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是一个故事,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但是对于我来说他是改变我一切的转折点,没有人相信他真实性的存在,而一切又把我带进神秘而又恐怖的世界。
我叫何一凡,家住中南部的一个小镇上,名叫何家营镇,因为这里大多部分都是姓何,何姓人口密集,所以这里像是一个何氏的营地,别人都管这里叫做何家营,我是一个孤儿,从小不知道什么原因父母抛弃了我,只留下一枚玉佩,当时我是被何氏中医馆的一对夫妇收养了我,他们当时无子看着我长的白净可爱,他们收养了下来。并起名一凡,他们希望这孩子能活的平平凡凡,但是却恰恰相反。后来他们又得了一儿一女,女儿起名依诺儿子一平,生活也算过的平淡。
到何一凡五岁那年,家人发现了一凡的不同,那天何父多了几个病人,一直到很晚才回去,因为从家中到诊所还有一段距离,以前都是拿着那种老式的手电筒,乡下晚上是没有路灯的,不过好在这条路已经走了几十年了,就算没电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家里,何父背起药箱拿起手电筒就急匆匆的往回赶,因为怕妻子一个人担心,以前都是早早的回去了,何父看了看手上的老式机械表,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走这条路估计得一个小时才能到家,何父想了想还有一条路二十几分钟就到家了,不过那条路听说不太平,早些年间传说那里有一座鼓楼,也没人知道是哪朝哪代为了打仗建立起来的,也许因为战败使得鼓楼废弃了下来。不过有些老年人说起鼓楼,都是谈知色变,听说晚上无人时鼓声会莫名的响起,还有人听到过战士们的厮杀声,早年有些年轻人不信,晚上偷偷跑过去一探究竟,但是回来的却寥寥无几,回来的有的傻了,嘴里还一直说着宫女…好漂亮…将军…来来回回的重复,而那些没回来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在没有回来,从此在没有人前往鼓楼一次,但是也有人说那里放了无数的金银珠宝,那里被我们的先人下了诅咒,想动珠宝的那些人,都会受到诅咒,相传,日军侵华时,就有一队军马来到了这里,领队人是一个叫做山本田一的日本人,当时他们就住进了何家营里的一所破庙里,奇怪的是他们每天住在里面,白天也没人出来,当时村民也只是感觉奇怪,也没人敢去上前查看,毕竟日本人手里拿的,可是不认人的,可是没过多久一天夜里,村民们都在睡眠中,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把所有村民从梦中惊醒,当时村民心中所想,这群小鬼子还是要闹腾了,村民都拿起了自家的农具赶了出去,正当村民都在议论时,接着又一声巨响,村民这才听清是从鼓楼传来的,当时可想而知,战乱时期有日本人死在这里可不是小事,不等什么当时村长召集了所有人,往鼓楼摸了过去,到了鼓楼可是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所有人,遍地都是死去的日军,活着的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而且衣衫不整,那个叫做山本田一的日本军官,只留下一条裤衩,见人就跪下磕头,嘴里还说着听不懂的话语,村民当时也感到真是大快人心啊,你们欺压我们那么多年也活该,当时人们只是那样想,可是没一个人敢说出来,到了最后政府来人把人和尸体都带走了,最后听说那位日本军官被秘密的遣送回了日本,从此再也没有提到这件事情,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何父也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自己是学医的,现在又是改革时期了,肯定不会信鬼怪诅咒之类的话,说走就走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什么,何父绕过前面的一块树林,走到了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因为多年没人走也长了不少杂草,不过路还算平坦,何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怕,什么也不多想,吸了口气腿上也加快了脚步,没一会何父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一个人,但是回头看看又没人,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父越走脚下越重,好像身上背了一个人,不多久这大冬天的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何父一刻也没敢停一直走,可是刚有几步,就听到咚,咚,咚,咚的鼓声,时远时近,发出的声音让人心烦意乱,心中所想难道传说是真的吗?当他顺着鼓声望去,只见一所用石头建筑起来的像是二层楼房,就在眼前,自己不知不觉中却走到了这里,何父也顾不上害怕了,慢慢的抬起头向鼓声传来的地方看上去,只见二楼四面漏空,楼上放着一台很大的鼓,虽然有点破旧但是却完好无损,鼓面是立式的,而且鼓面上还放着鼓锤,另一个鼓锤却是用绳子,给吊起来的,风起的时候鼓锤晃动砸在鼓面上,鼓就会响起,看到这里何父算是松了口气,原来一切都是恶作剧。
可是没等他喘过气来,面前在一次让他胆战心惊,当他收回眼神时,手中的手电筒也跟着往下照去,看到一半时,却看到了他一生难忘的场景,只见一个宫女装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脸色煞白,纯白色的眼球直愣愣的看着他,何父反应过来,拔腿就跑,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不管他怎么跑都会回到原地,根本跑不出去,跑来跑去总是绕来绕去,何父也冷静了下来,难道自己遇到了鬼打墙,所谓鬼打墙农村说法就是说冤死的鬼魂,不得投胎魂魄不散,就会在路上蒙蔽人的双眼,拿人寻开心,这样的鬼很少害人,但是也有害人的,只要小解一下就可以破除,这时何父也不管什么迷信不迷信了,也小解了一下,这次真的变了,眼前的景象在没有宫女装的女人,一切又回到了黑暗,手中的手电筒好像没电了一闪一闪的,何父这时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急急忙忙就想走,刚转过身,看到前方有火光,那就证明有人啊,何父也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何父走过去才看清楚,面前有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架着一口大锅,煮着香喷喷的汤,不知道什么汤香气隔着好远都会让人陶醉,何父不自觉的走了过去,这时老太太的汤好像也煮好了,盛了一碗放在了何父的面前,何父这时就像傀儡一般,目光呆澈,手中端起汤喝了下去,渐渐的何父闭上了眼睛,何父还剩下的一些意识听到,老太太咯咯咯的笑声,就在这时何父胸口突然间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下突然间醒了过来,当睁开眼睛时哪里还有什么老太太,胸口趴着一个黄鼠狼,口中还吐了一些鲜血,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何父,旁边还有一个孩子拿着木棒,仔细看了一下,这不就是自己的儿子一凡吗,在看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妻子,还有一些村民,何母慢慢的把何父搀扶了起来,何父虽然还有点头疼,但是好多了,打量了一下四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进到了鼓楼里,四周有些陈旧,有很多的暗门,何父收回眼睛,下意识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何母解释道,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到处找你找不到,后来听说有人看到你走到了这边,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们就找了过来,一凡看到你躺在地上,身上还有只黄鼠狼在咬你胸口,就拿着棍子砸了下去,你没事我们就走吧,回去慢慢说,可是谁也想不到,这时风声在起,房子上的鼓,咚咚咚的再次响起,本来开着的大门此时却关了上去,只听楼上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哒,哒,哒,不紧不慢的响起,这时村民也慌了,都急急忙忙去拉门,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拉就是打不开,那个脚步声越来越进,哒,哒,哒,好像有节奏一般,这时的村民或许还都在慌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旁边的孩子,何一凡身上佩戴的玉佩慢慢的变的血红,泛着红色的微光,这时那个脚步声好像犹豫了一下,停顿了一会,不过一会还是响了起来,慢慢何一凡胸口的玉凝聚出了两股红色的电流,射进了何一凡的眼睛,慢慢的何一凡闭上了眼睛,等他在睁开眼睛时,眼睛变得通红,一个身影出现了他的眼前,那是一个高大的身躯,红色的毛发,手里拿着古朴的剑,白色的眼球,脸上还挂着黝黑的面具,村民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野人?不容人们多想,红毛怪物又向前一步,慢慢的挥起手中的剑,向人们砍去,说是迟那时快,最先动手的是李二狗,他是这村上唯一的李姓,别人又叫他李大胆,是一个光棍,他捡起脚下的木棍就砸了过去,红毛怪物也不躲,木棍砸在他身上好像没什么反应,木棍断成了两截,这时愣神的村民也都反应了过来,全部抄起了家伙打了起来,只是没有两分钟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只有何一凡一个孩子站着,眼神中冒着杀气,红毛怪物慢慢的走向何一凡,何母这时喊道,凡儿快跑,快跑,可是怎么喊都没用,何一凡像是着了魔一般,何母忍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冲向了何一凡拉着他的手,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拉不动,何母心想自己自幼习武,怎么会拉不动一个孩子,何母心中焦急眼泪都流了出来,拉着何一凡喊道凡儿跑啊,你快跑啊,只是何一凡现在像一个木头一样不动一动,不一会红毛怪物走到了他的面前,挥起大剑缓缓落下,所有人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血腥的一面,可是他们等了一会并没有听到惨叫,他们睁开眼睛时都被惊的张开了下巴,只见一个小手握住了剑刃,手里还在滴着红色的血液,何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孩子才五岁啊,怎么可能,甚至连红毛怪物都惊呆了,歪着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何一凡,这时何一凡动了,他退了一步,挥起小手把自己的血液撒在了红毛怪物的身上,只听红毛怪物一声惨叫,身上竟然燃起了红色的火,不一会火光蔓延了整个红毛怪物的身上,此时的何一凡脸色煞白,倒在了地上,何母也反应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何一凡,眼睛湿润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而下,只看到何一凡脸色依然凝重,费力的喊道快跑,快跑,没时间了,快,这时只听四面八方都传来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何一凡喊到快把我抱到门前,只见何一凡把自己的血手放在门上,门开了,这时脚步声也停了,所有人松了口气,何一凡也昏了过去,此时远处的一座山上,一位盘膝而坐的老者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哈哈大笑着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