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婕妤一听急忙跪下说道:“皇上,这次的宫宴是臣妾准备不假,可是下毒一事臣妾实在是不知呀。皇上,臣妾在家时也相府的几位小姐就无来往,我们近日又无仇,臣妾为何要毒害公主与四小姐呢。皇上,臣妾冤枉呀!”
听她这样一说,慕容煌的脸色便深沉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于姓妃嫔,发现对方的竟有些躲闪的意思,随后又看向了皇后与刘贵妃等人。
“棋儿,刚刚你与之山说三天前是怎么回事?难道与此次的中毒事件有关?”慕容煌看着皇后等人,却是问向了文之山。
文之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低头说道:“皇上,筱静公主于三日前确是也招人暗算中了毒,幸亏她的玄门师傅懂得医理将公主体内的毒全部苏肃清,并且给她服了丹药,所以现在一般的毒物伤不了公主!”
“哦,还有这等事。棋儿,朕问你,三日前人于何处中毒,又是何人指使的?”慕容煌看向了司棋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司棋犹豫了一下,便看向了文之山。
文之山这时又接话说道:“回皇上的话,此事已经过去,臣请求皇上不要追问了!”
慕容煌一听便知道这里面肯定牵扯了什么重要的人物,便冷哼一声,看向了满大殿的人说道:“路山,传旨下去,今日宫宴到此结束,请众们卿家及家眷们回去吧!刘爱妃,一会儿四小姐好些了便带到你的宫里去宣太医好好诊治,皇后与赵婕妤一同前去照顾,还有之山,你带了棋儿与文将军一同来刘贵妃的宫中,朕今日要问个明白!”
说着,便一挥衣袖率先出了宫殿,刘贵妃安排了人守在司画的身边,吩咐只要文子清停手后便抬手她的寝宫,然后便跟着皇上也出了宫殿往自己的宫中走去。
这时的陈皇后脸色极为不好的看向了司棋一眼,眼中的愤恨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瞪了她一眼便带着心腹徐尚宫出了殿内,剩下的赵婕妤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时,殿里所有的大臣与家眷们都陆续的走出了大殿出了宫,而李国师与司徒将军等人也上前来关心的问了几句,便带着各自的孙女与女儿出了宫:临走时,司徒静将一方手帕轻轻的放在了文子清的身边,担心的看了他一眼才转身跟着自己的父亲走了。
好一会儿的时间,文子清才收了手,而司画的脸色也好转了许多。文之山看着自己最小的四女儿叹了一口气便看向了司棋,只说了一句声“棋儿!”
司棋心中自觉有愧,便面对着文之山跪下:“父亲,棋儿连累四妹妙妹受苦,棋儿有罪。”
“罢了,这事回去之后再说,眼下还是你四妹妹身上的毒要紧。琴儿与书儿,你们二人先回府吧,告诉刘姨娘,就说画儿已经得救要她不要担心,我们在宫中事情料理完毕便会回去!”
司琴与司书本想再看看到底是怎么再回去,被他们父亲这样一说也只能作罢,彼此瞪了一眼便走出殿门。
文之山见其他人都走了,才对刘贵妃的俩个人说道:“烦劳公公带路了!”
刘贵妃的一个贴身太监说道:“大人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能为相爷及公主办事都是我们这些奴才的荣幸,咱们高兴还来不及了呢。既然四小姐可以动了,那咱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皇上他老人家等及急了!”
文之山说了一声好,便让文子清抱了司画与文之山等人一起来到刘贵妃的宫中,这时已有几位太医等在宫中要为司画的诊脉。
刘贵妃命人将司画安排在一间房内,看着太医们为她诊脉,而正殿内,慕容煌则是坐在主位上,旁边便是皇后,而赵婕妤则是坐在下道,文之山等人因为要恪守礼仪则是站在一边。
这时慕容煌问向路公公:“路山,让你去御膳房问话,你可是问出来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老奴奴刚刚已经去了御膳房,那负责烫水的御厨已经畏罪自杀了,还有负责装送的小太监也死了!所以老奴奴才急急的回来禀明皇上,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慕容煌立即怒目圆瞪看着路公公说道:“什么,都死了!哼哼,好狠的手段,竟然做得滴水不露一点破绽也不留。可他们小看朕了。路山朕给你五天时间,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主谋给朕找出来,不然你的脑袋也不用在你身上呆着了!”
“老奴遵旨,五天内如果不能找出真凶,老奴便自行了断!”这路公公是自小跟着慕容煌的,行事极有慕容煌的作风,说一就是一从来不啰嗦。
主仆俩个这样一说,说一旁的陈皇后与赵婕妤都微微变了脸色,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慕容煌又想起刚刚司棋说的话便问向司棋:“棋儿,刚刚你说什么?三天前你就曾中毒,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下,那今日下毒之人与那天的可是同一个?棋儿不要怕,今日无论是谁做了此事,朕都替你做主,你说出来便是!”
“父皇!”司棋欲言又止看向了一旁的文之山,而文之山则是冲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之山!”慕容煌这时看向了文之山冷冷的说道:“刚刚朕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今日不论是谁,一经查出朕绝不轻饶!如此说你还顾忌什么?棋儿你出来便是!”说着慕容煌又命令断续说道。
皇上都这样说,那文之山还能说什么,只能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让司棋说出实情。
司棋低头想了说道:“禀父皇,三日前棋儿是应太子妃之邀去的太子府上,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从那里回来后棋儿便昏迷不醒还口吐鲜血。经金师傅的大力相救棋儿才躲过这一劫。而至于刚刚为什么没有中毒,棋儿是想可能是因为金师傅心疼金这个徒儿给金吃了他炼的丹丸的皆故吧!”
慕容煌一听便眯起眼睛想了想喃喃的说道:“太子、太子妃?路山,宣太子与太子妃,让他们来这里见朕!”
路公公低头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了正殿。。。
没过多久,太子与太子妃便来到刘贵妃宫中的正殿,与慕容煌及陈皇后行了礼之后,便站在一边。那慕容煌自然是将棋儿所说的说与太子二人听,太子妃丁慕雪一听便跪在地上说道:“禀父皇,那日儿臣的确是约请筱静公主来我府上一聚,那是因为公主她赠与儿臣一套宫裙,儿臣为表谢意才邀请她的,怎么会无辜伤害公主?请父皇明查!”
这丁慕雪自嫁皇家以来,一直深得慕容煌的喜爱,再加上太子本身又懂事能干,所以那那这二人一直很信任也宠爱。见太子妃这样说便伸手要她起来说话:“朕只是问你当天的情形,并没有说那下毒之人便是你。你不要急,什么事慢慢的说来!”
“棋儿,太子妃说她并没有害你,你看这件事情。。。”说着,慕容煌又转身看向了司棋。
司棋这时低头说道:“父皇,儿臣并没有说下毒之人一定是太子妃,但那日棋儿的的确是在太子府呆过,也是从太子府回来后毒发,当时皇后娘娘也在场,娘娘她可以做证的!”
“文司棋,不要以为皇上收你做义女封你做公主,你就可无法无天,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你诬陷哀家的儿媳哀家凭什么要给你做证?”一旁的陈皇后生气的指着文司棋说道,而她这样说时,慕容煌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下。
文司棋直接看向了皇后,不卑不亢的说道:“皇后娘娘,儿臣并没有说谎,那日儿臣的确是在太子府内当时娘娘也在场,您还赐了一杯南诏国进贡的葡萄酒给棋儿呢,皇后娘娘忘了?”
“文司棋你休要胡说,哀家什么时候。。。”陈皇后一听这文司棋竟然把实情都捅了出来,吓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慕容煌这时冷冷的看着皇后,说道:“皇后,这么说当日你也在场?那杯酒也是你赏赐的。你之前未曾见过棋儿,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见她?朕听说,你身边的人曾经向朕身边小太监打听过,司棋进宫那日的事情,皇后你朕解释一下什么时候朕的事情也需要向你报备了?”
皇上这样问话明显的就是已经不满了,身为皇后哪能不知道,于是陈皇后急忙跪下说道:“皇上息怒,臣妾只是挂念、担心皇上所以才让人去打听。又听说文二小姐长得像极了冰盈妹妹,于是就想见见她一解思念之情。可是臣妾确实是没有害过她呀,请皇上明察!”
“一解思念之情,哼!”慕容煌冷哼一声低头看着陈皇后说道:“二十年前你与文夫人同时参加太子妃的遴选,那时朕怎么没有听说你与文夫人有什么交情,二十年后倒是要想起看人家的女儿了。皇后,你这话你自己会信吗?”
听了这话,陈皇后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跪在那儿不知所措。而太子与太子妃同样是紧皱着眉头不知要如何替皇后解围。最后太子跪在地上恳求皇上说道:“父皇这件事情还未能查清,并不能证明母后或是雪儿就是那下毒之人,所以还请父皇饶恕母后,毕竟她是一国之母,也是儿臣的母后。看在儿臣的份上还是让母后站起来吧!”
看着自己的儿子,慕容煌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太子为你说情,那皇后起来吧。”
这陈皇后才敢站起来,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这时太子看向文司棋说道:“筱静公主,三日前的事情还请公主仔细回忆,是否真是在我府中毒,如果不是还请公主替母后与太子妃求情,请父皇息怒!”
文司棋看着太子,心中也对这位东来国未来的皇帝比较满意:不急不燥、沉着冷静果真有做事的风范。不过。。。
“回太子的话,虽然司棋不能确定这下毒之人就是皇后娘娘或是太了妃,可是司棋从太子府中回来,中毒未去任何地方也未何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那也证明在是太子府中中毒的,所以无论无何那日的太子府是脱不了干系的!”
“那依公主的意思是。。。”太子听出这里面的话音便问道。
司棋笑笑说道:“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主,太子妃也是储军之妻。司棋还是拎得清轻重的,所以请父皇应允在未查明下毒事件之前,还请皇后娘娘与太子妃不要随意的走动。还有,今天我四妹妹中毒之事”
婕妤娘娘也有责任,所以。。。
“朕允了!”还未等司棋把话说完,慕容煌便威严的说道,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尤其是赵婕妤仗着平时皇上对她的宠爱,梨花带雨的说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臣妾不要。。。”
“赵婕妤从即日起不得出你寝宫半步,直到此次下毒事件水落石出为止!”可今天的慕容煌连理都没理赵婕妤便严厉的说道。之后又转头看向皇后与丁慕雪说道:“皇后,你也回你的宫中吧,后宫事宜暂交由刘贵妃打理。太子妃也在你太子府中不得擅自出府,在府中好好的照顾皇长孙云儿吧!”
丁慕雪是聪明人一听皇上这样说立即跪倒在地说道:“儿臣遵旨!”慕容煌比较满意这个儿媳的态度便伸手示意她起来。
然后看向刘贵妃说道:“爱妃,你从即日起打理后宫,筱静公主与四小姐被下毒一事也交由你来处来,朕把路山派给你,爱妃你就放手去查吧,朕今次一定要将后这宫中这不正之风给扼制住!”
刘贵妃一听便正色的说道:“臣妾遵旨!”
慕容煌点点头然后看向了皇后与赵婕妤:这二人看了便脸色不好的给慕容煌行礼,颇为尴尬的离开了刘贵妃的宫中。
慕容煌看这二人离开了便问向司棋:“棋儿,这样你可满意?”
司棋一听急忙跪地说道:“儿臣多谢父皇。其实儿臣也并非是要与皇后娘娘、婕妤娘过意无不去。只是儿臣与四妹妹先后中毒,心中觉得委屈所以才请父皇将此事查清,请父皇与太子不要责怪棋儿。”
太子一听心中那个骂呀:这人都禁足了,你倒会装好人了!
当然有这个想法的可不止他一个,那慕容煌也掳着胡须看着司棋心中说道:你这丫头是什么脾气,朕会不知道?算了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