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那些学生一天的军训结束后,他们如狼似虎的从学校冲出来就向各个小吃店奔去。虽然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在学校食堂吃饭,一小部分学生会出来吃,但这一小部分的人也不少,也有个几千人。来我们店吃炸串的大学生更是络绎不绝,我和二叔,小华,刘慧我们四个根本就忙不开,我只能打电话向黄涛他们哥三求助。
“老大,不行了,炸串店这忙不开,你们能不能过来帮帮我!”我手忙脚乱的掏出电话就给黄涛打了过去。
“我刚刚还跟老三,老四说了,一会就到你那炸串店帮忙,等我们十分钟,我们马上到”黄涛对我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过了不到十分钟,黄涛和曾陆还有游植培他们哥三就跑了过来,这哥三来到炸串店二话不说,就开始帮着我一起忙。
“谢谢哥几个了,一会不忙了请你们吃炸串”我走到黄涛他们三个跟前笑着谢道。
“老二你客气了,反正我们三个待在寝室里也没事”黄涛一脸微笑的对我回道。
黄涛虽然家里很有钱,但他是一个比较能吃苦的人,他也是我们四个人之中,最能适应周围环境的一个。游植培天生就是一个公子哥,虽然他家里没有黄涛家那么有钱,但他家里的条件也不差,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出过力。曾陆和我都是农村出身的孩子,都属于那种能吃苦的人。
干到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我和曾陆还有我雇的那两个同学我们四个人在学校里送起了外卖,炸串店那里有黄涛跟游植培他们俩个能忙开。
我们一直忙到晚上九点才终于忙完,此时我们寝室的四个兄弟坐在炸串店里吃着炸串聊着天。
“谢峰这小子是不是不念了,这都正式开学两天了,也没见到他的影子”曾陆喝了一瓶啤酒跟我们三个说起了谢峰。
“他不念才好了,咱们班少个祸害”游植培他巴不得谢峰不念了。
“他念不念,跟咱们也不发生关系,咱们也别谈他了,还是喝酒吧!”黄涛对曾陆还有游植培说完这话就把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
炸串店十点关门,我们寝室四个兄弟也是十点离开的炸串店,临走的时候我带了一点炸串还有两瓶啤酒准备给看管我们男生宿舍的王叔。
“王叔,我是刘守,麻烦你给我们开一下门”回到男生宿舍时,男生宿舍的大门已经锁上了,我敲了敲王叔寝室的窗户对王叔喊道。
“好的,等我一下”王叔在寝室里对我应了一声。
没一会王叔他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裤衩就从寝室里走了出来,然后将男生宿舍大门打开,我们寝室的那三个兄弟跟王叔客气的招呼了一声就往二楼寝室走去。
“王叔,我给你带了一点炸串,还有啤酒,炸串还是热乎的,你赶紧趁热乎吃吧”我笑着将手里的炸串还有啤酒递给了王叔。
“刘守,谢谢你了”王叔接过我手里的炸串还有啤酒后,他挤出一丝微笑对我说道,我能看出王叔他笑的有些不自然。
“王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没有着急上楼,而是望向王叔问道。
“刘守,我在这里再干一个星期就不干了”王叔一脸无奈的对我回道。
“你不是干的挺好吗!为什么不干了?”我疑惑的向王叔问道,听到王叔说他要不干,我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一起相处两年多了,我们俩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我女儿她突然病了,走了好几家医院都没查出来,现在我女儿的情况不是太好,成天迷迷糊糊的就是睡觉,睡觉的时候还会胡言乱语,现在她班都不能上了,我前妻给我大电话,让我带着我女儿去北京的大医院治病,学校宿舍这边我只能辞职了,我是真的不舍得这份工作,可是我的女儿我又不能不管”王叔叹了一口粗气对我说道,听了王叔的话后,我感觉他女儿病的有些蹊跷。
“王叔,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医院查不出来你女儿的病,那你女儿她得的也可能是虚病”我多嘴的向王叔说道。
“对哈,我怎么没想到这点”王叔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的对我说道。
“王叔,对这方面我略懂一些,正好我明天下午没课,我陪你走一趟吧!”我笑着对王叔说道,自从大一开始,这个王叔就对我就十分的照顾,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很是亏欠王叔,此时听到王叔有难,我也是从心里想要帮他。
“那行,明天我在宿舍等你,谢谢你了刘守”王叔他客气的对我说道。
“王叔,你这就客气了,明天中午放学后,我过来找你,我先上去休息了”我对王叔应了一声,就向二楼寝室走去。
“刘守这小子,还真是不错”王叔望着我的背心露出一丝微笑说道,此时王叔脸上挂的微笑是也发自内心的笑。
当我回到寝室的时候,游植培躺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就睡着了,曾陆跟黄涛则是坐在一起闲聊着。
“老二,你炸串店的买卖是越来越好了,只不过你的店铺太小了,我今天听旁边那家卖云南米线的老板说他们家的店要出兑,不如你把那个店兑下来吧,然后把墙打穿把两个店合成一个店怎么样”黄涛望向我提议道。
“我看行,等我明天去问问那家卖云南米线店的老板”我点着头对黄涛回道。
炸串店的买卖是不错,但炸串店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里面放着两台大冰箱,一个大展柜,还有两台炸串机,光是这些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听到黄涛说旁边云南米线店的老板要出兑店铺,我有点动心了。
“老二,你要是钱不够的话,我这里有钱,你可以先拿着用,等你赚了钱再还给我,你也不要想太多,有时候该抓住机会,就得紧紧的抓住”黄涛他接着对我说道。
“那先谢谢你了老大”我客气的黄涛说了一句,黄涛和我以兄弟相称,虽然黄涛不在意我说的客气话,但我也必须得说,这是最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