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独孤骁影和小雪都没有回来,石基心急如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那个丫头说好的会回来的,现下怎么可以不回来。
石基焦急的等待着,他倒是不担心独孤骁影,心中不安的担心着小雪。
“王爷和小雪还没有回来?”蓝儿走进大厅,看着还是在等待着的石基,看到石基回到府里,没有看到小雪,她便担心着,现下两人还是没有回来。
“没有。”石基看了一眼进来的蓝儿,坐下来又继续的等着。
“小雪心智只有八岁,你怎么可以没有跟紧她,让她失踪了呢。”蓝儿担忧的看着石基,想到回到府里时,石基告诉她,跟丢了小雪,想想就生气,这个男人不是会武功的吗。
石基想到了告诉蓝儿说是自己跟丢了小雪,在心底摇头失笑,这一下才是真的丢了。
那边独孤骁影早就去寻找了婉儿的下落,现下两人正坐落在房中,在宰相府里。
“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独孤骁影问着这个三年未见的女人,心,在这一刻还是有些许的疼,他知道这个女人是喜欢他的,但是却是背叛受人摆布,这一个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影。”是,她只叫独孤骁影为影,从来不叫王爷,看着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一瞬间,婉儿眼中的泪水还是掉落下来。
“婉儿三年来一直都被独孤谦宇囚禁着,只是这下才被放出来。”婉儿自己也闹不明白,不知道独孤谦宇为什么会放她出来。
“什么?他放你出来?”独孤骁影听到婉儿口中所说囚禁于她并不吃惊,因为他曾也想过,但是独孤谦宇竟然就这样子的放婉儿回来,这一点还是非常的可疑。
“他是怎么对你说的?”独孤骁影觉得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
“独孤谦宇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囚禁我再无意义,就对婉儿说,让婉儿在宰相大人的寿宴出场,之后便会还婉儿自由。”婉儿自己也不清楚独孤谦宇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只是现下,她宁愿死,也不会再背叛眼前的男人。
独孤骁影沉思着,没有说话,心绪复杂,这一刻他自己也不清楚了独孤谦宇到底要做什么。
婉儿有些许的害怕,见独孤骁影还是迟迟的没有说话:“影,你放心,婉儿绝对不会再做背叛你的事情,婉儿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再做背叛你的事情了。”婉儿越说越激动,伸出手握上了独孤骁影的手掌。
独孤骁影看着婉儿握过来的手,没有抽离开来:“本王知道。”他知道婉儿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了,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影,婉儿,婉儿现在居无定所。”看到独孤骁影的表情后,婉儿更进了一步诉说着,现在的她的确是居无定所。
“恩,本王知道,明日就跟我回府。”独孤骁影看着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的婉儿,嘴角慢慢的浮现出笑意。
“恩。”婉儿更加的握紧了独孤骁影的手,眼眸中有些许的水润。
当晚,独孤骁影没有回府,在宰相府里陪婉儿住下的,小雪在独孤凌飞的府里住下,睡得很是不安稳。
石基则在王府里等待着回归的两人,迟迟没有回来,深夜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睡去。
第二天,独孤骁影带着婉儿回府,所有人在看到婉儿的时候皆为吃惊。
“什么呢?那个女人回来了。”上官璃一脸的怒气,娇嫩的纤手一拍桌角,吓得探子头更加的低垂了。
“是,是的。”探子有些许的害怕,仍旧低垂着头,不敢看向上官璃。
上官璃嘴角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着:“一个傻了,又来了一个。”纯碎是跟她过不去,哼,那她就专门看一场好戏,看看小雪和婉儿之间的斗争,她再坐收渔翁之利。
“继续监视着。”上官璃冷静了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探子。
“是。”探子听着自己主子的命令,当下行礼退了出去。
媚儿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当下就来到了王府,先是去了蓝儿的院落,还没有去见婉儿。
“什么?小雪一夜未归?失踪了?”媚儿听到了蓝儿的话,眉心紧锁,心中担忧的看着蓝儿。
“是啊,姐姐,这可怎么办,王爷现在还不知道。”蓝儿知道现在独孤骁影已经带着婉儿回了王府,对于小雪失踪一事独孤骁影现在还不知道。
“先去找石基,现下王爷在高兴着与婉儿重逢的事情,根本就是无暇顾及的”媚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到了石基,还是去问一下他的意见吧。
“王爷,独孤骁影已经带着婉儿回府了。”宰相府里,上官胥对着独孤谦宇说着,只是因为要亲眼看着,所以独孤谦宇当晚也没有走。
“恩,本王就知道独孤骁影一定会这么做的。”独孤谦宇的嘴角慢慢的上扬,让人有些许的恐惧。
“王爷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是不是有些许的自私了?”上官胥看着独孤谦宇用婉儿来换取的事情就是让小雪离开,真是可笑,独孤谦宇对小雪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你想要说什么?”独孤谦宇眯了眯双眼,看向上官胥。
“没有,王爷不要误会,只是婉儿还有着更大的作用,比如用来威胁独孤骁影,现下让王爷就把婉儿放回去,婉儿已经喜欢上了独孤骁影,自然绝对不会再听我们的了。”上官胥想着独孤谦宇想要看到的就是看看独孤骁影最终会选择谁。
“无事,这样就可以了,总之还是用到了不是吗。”独孤谦宇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冷哼了一声:“你猜独孤骁影会怎么做。”
“独孤骁影已经喜欢上了小雪也说不定。”上官胥也不知道独孤骁影最终到底会如何选择。
“不,即使现在喜欢又如何,婉儿可是被独孤骁影一直喜欢着,现下的独孤骁影只是刚刚的开始喜欢小雪,小雪一定会离开的。”独孤谦宇眸子看向了远处,肯定的说道,似是说给自己,又像是说给上官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