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离开时的模样,还有在梦中所见,司棋的心就揪在一起无比的难受。
“棋儿,不好了,出事了!”就在这时,红嫣跑进屋子里,大声的说道。
她这样一喊把司棋下了一跳,急忙问道:“嫣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别急慢慢的说。”
红嫣拍拍自己的胸*,喘口气说道:“刚刚听说,定远候府全府女眷登山赏菊,竟然遇到一些野修。候府只带了俩位天师,其他的都是普通的的护卫,两方打了起来,候府的人哪里是野修的对手!”
“什么,那结果如何了?秋姐有没有事?嫣儿我们快去!”棋儿一听便急了,拉着红嫣的手急匆匆的往外走。
红嫣一边走一边还说道:“听说,秋姐姐那里还有几张传讯符,文将军与天师堂的副堂主得到消息便去了,现在还不知情况如何呢?”
司棋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说了一句:“嫣儿先不用多说,去看了再说。”说着便让红嫣召唤出法器,自己则是乘风而行往事发地而去。
到了出事地点,司棋一看才松了一口气:文子清还有之前一起去四不管的两位天师都在,还有带着纱帽的赵毅楷也站在文子清的身边,而不远处,丁慕秋手握着法器站在定远候夫人的身边,站在那里的还有钱之涵,及两位姨娘。
司棋见丁慕秋的身上除了有些脏之外,没看出什么地方受伤,便放下心来,走到文子清的身边喊了一声哥哥便询问起刚刚的情况。
通过询问司棋了解到:这一伙不在四国之内管理范围内的野修,来到东来国是因为听说这里的天师有对付血尸的办法,便想着过来偷师学艺,没想到在这城外遇到了出外赏菊的候府一家,一见都是女眷便起了歹意,打起了坏主意。
没想到,候府带着天师,而女眷里还有一个女修竟带着传讯符引来了天师堂的人,不但没得着便宜反而全部落网,被带进天师堂,等待他们将是被废了功法与道行,丹田被毁这一辈子也只能当个普通人了。
司棋将前因后果听了之后,便来到丁慕秋的身边,先是撇了一眼钱之涵,然后便把丁慕秋带到没人的地方。
“秋姐姐,你有不有受伤?”司棋拉着丁慕秋的手,关心的问道。
丁慕秋摇摇头,又看向了文子清他们的方向说道:“没事,棋儿我没受伤。多亏文将军他们来得及时,否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棋儿,你怎么也来啦?”
司棋看着她嘴中说的虽说是文子清等人,可是看得却是赵毅楷,便忍不住笑说道:“我哥哥他们来得是不晚,可是赵公子来得也不晚,如果不是他你们也不容易脱险吧。秋姐姐,你说是吧?”
“小蹄子,你取笑我?”被司棋这样一说,丁慕秋便红了脸举手作势要打。
司棋则娇笑着躲着,两人这样一打闹倒是吸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那钱之涵看着嘻笑的俩人,脸子沉得可怕。
司棋当然注意到她,便轻声的说道:“秋姐姐,刚刚二公来时对待钱之涵如何?是不是先救的她?”
丁慕秋也看了那边一眼,有些得意的说道:“二弟来时,我正与一个野心斗法,便上前将我替下。对于钱之涵他到是没看他一眼。”
“哦,没看一眼?秋姐姐,听起来你很高兴的样子吗?”司棋一脸的坏笑说道。
丁慕秋听了更是脸红了,将身子扭到一边一句话不说。
这时,远处又来了一些人,司棋仔细的看去原来是定远候府的人,赵候爷还有赵毅言走在最前面,看赵候爷的那个样子很是着急。
既然候爷来了,丁慕秋与司棋便也不好不去见礼。丁慕秋还好说,乖乖的行了礼之后便站在定远候夫人身后,而赵候爷见了司棋则是有些尴尬,微微点头说道:“筱静公主!”
“候爷!”司棋也同样回礼淡淡的说道。之前的和离的事倒是没让司棋觉得什么尴尬的,一点也不像赵候爷一样当回事。
而后来的赵毅言也上前给司棋行礼,对于他,司棋可没那么客气,淡淡淡的应了一声。那赵毅言也是个厚脸皮的人,见司棋不理他也不觉得尴尬,而是四下看了看,便走到女眷那里去,先是给候爷夫人问了安,随后便来到丁慕秋那里,问了几句话。而司棋看得明白,赵毅言的眼睛始终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钱之涵。
看到这一幕,司棋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尤其是看到钱之涵以挑衅的目光看向丁慕秋时,更加来气。
见此便直接来到丁慕秋的身边,冷冷的看过去,并且这一看用了了青依教她的术法,只一眼,便让钱之涵哎呀一声捂着头蹲在地上。
候府里的人急忙上前问这问那儿,大部分的人都以为她是受到惊吓,便七手八脚的将她扶回马车上,而定远候与文子清等人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候府其他的人一起走了,这里面当然包括丁慕秋。
看着远去的马车,司棋走到赵毅楷的身旁说道:“二公子,二少姐姐好像受到惊吓,二公子不回去看一看吗?”
听到这话的赵毅楷转过头,盯着司棋看了一眼便轻笑说道:“公主从来不是说话遮掩的人,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毅楷知无不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司棋点点头,拍手说道:“二公子果然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说了。”
说着又看了一眼远去的候府马车队,想想才说道:“二公子,事到如今对于你们四人之间的关系,你是如何想的?总不至于这样装傻容忍一辈子吧?”
这时没有外人,赵毅楷便摘下纱帽,露出俊雅的面容,听到司棋这样说便苦笑一声说道:“公主说话果然直接!公主说的对我们四人之前的关系,总不能这样一直下去,总得有解决的办法才是。”说着也看向了远去的车队。目光落在其中一辆人,目光泛着几分复杂。
司棋同样看去,知道那辆马车上不仅坐着他的妻子钱之涵,同时也坐着丁慕秋。
嘴角轻掀话中有话的问道:“二公子所在意的人在那辆车里,只是不知谁这么幸运呢?二公子不如今日替我解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