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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六大派

几日时间转瞬既过,薛忆清双目重见光明并没有在悬空岛上引起多大的风波,就如同当初一夜失明之后,仅仅只有少许人一言带过表示关怀。这谈不上人情冷暖,只不过是世界并不如大家小时候以为世界围绕着你转动而已。

“要不,你给你自己给个机会?”

薛忆清百无聊赖地背靠着悬空岛的山门巨石,上面“悬空岛”三个字肆意凌然,困乏的打了一个大哈欠,手里把玩着一块小石子,吊着两只死气沉沉的细眼珠子说道。

他有些后悔了,后悔前几日不该把自己有关于悬空岛和其余几大派玉与瓦片之间的关系当做饭后谈资说给白无浊听。薛忆清是实在没想到白无浊能够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给悬空岛拥有一个好形象的机会。

六根树杈子被熟练的架起了一个烤架,下方一个完全脱毛洗净的火焰鸟形状的飞禽在火苗中“滋滋”的滴答着引人垂涎的油水,半步距离外,白无浊那一头标志式样的乱糟糟白发异样的扎眼。

“要不你回咱自己的涩势山去吃?”薛忆清吊着一对死鱼眼,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低头瞥视一眼白无浊一身油渍斑斑的白衣,腰带像条麻绳胡乱缠在腰间,随是夏天,这清晨的风吹来略带有些许冷意,白无浊大刺刺的蹲在地上,两只手笼在袖子里,堂堂一个玄秘境界的小高手,在这夏日的晨风中居然在不停地吸溜这清鼻涕。这纯粹是为了膈应人才会出现在这里啊。

“哎,为什么?”白无浊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形象的自觉性,麻利的从烤架上撕下一根鸡腿,一边“吧唧”着嘴一边感慨,“第一次有了这样关于生命的激情,也有了背负责任前行的一颗星,两份喜悦相互交叠,这双份憧憬又给了我更多更多的渴望,本应该是流星一般的璀璨梦想,然而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薛忆清斜着眼睛看着念念叨叨的白无浊,一块块颜色恰到好处的金黄肉块被他放到嘴里细细的咀嚼起来,嗯少了点孜然的味道。

“为什么,是我,是我先得,明明是我先来的,入山门也好,大弟子宝座也好。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熟练,明明我才是大师兄啊,你为什么要抢我的位置!”白无浊半蹲在地上,两条腿不住地抖着,烤架上的烤肉一块一块的减少。

“我的,迎接六大派掌门的位置是我的!我的!”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喊出了白无浊胸中的不满,随后他两只手笼在袖子里,蹲在地上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你这样,会被打死的。”薛忆清叹了一口气,心底琢磨着啥时候出岛去买点孜然什么的调味料,这火焰鸟肉质是不错,就是有点太膻了。

“哼哼…”白无浊无所谓的嘟囔两句,抬起头看看万里无云的天边,“咋还不来啊,这六大派的人真是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昨夜悬空岛下了一整夜的雨,天边新亮才云销雨霁,这悬空岛山门的位置颇有些空山新雨后的气息,多了几分仙家道门的味道,只不过作为几十年一次的正牌会盟的地点,显得太过于寒酸,怎么个寒酸法呢?就是除了多出一块数十丈高的山门巨石之外,就在没别的东西,连那套九峰大比瑰丽无比,金碧辉煌的地毯廊柱,悬空岛的师长们都不愿意显露出来长长脸,就更不用说千百弟子万剑齐发,霞光万丈的炫酷迎宾场景了。

今日的悬空岛,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百般不情愿等待乡下穷酸亲戚投奔自己的尖酸城里人,就连迎接事宜的主事人都只有一个排名最后的小徒弟。

“大师,要不摘两朵花摆在山门上,略微意思意思?”能叫薛忆清大师的,就只有竖勒山的痴情种子网恋少年云扬了。自从那一日薛忆清告诉了他爱与喜欢的区别和爱她就等待之后,薛忆清在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一个伟岸的、难以望其项背的身影了。

薛忆清看着云扬手中两朵纤弱的白野花,花瓣上还带有微微颤抖的露珠,而后他再看看背后高达十几丈的山门巨石,他确认了一句真理:陷入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

“你,开心就好。”薛忆清说完这句话后连忙转头,高大漆黑的山门上突兀的点缀着两朵白花的场面真的让人难以直视,偷偷瞄了一眼,薛忆清觉得那两朵在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仿佛是在对自己滑稽的笑。

“你上一次心动是几年前?”薛忆清这句话脱口而出之后就有些后悔了,很明显云扬还是一个初哥,而且在那个满是雄性的竖勒山上,也只能产生畸形的心动方式。

大师又要传授知识了!云扬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带上自己的笔记本,他努力的回忆起来,准备给薛忆清大师一个准确至极的答案。

“大师,你是在问我年龄吗?”

薛忆清面部表情突然僵硬住,嘴唇几次张开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意思是上一次心动还是在上辈子吗。

“前方可是悬空岛!”强盛的气流从远处瞬息便至,倨傲的声音在半空中弥漫开来。薛忆清三人眼前出现一列御剑纵队,当前一人须发皆白,长眉垂下直达两肩,像极了小说里的白眉老祖,衣着华丽,面部表情肆意张扬。

整片场面因为这一白眉老者的出声安静下来,连那两朵小白花都不再继续颤抖抖了。

薛忆清想要深吸一口气,却发现身周的空间空气好似被抽干了一般,连呼吸都做不到,片刻之后自己就快要窒息。

“嘿嘿!”白无浊咧嘴一笑,一块被啃食的参差不齐的骨头从他口中弹出,划出一道高高的抛物线然后落下,像极了白眉老者的那两道眉毛的弧线。

薛忆清这才勉强能够喘息过来,余光扫视到云扬那憋红的双脸和跃跃欲试的眼神,略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青书上人会让自己来迎宾了,除了自己岛上的那些弟子可都是些不怕虎的初生牛犊,跟不要说其中最不服输的落笔峰大弟子颜青衣了,她要是来了,恐怕这漆黑的山门巨石得被血染红。

不过这白眉老头这么大一把年级也算修行到狗身上去了,一来就要来一套下马威,薛忆清也懒得开口,伸手指了指背后山门巨石上的“悬空岛”三个大字,两朵小白花也在风中欢迎的摇曳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忆清看到白眉老者呼吸一窒,两条眉毛配合着小白花一起律动起来,好像男人不能言语的悲伤一般在那里无可奈何的下垂着。

薛忆清再看看云扬,就发现了他手中死死攥着一个东西,脸上挤眉弄眼的对着薛忆清一笑。

原来如此,薛忆清明悟的一耸眉,退开一步让出位置,“悬空岛弟子薛忆清,见过真人。”

“留月洞,长眉!”自称长眉的老者在半空中看着两朵小白花僵持半天,最后只得妥协,率领着一纵队留月洞弟子从半空中收剑下落,乖乖的从山门处走上悬空岛。

两边师长的气量还真是半斤八两!薛忆清看着越过山门的留月洞弟子那突然蹒跚的步伐,心底里暗自说道。

“滋溜——”一阵长串,充满恶心恶趣味的吸鼻涕声音传出来,薛忆清斜眼看去,发现白无浊还夸张的身体一抖打了个寒噤。

“至于吗!现在可是夏天。”薛忆清嫌恶的丢下一个厌恶的眼神,又远离了白无浊两步。

“不是,大师,好像真的突然冷了不少。”云扬虽然也恶寒的远离白无浊两步,但也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后颈一阵阴风吹过,薛忆清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搓搓手掌,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像是有点变冷了。”

“不止变冷了,好像还有女鬼的叫声。”白无浊一副不计前嫌的说道,说着还动了动耳朵,紧接着煞有其事的吓白了脸,只有鼻头一点通红还渗出了害怕的水珠。

“女鬼,我还荒庙书生呢!”云扬翻翻白眼脱口而出,而后又不敢确认的说道,“好像是有奇怪的声音啊。”

马蹄声?薛忆清狐疑的抬头看看一碧如洗的天空,希冀找到真正的天马行空,可惜并没有找到。而悬空岛下方四面环海,有人能在海面上跑马?再侧耳一听,隐隐约约传来幽幽得泣语言,在你耳边诉说着千年孤独的幽怨,你想要去听清,声音又好似远在千里之外。真的有女鬼?

这样想着,薛忆清眯着眼睛探头向海面上看去,只一眼就看见碧蓝的海面之上,一点黑影裹挟着巨大的海浪一线而来,仿佛要将这平镜一般的海面以一己之力分为两半,待到黑影再近一点,薛忆清这才看到这在海面上奔腾着的黑影竟然是一辆马车,或许叫狗车才对。

最当先牵动车厢在海面上飞驰的是一只长着三个狗头,马身,六只脚的诡异生物,三张嘴里不断地突出些阴冷的黑雾,将它跑过的海面变成一片冰面,黑雾中好似有一张张人脸在哭泣着,肆笑着,再凝神看去,却又只是简简单单的黑雾,席卷而起的海浪围绕着马车凝聚,化成一连串长长的银链似蛇一般涌动,最后坠入海中变成一根根晶莹剔透的垂直银柱。

马车上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车夫,眼角那好似年轮一样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年纪,手里甩着一根缠绕黑色鬼火的鞭子,每隔三息时间就抽动一下三头怪物,黑色鬼火附着在三头怪物身上让其发出一阵嘶哑的鬼吼。车厢上遍布着诡异莫测的花纹,门帘上一个人形灵魂图案下的火焰好似真实存在,在那里不断的跳动着。

呼,薛忆清张嘴,一柱白气自他口中呼出,恍惚间他才发现自己的手掌脚掌变得冰冷,仿佛没有了知觉。

冷,真的好冷,冷的连思维都快停止了转动。

“滋溜——”白无浊又是一声长长的吸鼻涕声音,薛忆清这才回过神来,不禁怀疑自己之前所看见的是不是幻觉,自己怎么可能那么清晰的看见那海面上奔驰着的马车,清晰到那三头怪兽嘴里臼齿的颗粒数,清晰到驾车老者那一道道沟壑纵横的皱纹都能数清楚。

怪异,十分怪异!

这边薛忆清正胡思乱想着,那边白无浊已经将早已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着,火焰却是蓝色的,火焰中好似有人影在随着火苗跃动着。

薛忆清三人脸颊上的肌肉抽搐了起来,不约而同的向着巨大山门靠近了几步,那两朵风中不断颤抖的小白花在此刻显得是那么的活力四射,在这感觉四处都在阴风怒号的天地间,显得是那么的可爱。

“唳!”三声仿佛是从地狱中响起的尖叫让三个冷的脸颊煞白的人有了些许意识,飘散的意识被凝聚,那辆三头怪兽拉动的马车赫然停在了他们面前,三个脑袋不断地喘息着黑色的烟雾,里面幽幽的尖叫声直入人脑髓。

“悬空岛弟子,薛忆清。”薛忆清张嘴又是吐出一口柱状白气,而后缓缓飘散。

“渡还林,林幽。”声音很是怪异,恰似杜鹃啼血,声音很尖锐,但很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那张诡异万分的车厢门帘内传出来的。随后一根白皙的恍若白骨的手掌拉开门帘,苍白至透明的肌肤,漆黑的衣衫,就这么对比鲜明的出现在三人面前。这名叫林幽的女子手里拿着一封请柬,请柬上一幅悬空岛的水墨画朦朦胧胧。

原来这就是渡还林的,薛忆清屏住呼吸,不敢再吸入一口着冰冷的空气,接过请柬后,退让开来,让出马车进入山门的路。

林幽略微一点头致谢,轻飘飘的飘上马车,掀开门帘进入到车厢内,在这一刹那间,薛忆清看见了车厢内那个一身大红长服,头戴百花簪的小女孩。

“呼哈!”年老车夫沉着声音一甩手中的鞭子,三头怪兽立刻打了一声响鼻,拖曳着车厢慢慢向山门走去,这时,薛忆清才注意到这马车的车轮竟然是一张狰狞的人脸,人脸脑袋上长着两根弯曲的角,就好似传说中地狱的夜叉头颅,嘴巴大张着,一声声让人牙酸的声音低吟着。

渡还林的马车走了很久之后,山门这里依旧充斥着恐怖的寂静。云扬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脸颊,唏嘘的说道,“原以为二师姐是一个世间罕有的人形自走玄天寒箱,我错了,真的,我错了。”

薛忆清和白无浊甚为赞同的连连点头,这叫林幽的渡还林弟子最起码也是个天品九阶的玄天寒箱,里面冻死过无数幽魂的那种。

“没有灵根,她是鬼吧。”白无浊脸色煞白中泛着青哆哆嗦嗦的说道,两个眼珠子无意识的乱转着。

“不是!”薛忆清没好气的说道。

天下各派道统不同,功法自然不同。悬空岛修灵根,碑林寺修舍利,潇湘谷练琴魄,留月洞锻元婴,青云剑宗修道心,而这渡还林则是练阴魂。不过修仙境界到是一样,真武、至武、元胎、玄秘、神魂、入神、飞升。这也算得上某种形式上的殊途同归了吧。

“哎,回去得过个火盆去一去霉气!”白无浊一脸晦气的说道。

“是要过个火盆,听说渡还林的宗门在乱葬岗,用墓碑种花,坟头修炼,人骨做碗呢!”云扬罕见的同意了白无浊,一脸神秘的说道,说的白无浊一惊一乍,仿佛就那么远距离的一次接触,自己身上就爬满了阴魂鬼祟。,手背上几乎能看到鸡皮疙瘩。

薛忆清微微一笑没有参与两人的交谈,脑海里回想起那一闪即逝的红衣小女孩的身影。相传渡还林算是七大门派中最为异类的一个了,号称一人即宗门。宗门中每代只收一名弟子,车夫以及照顾弟子的侍从都只能算作外门,不入宗门族谱。渡还林宗门到没有像云扬所说的那般,据说是处于沙中世界,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寒烟一抹色苍苍,仙鹤唳,凤凰翱翔。

想必这一代渡还林的弟子就是那个惊鸿一瞥的红衣小女孩吧,约莫十四五岁的年纪,大大的眼睛,冰冷的脸庞,那个叫林幽的女子应该是她的侍从。不过,她头上的百花簪,看上去有那么点眼熟啊。

沙中世界,一沙一世界,就是不知道和那佛门有什么关系。

“阿-弥-陀-佛”远远地,一声梵唱之后,晴空之下变多了数不清的的小太阳,薛忆清仔细看过去,才看清楚是一个个锃亮的光头,灰褐色僧衣,消瘦兼任的面庞,不用猜就知道是六大派之中的碑林寺了。

碑林寺所修的是佛门中的苦修一脉,每日日中一食,虽未修道一脉,却每月一次苦行,沿途化缘,只化饭食不乞钱财,可谓是真正心向佛法的求佛之人。但却没有佛经上应有的慈悲之心,碑林寺内竖起石碑不可数,碑下均埋着高僧舍利,所以才谓之碑林寺,然而碑林寺佛门金刚怒目之下碾碎的宵小之辈可不比那一片片不可数的石碑少。

“小僧,止怒。”碑林寺最当先的执行僧止怒灰衣束带,双手合十,诧异的看了看这寒酸的悬空岛山门。

“哈哈,悬空岛薛忆清。”薛忆清尴尬的笑了笑,的确也太寒酸了,不说上一届正牌会盟的回廊、玉阶、虹桥什么的,最起码也要有个彩带不是,结果就只有一个块山门巨石上插着的两朵小白花。

远远地目送碑林寺僧众上岛,薛忆清算了算,还差潇湘谷和青云剑宗自己就能回去吃午饭了,有个盼头总也是好的。

就这样,满怀希冀的薛忆清看到一个充满阴阳调和的门派纵队,女子绰约背负琴盒,男子俊朗腰系竹箫,恍惚之中天地间甚至有袅袅的乐声。然而这和谐美好充满了浪漫的画面在触及到悬空岛山门上的两朵小白花之时烟消云散。

薛忆清甚至能感受到潇湘谷当先那位美妇人急促呼吸下酝酿着的怒气,不远处,那两朵小白花依旧在风中轻轻地颤抖着,微笑着。

“潇湘谷,肖若水。”美妇人最后还是压下了怒气,胸前隆起不停地起伏着,背后的琴盒发出“嗡嗡”的震颤。

迎接潇湘谷的却不是萧忆情,而是不知何时出现在山门口的转笔山山主青紫和肖星辰。薛忆清看着肖星辰和肖若水同样精致的眉眼,就猜了个大概,随即肖星辰满是欢喜的一声“母亲”更是确认了她的猜测。

六大派,就差青云剑宗了。

……

“大师,你说六大派的人晚上睡哪里?”

薛忆清正在想象午饭小师姐叶蓁蓁会准备什么的时候,云扬问道。

“唉。”薛忆清叹了一口气,这又是一个他不愿触及的问题,想了想前几日青书上人突兀的要求把两仪太极阵打扫一下,他就觉得在面对六大门派的人时候,自己的脸一定是红的。

正牌会盟居然让六大派睡广场,薛忆清感觉自己作为东道主的脸丢完了,还是想想中午能吃什么比较有意义。

人的一生有很多有意义的思考,或许这叫做哲学。这些哲学思考或大或小,但都不会轻易做出放弃改变,而薛忆清今天,则不然。

抬头看看澄澈的圆月,薛忆清望了望身周仅有的两朵小白花陪伴自己,低头思索,决定将自己前一刻的哲学思考:晚上吃什么?改变成:明天早上吃什么。

薛忆清第一次发现,这夏天的夜,其实也挺凉的,特别是一天没有东西吃,陪伴自己的两个人还都会去的时候。

青云剑宗,是找不到来悬空岛的路了吗?

薛忆清摇了摇头,怎么能这么恶意猜测青云剑宗的人呢?或许是被灭派了吧!

就这样,薛忆清吊着两只死鱼眼看着明月下一剑横空,落在他面前,两只眼眸绽放出万道剑气。

“青云剑宗,李青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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