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沉不住气!这样就发飙了?看来饕餮食府在京城过的太逍遥了!胡小林咧嘴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不出半个月,你就知道为什么我的条件这么苛刻了。对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你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柳青夺过合同,按下了饕餮食府的印章。从这一刻起,合同也正是生效了。“我今天就要带一车货回去,必须要新鲜的。”柳青强调道。
“你可以把这一条写在合同里。”胡小林笑道。
柳青哑口无言。胡小林斗嘴的本事简直一流!
胡小林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俏脸,坏笑道:“下次跟我扯闲篇的时候,最好换个话题。你来之前应该调查过我吗?既然都清楚这里的情况,为嘛还要自讨苦吃呢?”
感情在这里等着呢!柳青娇哼一声,不满道:“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呀!”
“以后会的。”胡小林说完便给李素娥打电话,让她尽快回来一趟。然后,又将孙存山和陈飞翔喊来,让他们去准备活物。
柳青趁着这个机会给停在村口的保鲜车打了电话,让司机开车来牛角山。
很快,李素娥便来了。她将蘑菇牌农产品公司的对公账户告诉柳青,又互相交换了双方的联系方式。
整个过程中,李素娥都表现的特别镇定,没有丝毫的慌张。将这些琐事解决完,李素娥又给屠宰场的负责人杜大彪打电话,让他准备‘饕餮食府’需要的猪肉和鸡肉。
一个小时后,饕餮食府需要的食材被装上了保鲜车。核对完数量的柳青让货车司机先回京城后才对胡小林道:“小林,你能不能帮我在蘑菇屯找一个住的地方?”
“你想住在这里?”胡小林纳闷道。
“我倒是想呢。”柳青无奈的撇了撇嘴,才说道:“给货车司机住。以后货车司机傍晚到蘑菇屯,早上装完车回京城。这样虽然麻烦点,不过运回去的食材新鲜。对了,你顺便帮忙解决一下吃饭的问题。”
这个好说!胡小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将孙存山喊了过来,“存山叔,你家有空着的屋子吗?能住人的。”
“有呀。”孙存山点点头,才说道:“咱家海星不是去外面打工了么,他那屋子一直空着呢。东家,你要用?”
胡小林把和柳青谈的事情告诉孙存山后,才说道:“存山叔,让司机住你家合适不?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直说,我再问问别人。”
挣钱的事情还有不方便的?孙存山忙不迭的点头,急忙道:“方便,不就是早饭和晚饭吗?咱吃啥让司机吃啥。他要是不满意,咱给他开小灶都成。”
柳青看到孙存山答应,才说道:“那食宿费一个月五百怎么样?被褥和个人用品司机自带。”
“行。”孙存山一口答应下来。
又闲聊了几句,柳青便准备离开,还说车在村口停车。这边的路不好走,没敢开进来。胡小林要去衡林市找郝蕾,便开车将她载到村口,也看到了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911。
柳青晃了晃车钥匙,笑盈盈的说道:“要不要飙一下?”
“去那边的荒地里怎么样?”胡小林指着杂草丛生,乱石堆积的一片空地。
“我迟早得被你气死!”柳青吼了一声,推开车门跳了出去,扭着柳腰钻进了跑车,示威似的轰了几下油门才扬长而去。
胡小林则驾驶着福特猛禽去了衡林市小菜一碟熟食店,找到了正在健身房里锻炼身体的郝蕾。
正在做仰卧起坐的郝蕾看到胡小林进来便停了下来,正准备问问他来做什么的时候。胡小林便怪叫一声,急吼吼的冲了过来,“蕾姐,我想死你了。”说着,便一头压在了大温柔上。
“小混蛋,你又搞什么鬼!”郝蕾嗔怪着往外推他,“别闹,我刚运动完,身上都是汗。”
“蕾姐,你现在真漂亮。”胡小林说完还乱拱了几下,惹的郝蕾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哪天不漂亮?”郝蕾说着又在胡小林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才板着脸说道:“怎么这次没有偷偷摸摸的?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老实交代,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这样吗?”胡小林往泡沫地板上一趟,故作愤怒道:“你有什么招数尽管都使出来吧。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信不信我踹死你。”郝蕾居高临下,作势欲踢。
角度完美!胡小林盯着郝蕾的完美弧线,胡笑道:“蕾姐,你运动的时候为嘛不穿裙子呢?”
“我怕你流鼻血。”郝蕾说完便忍不住笑了。又跟胡小林胡乱逗了几句,才笑盈盈的说道:“小林,贾大方的熟食店已经快关门了,现如今连客人都没几个了。对了,卤肉可不能断货,我打算近期在衡林市开一家分店呢。”
胡小林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蕾姐,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的都是你的。”
“啊!”郝蕾都愣了,这算是表白吗?可等看到胡小林眼中的坏笑时,才知道上当了。“别乱开玩笑。”郝蕾气的锤了他一拳。
胡小林将坐在旁边的郝蕾扯了过来,吻上了她的红唇。郝蕾早就习惯胡小林使坏,也没抵挡,只是没好气的拧了他一下,便陷入其中。
等大温柔上的红痣被胡小林握住,才从沉迷中回过神来,嗔怪道:“你欺负我上瘾呀?”
“这可不算欺负。”胡小林一本正经道。
“那算什么?”郝蕾好奇道。
“温柔的安慰。”胡小林说完还点点头。华夏语言果然博大精深呐!
“没正经的。”郝蕾白了胡小林一眼,便问他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跑来了,也没有打电话通知一下。
如果打电话还能看到身处健身房的郝蕾?胡小林咧嘴一笑,将郝蕾拖起来放在膝盖上,才说道:“蕾姐,你认识金满堂吗?”
“你问他做什么?”刚刚还满脸笑容的郝蕾拧着秀眉,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