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花容失色的瞪着他手中的匕首,水云裳颤抖着问,猜测着当匕首刺在她身上的时会是痛多久才能死去。
不要,她最怕痛了。
“你想证明对我的危险,便用这匕首刺杀我吧!”冷冷的说,卓寒轩把匕首放在她的手里,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我要杀你?”看了看手中的匕首,又看向闭上双目等死的他,水云裳不解的问,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要自己动手杀他。
“你不是说把你这样身份不明的女人留在身边是不对的吗?那你以行动证明吧!动手杀了朕,证明你是不怀好意的。”理所当然的说,卓寒轩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就是看定我不会下手。”气死人了,他是存心要气死她的。
“对,告诉朕你要离开的真正原因,不然就永远都别想离开,除非朕死了。”握住她的手,他突然变得无比认真,深不见底的以双眸盯着她的眼睛不放。
“我不想说。”别开双眼,她不想看他眼中的深情,也无法回答他原因。
“那以后就别再说要走,进了这个宫门的女人没有一个能走出去的。”有的只是躺着被人抬出去的。
“嗯!”没再反驳,水云裳只是乖巧的点点头。
对啊!进得了还想出去吗?她不是第一天有这个认知了,除非是水晶吊坠把她带走,不然她只能死在这宫中了。
“来吧!把这粥吃光,已经放凉了。”见她没有说下去,卓寒轩也不想跟她在这话题上多说,今天看在她生病的份上,先不跟她计较太多。
“我自己来便可以了,不用麻烦你来喂。”水云裳伸手将粥接过,把匕首还到他的手上,乖乖的大口大口的吃着。
“听朵朵说,母后前天找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收起X首,卓寒轩轻声问,君子的坐在床边看着她低头猛吃。
“没有,她只是找我去种了一天的花。”说到太后,便释怀的笑了,那是个很可爱的老太婆,最重要感觉上对她很好。
“她是太后,以后别她她她的,朕可以不计较你直呼‘你’的,但其他的人可不是这样的想,要是别人听到了,朕还是像上次柔妃的事一样,没有办法护着你。”接过她吃光了的碗,卓寒轩站起走到一旁的卓子上放下。
“还说柔妃的事,恨死你了。”水云裳压低语气,自言自语的呢喃。
不说不气,说起便真的气死人了,长这么大以来,没有谁这样对她。那次的事可让她恨得在命,他还好意思说起,归根到底,要不是他的无情,她便不会再次到正宫里找余剑希,就不会发生这次的事。
“柔妃的事只是一个教训,你要是再不以心度人,以后可能受到的苦更多。”这丫头以为这样便不会让他听见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像是有骨的。
“纯贵人是不是如她的姐妹所说的那样阴毒还是未知的事,你跟她交好要小心为妙。”本来这样的话不该是一个君王会说的,但是她这样的纯真不能不叫他担心。
“你是在关心我吗?”纯贵人真的有他们所想的那么危险吗?还是在他们的眼中她真的这么没用?
“为什么一直问这个问题?这很重要吗?”直直的瞅着她好奇的双眼,卓寒轩弯腰抚她躺下。
“当然。”她真的想知,想知道他的心意。
“如果说是,那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想要出宫的事?”他倒好奇这个问题与答案的重要性。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一个值得依赖的男人。”这一次她没有畏惧,直直的注视着他的双眼。
发现真的渴望能听见他亲口说在意她。
“怎样才算是值得依赖?”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依赖,只是他一直认为会依赖他的人是不智的。要在这后宫中生存,便要懂得自我保护,苏嬷嬷没有教她吗?
“算了,我累了,想睡了,朵朵说你也一夜没睡,回去休息吧!”转过身去,水云裳静静的以背对着他。
他不说,那她也不问了。
而且封刚再次出现在她的梦中,像是提醒她别背叛一样,叫她也无法在这个时候对别人投太多的感情。
“那你要好好的睡一觉,朕会吩咐太医晚一点过来为你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