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什么想不通?而又为什么想通了?”平静的语气听不出有因她的话而起的波动,但事实上心湖的波动有多大也只有他一个人知。
“能不说吗?”关于刚的事,她不想向太多人透露。
“不能。”卓寒轩冷冷的命令。
听见他冷漠的命令,水云裳不禁心中有火,生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拉开喉咙大叫:“我只能说是惠娴公主解开我心中的结,让我全心的想接受你是我夫君的事实,才会突发其想的想到这里来见你。要是你不喜欢这样的变化,那我可以立即便走。”
生气的骂完,水云裳转身便走。
“走吧!要是走出这里,朕便把惠娴禁足一个月,让她哪里也去不了。”懒懒的调子,卓寒轩无所谓的轻说,慢慢的坐到她刚才坐的位置上。
“为什么要把惠娴公主禁足?那关她什么事?”水云裳不解的转过头问,非常不懂他的意思,更不明白自己的离开又关惠娴公主什么事。
“是不关她的事,可是朕想不到比惩治你身边的人更好的处罚方法。”这丫头就是善心,这样的她是可爱的。
“过份。”就说他不是好人,现在便是了,把她的弱点握得紧紧的。
“过来。”温柔的伸出双手,卓寒轩笑了,是那么的轻柔。
“才不要。”嘴硬的说,水云裳还是乖乖的走到他的面前,因为进来这么久,她终于看到了他的笑。
“你知道吗?朕的后宫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会为别人的难过而难过。”用力的将她抱起,卓寒轩让她横坐在他的腿间,姿势是那么的亲溺。
“你喜欢我的,对不对?”大胆的直视他,水云裳又一次问出曾问过多次的问题。
“为什么一直的问,真的很想知吗?”轻抚她的头端,卓寒轩小声的在她耳边问。
他从不介意向一个女人说喜欢的话,但见她这样的紧张,便更加想吊她胃口。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你是喜欢我的,而且是很喜欢,对吧!”笃定的看着他的眼,水云裳自信的笑了,看穿他想调笑她的心。
“怎么这么肯定?”连他也不敢这么肯定自己的心呢!
“因为你以行动证明了。你问问自已,要是这次跟余剑希在后宫里私下认识的只是一个不相关的女人,你会这么介怀于心吗?要是这次在后宫里不见了的只是一个不相关的女人,你会这样担心得一夜不眠的在皇宫里到处查找吗?要是你不是在意我,又怎会在我病的这几天里,一有时间便到灵秀宫探看,而且探看的次数比怀有龙胎的婷妃娘娘还多。要是你真的不喜欢我,又怎么可能让一个不相关的女人在你面前胡扯这么多话呢?所以我可以肯定,你是喜欢我的,别不承认,我知道是的。”不让他有否决的机会,水云裳伸手掩住他的嘴巴,调皮的笑了。
“居然你都这样肯定了,那为什么也要问?”拉下她的手,卓寒轩笑了,出自真心的笑了。
这几天他也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感情,更没有想过她所说的这么多原因。但却无可否认的,她说得对极了,没有让他反驳的余地。要是这次私会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妃子,相信他一定不会这么烦恼不休的,要是失踪的是别的女人,也许他也不会担心得一夜不睡,更没可能会这么劳力的找遍整个皇宫。
居然都没有可以反驳的借口了,那他何不大方的承认呢?喜欢一个人不是有罪的,况且那还是他的妃子。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一个女人如此牵动他的心,他何不乐意的去接受这样的转变呢?
“可是我想听你亲口的说出,说来听听好吗?说你爱我。”贪心的抚上他的脸,水云裳期盼的说。
“傻丫头,这几天你都是称朕为‘你’的。以后记得,不能在别人的面前这样称呼朕。”在看到她黑起来的脸后,卓寒轩用力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才又说:“不过私底下可以这样的称。”
“坏人。”
“何止是坏人呢?朕还是个色鬼呢!”说着,卓寒轩便开始上下其手,嘴巴也显得非常的不安份,在她的颈间软柔的游走着。
“不要。”别扭的扭动身子,但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开怀。
心结解开了,能重新接受爱情,她比任何人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