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出国拍戏不到一个月,薄沉醉就用了一个小秘书,还是绝色美人,虽然薄沉醉对美色不感兴趣,但是她怕的就是万一。
……
薄沉醉在陪林染欢逛街的时候,身子靠在车身旁,嘴角叼着一只燃到一半的香烟,眼眸微眯,黑色的尊贵身影与黑暗融为一体,一声手机铃声响起,薄沉醉凝眸看着手机,掐灭了烟,接起电话。
“安伯父。”
清冷低沉的声线沙哑性感,许是抽过烟的缘故,声色带着慵懒。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薄沉醉应了一声才挂断电话,狭长的眸子淡淡看了看正在忙碌选购的林染欢,修长的手拉开了车门,向白一医院开去。
付然打了电话通知林染欢,林染欢正在挑选礼物的手一顿,脸色有些僵硬,继而淡淡一笑,美丽的眼眸中却是失落,带着复杂的情绪,低下头去,遮住了那双眸子,“没事的,付特助。”
挂断电话,林染欢的嘴角一扯,扯出一道诡异的弧度。
“安悦儿,又是你……”
薄沉醉到达顶层VIP病房时,安泰森站在病床前,安母垂着头,捂着嘴,瑟瑟的抖着肩膀。
“悦儿情况怎么样?”
薄沉醉凌乱的碎发遮住黑得浓郁的眼眸。
“薄少,悦儿今年已经是第三次这样了,你说上天怎么就对她这么残忍啊。”
安泰森一脸无奈和难过,久经商场的他,因为女儿的病情,越来越老,人老了,心也老了。
安悦儿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一脸苍白,唇瓣也是惨白,眉头皱着,有着说不出的可怜,那张俏脸此刻也毫无生气。
安夜柏得到消息后,也是匆匆忙忙赶到,推开房门,就看到站在窗前的薄沉醉,埋头垂耳的安泰森,以及坐在病床前,默默哭泣的安母。
“爸,妈,你们先出去吧。”
“可是……”安母这时抬起头来,望向安夜柏儒雅俊美的脸庞。
“妈,我有事和老大说。”
安泰森直起身来,摇着头走了出去。
安母被安夜柏拉了出去,并关好了门。
薄沉醉才扭回头来,那张过分精致妖孽的脸上浮现一抹微笑,妖冶蛊惑人心,可偏偏,这个微笑,没有丝毫温度,冷得发颤。
安夜柏站在门口,清淡的嗓音不含任何杂质,“老大,知道悦儿为什么又犯心脏病了吗?”
薄沉醉单手插进口袋里,“说。”
“悦儿下午本来是去看你母亲的,你母亲谈起了你那个秘书,还说要为你们婚事做主,悦儿当场就脸色煞白,感到身体不对劲,就赶紧离开,在车上时,心脏病突犯,若非耀尽全力相救,悦儿可能就没命了。”
“所以,是我妈的错了?”
薄沉醉的嗓音冷冽,眉梢微挑,嘴角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
“当然不是,悦儿她的心思你也知道,我只是想,你能顾忌她的感受。”
安夜柏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再说最后一次,念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不计较你这次说过的话,安悦儿,我提醒过她很多次,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所以,以后别再烦我,懂?”
薄沉醉尽最大的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整个人烦躁不已,说完这句话,挺拔健硕的身影消失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