。
“哼。”君莫叹冷冷的说:“问你的好哥哥。”
“哥,怎么回事?”朝月夕疑惑的问。
“君莫叹这畜生竟然夤夜想偷入小枝姑娘的房间,你说他想干什么?我自然不能容忍这无耻之事发生,可是我打不过他。”朝月影心一惊,他生怕这事被师傅知道,而且凭他们兄妹两人之力,对付君莫叹也足够了,至少他这样以为,朝月影手有双剑,虽然流彩虹已断,可是他还有另外一把,当年魔兵留下的兵器,等级也在圣刃一级:“妹妹,杀了他,注意不要碰他手中的剑。”
“颠倒是非黑白。”君莫叹被气笑了:“我从来没想过你这样无耻。”
“妹妹杀了他。”朝月影不等朝月夕询问,挺剑而上,亲兄妹就是亲兄妹,一见哥哥拼命了,朝月夕也拉剑攻上,三把快剑飞舞中,人如蝴蝶乱走,剑如灵蛇出洞,可是朝家兄妹亏,他们的兵器不敢碰黑剑,而君莫叹确可以毫无顾及的挥洒,打的这两兄妹连连倒退。
“住手。”风之剑神并不放心初次离开青石镇的三人,所以一直暗地跟着,他就睡在房顶之上,可是他没有看到朝月影挥剑砍门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怎么想,也想不到自己的弟子竟然想淫人女。君莫叹长了教训,虽然依然听从师傅的话,但剑依然紧握在手,警惕的看着朝家兄妹:“怎么回事。”
“爷爷,君莫叹这畜生他想夤夜入人姑娘闺房,弟子看不公,所以叫他出来决战,而且他把您给我的宝剑砍断了。”朝月影恶人先告状:“不信您问我妹妹。”
“爷爷,是他想闯姑娘闺房。”君莫叹已经被这无耻的家伙气晕了,手都有点颤抖。
“月夕,你说。”风之剑神不知道两个弟子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是君大哥。”朝月夕很相信哥哥,而且看风之剑神那颤抖的手就知道他已经动了杀心,而朝月影背后的手使劲捅着她。
“畜生,你找死。”风之剑神一掌辟出,君莫叹那里是他的对手,被这一掌拍碎了右肩,这还是风之剑神仁慈,可是他还不解气,一剑斩落了君莫叹右臂,即使粉碎性骨折也能通过医生和法师治疗,可是这断肢重生需要禁咒级的法术才能办到,但纵眼大陆,能够释放禁咒级的法师只有一人,那就是辉煌皇朝的国师木云沉。
“爷爷,您还是不相信我。”君莫叹虽然身受重伤,血如泉涌,可是这身体的伤算不了什么,最伤人的就是心里的痛苦:“您曾教导过我们,不同的宝剑砍出的痕迹是不一样的,而我的黑剑与他的剑尺寸和样式完全不同,您为什么不比对一下?您为什么认为我在撒谎?”
“啊?”风之剑神刚才也是气疯了,而且他相信朝月夕的话,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一想,自己做的实在太莽撞了:“你们谁也别动。”风之剑神脚下一点,人已经消失。
“哼,君莫叹,你这是自己找死。”朝月影脸上杀气大放,挥舞着宝剑就要斩落,可朝月夕那里能看哥哥杀了君莫叹呢?
“哥,等爷爷回来,一切尽有结果。”朝月夕拦阻到。
“杀这畜生还用等什么结果吗?”朝月影身子连闪,掉头就跑,他可不敢留在这里了,如果风之剑神回来,那还有他的活命吗?
风之剑神速度很快,可是他回来的时候,那朝月影跑的早没影了,而君莫叹已经用功力封闭了伤口的血脉,他在等待风之剑神回来还自己一个清白,他还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在也拿不起剑了。
“那畜生呢?”风之剑神已然知道自己伤错了人。
“您认为他还会在这里等死吗?”君莫叹语气无比冰冷:“这是我最后一次喊您爷爷了,您可以不相信我,但如今您斩落了我的右臂,你我恩情一笔勾销。”
“哎,孩子,我又错怪你了,月夕你为什么骗我?”
“是哥哥说是君大哥做的。”朝月夕脸色惨白,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孩子,我现在带你去找法师治疗。”风之剑神痛心疾首,可是被伤了心的人不会在回头。
“再见了前辈,从此你我各自走天涯。”君莫叹一直是以自己的意志力坚持不昏迷,可能坚持多长时间呢?没走几步就昏倒在地,风之剑神心里后悔欲死,但事到今日,如何能挽回?
抱起昏迷的君莫叹赶赴本镇的药房,砸了半天门,那睡眼稀松的医生总算走了出来,可是君莫叹的伤太重了,右肩骨头粉碎性骨折,想接都不容易,除非有人恳用禁咒级的法术帮他治疗,但这太难了,求木云沉?希望非常渺茫,毕竟没有什么交情,而且谁会对一个陌生人动用这么大的法力。
“孩子,我一定会帮你治疗好的,即使你不认我。”风之剑神很是羞愧,他已经下定决心去求木云沉了,在这药房也只是包扎了下了事,风之剑神带着君莫叹和朝月夕一路赶往临国,这路上跑死了十匹骏马,连吃饭都是在马背上,只用了五天时间就赶到了三千里之外的辉煌皇朝皇城。
如果君莫叹此时有心情的话,他会发现自己曾经多么幼稚,以为区区一城就很辉煌,可是这皇城的辉煌不是他能想象的,但君莫叹已经陷入了昏迷,伤口已经感染溃烂,何该君莫叹倒霉,风之剑神当时用的剑是朝月影的,他的剑上抹着剧毒,而君莫叹整个人浑身已经发黑,如果不是风之剑神舍命用内气帮他逼毒,这条命可就丢了。
“请木云沉阁下无比救救这个孩子。”风之剑神着急的说,他不是被人领进来的,而是一路冲过来的,木府中的人那里能跟的上他的速度?
“哼,阁下擅闯我家,是否太不把我木某当回事了?”木云沉脸色铁青,别说一个陌生人,就是王子皇孙进这门也得老实的通报。
“木云沉阁下请原谅。”风之剑神知道自己很是无礼:“请您看在这孩子命悬一线的份上,救救他吧。”
“你是谁?”木云沉手一摆,让家人退出。
“我就是十八年前该死的疾风皇朝风之剑神。”风之剑神也不在隐瞒自己的身份,他知道求人需要代价,必须坦诚相见。
“是你?”木云沉脸色古怪的看着风之剑神,他从来没想过这风之剑神竟然还活着,而这一个剑神的存在打破了大陆军力的平衡,如今大陆五大帝国,除了精灵皇朝高手众多,但她们数量太少,绝对不敢轻易与人类为敌。
在另外四个人类帝国中,各国的强者就是圣级高手,而且数量非常稀少,在辉煌皇朝只有国师木云沉是圣级光系法师,大帅罗骁是圣级战士。如今风之剑神竟然出现了,这简直就是打破目前各大帝国稳定局面的导火线。
“这个孩子怎么伤的?不但伤势严重,而且重了巨毒,一条命已经丢了十之八九,想救实在是难。”木云沉声音低沉,他不是在拿腔做调,君莫叹的情况的确太严重了,但他语气一赚:“不过我能救,只是不知道风之剑神阁下愿意付出代价吗?”
木云沉精通光系法术,能治疗,能帮住友军加持光明庇护,但他主要的作用还是医生,除非他能修炼到光系的攻击力量圣炎,可是目前他还没有哪个能力。木云沉是法师的同时,也是医生,对治疗各种疾病很是拿手。
“什么代价?”风之剑神知道一定会有条件的。
“两条,第一,我希望风之剑神阁下日后不要参与可能的疾风皇朝和辉煌皇朝的战争,第二,这个孩子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