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独孤骁影还是锲而不舍的找着小雪,蓝儿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媚儿便回了青楼里。独孤谦宇的那边宁静着,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切就这样一直的持续着。
小雪也乐得自在,只是每当晚上临睡时夜不能寐罢了,很久才可以睡去,摸着身旁一侧空空如也的地方,小雪又想到了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睡觉时的那种安心,现在没晚都要到很久才可睡去。
翻来覆去,小雪怎么也睡不着,这个陌生的地方有时还让她有些的害怕,忽然间电闪雷鸣,一阵打雷声让小雪紧绷的神经达到了边缘:“啊!”随着一声尖叫,石基立马跑到了小雪的房间。
“怎么了?”石基看着双手抱头蜷缩着的小雪,立马来到了床沿边,紧张的问着。
小雪颤抖着的肩膀在听到来人时,抬起头看向石基,一把扑了上去,倒在了石基的怀里:“呜呜……”颤抖着双肩小雪哭着。
石基轻拍着小雪的背部,等待着小雪安静下来:“怎么了?”
小雪情绪稳定了一会儿,一双已哭得通红的眸子看向了石基:“我怕。”接着又是一阵电闪雷鸣,小雪惊吓的又钻到了石基怀里。
石基看着这个小女人的动作,着实像极了自己的妹妹,也总是因为害怕雷电扑倒在他的怀里。
“没事了。”石基轻轻的抚着小雪的背,一双眸子温柔万分。
久久,雷电过去,只剩下了淅淅沥沥的雨水,小雪笑呵呵的看着石基:“对不起,你一定嘲笑我了。”她从小就害怕雷电,每次一到打雷下雨时,她总是和朋友窝在一起,从不敢一个人睡。
“没有。”石基温柔的一双眸子看向了小雪,就像是透过小雪在看另一个人。
“嘿嘿。”小雪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在石基身上蹭了蹭,闻着石基身上淡淡的药草香,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味道,眼眸暗了暗,随即稍纵即逝。
石基看到了小雪眼眸中暗淡下来的神情,就知道她在想独孤骁影了:“你好好休息,没事了。”石基让小雪躺下,为她掖好了被角。
“等下。”小雪叫住了走到门口的石基,石基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小雪。
“怎么了?”看着小雪想留但是不好意思开口,石基就知道她还是害怕。
“没事了。”小雪没有留下石基,因为两人仅仅只是朋友的关系,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是知道的。
石基见小雪并没有挽留自己,石基也没有强行留下:“恩,你好好休息。”说着便为小雪关上了房门。
小雪看着关上了房间门,闭眼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了去,直到第二天很晚才起床。
起床的小雪看着因下了一夜的雨水,空气清新的院落,就像是变换了一个世界一样,她喜欢这样子的院落,就算是在现代她也喜欢,每每得到朋友的调侃,害怕打雷却喜欢放晴了的世界。只是,小雪自己觉得这个被雨水清洗过的世界,一定被老天爷去除了很多污浊的东西。
王府内,独孤骁影在书房看着书卷,璃妃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羹走了进来:“王爷,这是妾身刚刚炖的,你尝尝。”璃妃说着,拿起勺子的手就想要喂向独孤骁影。
独孤骁影冷眸一瞥:“放在那儿就可以了。”依旧看着手上的书卷,没有一丝的停留。
璃妃有些气恼,但是又不能说些什么,自从小雪失踪了几天,她和秋妃每天无时无刻的不过来献殷勤,只是独孤骁影还是依旧没有放弃找小雪,更加的对她们不加理睬了。
“王爷,凉掉了,就不好喝了。”璃妃说着,端起来又想喂向独孤骁影。
独孤骁影森冷的眸子射向了璃妃:“本王说了,放在那儿。”磁性的嗓音拥有着不能让任何人拒绝的口吻,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王。
璃妃看到了已经生气了独孤骁影,乖乖的把自己亲手熬制的那晚银耳莲子羹放在了书桌旁。
“王爷,王妃还没有找到?”璃妃一直都知道独孤骁影在派人查找,只是她也在派人查找,她是想找到后直接的伺机杀掉小雪。
“没有。”听不出喜悦,没有丝毫的温度从独孤骁影的口中传了过来。
“王妃为何要离开?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回来了?”那天石基和小雪出门的时候,她的探子汇报说看见两人出府,当下她自己也没有多想,但是绝对不可能是石基绑架了小雪,璃妃一步步的问着独孤骁影。
独孤骁影听见了璃妃的这般问话,有一丝的不悦:“本王的事璃妃管得是不是有点多了。”独孤骁影的语气加重了几分,吓得璃妃立马跪地。
“王爷恕罪,只是璃妃也是担心王妃,所以才这般问的。”璃妃低着头闪躲着一双眸子为自己辩解着。
“哼,你起来吧,不用担心,本王明日就会一家一家的去搜索,直到找到王妃为止。”独孤骁影想着今日去了皇宫请缨皇上,皇上已经同意挨家挨户的搜寻小雪,直至找到为止。
“什么?”璃妃不敢确定的看着独孤骁影,慢慢的站起身子。
“你回自己的庭院待着去吧,没事就不要来我这里了,今日本王会因为王妃的事情会很忙。”独孤骁影看着书卷,对身旁已站起身的璃妃下着逐客令。
璃妃听到独孤骁影不悦的声音,就知道了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那妾身告退,王爷也别累坏了身子。”璃妃行礼,退出房间。
媚儿来找蓝儿的,遇见了一大早带领着一大队人马就出府的独孤骁影:“王爷这是去哪儿?”媚儿问着独孤骁影。
“去搜寻王妃。”独孤骁影看了媚儿一眼就离去。
媚儿看着独孤骁影急忙的样子,这几日,这个男人一定也没有吃好睡好,只是,都这么些天了,王妃和石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又想到了石基对她所说的带她走的话,那个男人,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