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的情况也是这样,叶真知道后,说道:“今天果然是他祭喂饿鬼的日子,这两女人想是被陈明采补之后吸尽了精华。只有血还在流,故用来喂鬼。那鬼闻到人味道,以为是陈明来喂他。我躲在这里,出其不意的攻他要害。大家四周埋伏,千万不可先让他觉查到了。一定等我发难之后,大家才一齐涌上,下手不可有丝毫留情,这般偷袭暗算虽然不够光明磊落,但敌人太狠太强,若非如此,咱们个个性命不保。”
他低沉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大家连声答应。叶真又道:“那饿鬼机灵之极,稍有异声异状,在远处就能察觉,把石板盖上罢,只要露一条缝给我透气就是。”众人依言,轻轻把石板盖上,各拿兵刃,在四周草丛树后找了隐蔽的所在分别躲好,不敢出声。
叶睿见叶真如此郑重其事,那是与他长大以来从未见过的,又是挂虑,又是好奇,躲藏时靠近张龙,小嘴一张,悄声问道:“张将军,这陈明是什么人?”张龙想了想,神色凝重的说道:“他人称采花快刀,当年在北方作恶。这人心狠手辣,武功高强,行事又十分机灵,当真是神出鬼没。
后来不知怎的,江湖上不见了他们的踪迹,过了几年,大家都只道他们恶贯满盈,已经死了,哪知道却是躲在深山里。”叶睿问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字啊”张龙想了想描述道:“他脸色焦黄,身体强壮而不突显,脸上又从来不露喜怒之色,好采花,祈求喜欢是尚在闺中,未出阁的少女。当年他一夜强奸了大名城5个大户人家的闺女,还大事炫耀,才惹毛了江湖和官府,大家一起合力围剿他。”
叶睿纯真的小脸上满脸迷茫,心中有个问号,开口道:“那什么叫采花?什么叫强奸啊?”张龙知道叶睿还小,男女之事略知一二,但是什么是采花和强奸这些估计还不太明白,因为老师不会教他们这个,再说了他自己也还是个处男,这儿童性教育问题,在这社会是难以启口的。都是私下几个朋友通过看《金瓶梅》或《**》等自学成才的。张龙红着脸支支吾吾道:“这、、、这七公子、、、这、、、不好说啊?总知道是件很坏的事。比你要别人帮穿一辈子内裤坏一百倍。”
“哦!”叶睿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原本清纯的小心灵装下了第一个淫念,压不住好奇心再问道:“父亲说那6丁鬼阵,那是甚么功夫?”张龙道:“我也从没听说过。”叶睿向那叠成一个小小白塔似的骷髅头望去,见到顶端那颗骷髅一对黑洞洞的眼孔正好对准着自己,似乎直瞪过来一般,不觉心中一寒,转过头不敢再看,沉吟道:“怎么父亲有三十多人打一个鬼还这样没把握呢?难道……”话未说完,张龙突然左手在他口上一掩,右手向小山下指去。
夜晚月亮阴暗的光,照在了这片诡异的树林里。叶睿从草丛间望落,只见远处月光照射之下,一个的黑影在树林上急移而来,甚是迅速,暗道:“惭愧!原来张龙和我说话时,一直在毫不懈怠的监视敌人。”顷刻之间,那黑影已近树林,这时已可分辨出来。大家屏息凝神,静待大敌进入包围圈。张龙握住他的长枪,一些用刀的士兵把刀插入土里,以防刀光映射,但右手却紧紧抓住剑柄。
只听山路上沙沙声响,脚步声直移上来,各人心头怦怦跳动,只觉这一刻特别长。这时西北风更紧,西边的黑云有如大山小山,一座座的涌将上来。过了一阵,脚步声停息,那饿鬼宣开另一处石板。
取另坑里的女人,林里空地上竖着两个人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站着不动好像已经失去了神识,另一鬼长发在风中飘动,面目狰狞,青面獠牙。叶睿心想:“那必是就是这六丁饿鬼,且瞧他们怎么吃人。”
只见那六丁饿鬼绕着女子缓缓行走,骨节中发出微微响声,它脚步逐渐加快,关节骨节的响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密,犹如几面羯鼓同时击奏一般。
大家听着暗暗心惊:“这六丁饿鬼竟已练到如此地步,无怪主公要这般郑重。只见他双掌不住的忽伸忽缩,每一伸缩,手臂关节中都是喀喇声响,长着身形转动,在脑后拖得笔直,尤其诡异可怖。
叶睿只觉一股凉意从心底直冒上来,全身寒毛竖起。突然间那六丁饿鬼右掌一立,左掌拍的一声打在那女子胸前。眼见那女子往后便倒,那女子已转到他身后,一掌打在他后心。只见那六丁饿鬼身形挫动,风声虎虎,接着连发八掌,一掌快似一掌,一掌猛似一掌,那女子始终不出一声。
待到第九掌发出,那鬼忽然跃起,飞身半空,头下脚上,左手抓起那女子的肩膀,噗的一声,右手手指插入了那人肝部,掏出肝来吃了再一口咬住那女人到颈部动脉。
叶睿看得遍体发麻,这景象实在是太惨了,听着那齿牙嚼骨,轧轧之声响个不停叶睿等小孩险些失声惊呼。只见那六丁饿鬼站起诡异得身体,哈哈长笑,那女子俯身跌倒,更不稍动。那鬼伸出一只染满鲜血脑浆的手掌,在月光下一面笑一面瞧,那一笑比哭还可怕,他忽地回过头来。
叶睿见那鬼个子高大,脸色黝黑,沾满斑斑鲜血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绿色的眼睛放出异光,声音低沉而恐怖,笑声一停,伸出双手,嗤嗤下,撕开了死人的手脚。它撕破人的手脚竟如撕布扯纸,毫不费力,随即伸手扯开死人胸腹,将内脏一件件取出,在月光下细细品尝起来。大家瞧这这幕,不少人有种要吐的感觉。
这时一个士兵恼怒之极,轻轻拔起军刀,便欲上前偷袭。张龙急忙拉住,摇了摇手,心下寻思:“还是依主公吩咐,由他先行发难为妥。”那六丁饿鬼吃完那人的内脏,微微一笑,似乎颇为满意,坐在地下,对着月亮深吸一口气,再对着月亮长哮一声。他背脊正对着叶睿也张龙,背心上的突起长角一起一伏,看得清清楚楚。张龙估计这六丁饿鬼的战气修为至少在履霜,再回想他的攻击力,估计他的武功至少是上乘,而且起码练到了第七重。
张龙握紧长枪,盯着那六丁饿鬼,心想:“这时我发一招‘长枪突刺’,十拿九稳可以穿它个透明窟窿,但若一击不中,那可误了大事。”他全身发抖,一时拿不定主意。
叶睿也是不敢喘一口大气,但觉背心上凉嗖嗖地,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一斜眼间,但见西方黑云里遮满了半个天空,犹似一张大青纸上泼满了浓墨一般,乌云中电光闪烁,更增人心中惊怖惶恐之情。轻雷隐隐,窒滞郁闷,似乎给厚厚的星云裹缠住了难以脱出。那饿鬼站起身来,走到叶真藏身的石坑之前,弯腰去揭石板。
众人个个紧握兵刃,只等它一揭石板,立即跃出。那饿鬼忽听得背后树叶微微一响,似乎不是风声,猛然回头,月光下一个人头的影子正在树梢上显了出来,它一声长啸,斗然往树上扑去。躲在树巅的正是个矮个子士兵,他仗着身矮,藏在树叶之中不露形迹,这时作势下跃,微一长身,竟然立被敌人发觉。
他见这六丁饿鬼扑上之势猛不可当,手中大刀一招“乌龙取水”,居高临下,猛的往它手腕上击去。
六丁饿鬼竟自不避,顺手一带,已抓住了刀刃,刀刃竟不能伤它皮肉。那士兵也是身经百战,膂力甚大,用劲回夺。
六丁饿鬼身随刀上,左掌已如风行电掣般拍到。掌未到,风先至,迅猛已极。那士兵眼见抵挡不了,松手撤刀,一个筋斗从树上翻将下来。那六丁饿鬼不容他缓势脱身,跟着扑落,五指向他后心疾抓。那士兵只感颈上一股凉气,便断了气,同时树下士兵的使用飞刀与远处使用弓箭的士兵已双双发动攻击。
六丁饿鬼左手中指连弹,将两件暗器一一弹落。
接着“嗤”的一声响,又有一个士兵后背皮肤和衣服被扯去了一块。这六丁饿鬼行动如飘风,低沉喝道:“你是谁,到这里干甚么?”说话之间,双爪已又取下一士兵的手臂,它十指犹如十把铁锥般嵌入了肉里,从人身上活生生的扯下一块肉来。
那士兵的手顿时变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众人大惊之下,远处的弓箭手再发箭,那六丁饿鬼右掌挡住眼睛,箭射在它黝黑的身体上,象射在石头上一样,放出铛铛的声音。
六丁饿鬼提脚往另一士兵档部踢去,忽地右首一条黑黝黝的长枪闪出,猛往它足踝砸落,正是张龙。六丁饿鬼估算了一下这一招的攻击力可以攻破它的皮肤,对它造成伤害,顾不得追击,急退避过,顷刻间,六丁饿鬼只见四面都是敌人,然而看来个个武功不弱,心道:“他们人多,先施辣手杀掉几个再说。管他们叫甚么名字,是甚么来历,天下除了主人以外,人人可杀!”身形晃动,一只刚手铁爪猛往叶睿稚嫩的小脸上凶猛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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