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必定与你患难中相识,一路相伴,却又总被迫分离,默默等待。”
彤珊抽搐着嘴角看面前的狐狸装象,李玉凉凉的话传来
“秋兄何时也懂周易之术了?”
秋涵辰带着世外高人温和谦逊的笑容抬头,看向李玉。若是有胡子,他一定会仙风道骨的撵上一把
“嗯,不才略知一二,也曾铁口直断,在江湖中小有名气。”
李玉嗤笑一声,仍旧凉凉的
“可是因为看的极为不准,被世人相互提醒着莫要上当?不才不懂卜算之法,但也听得手相有男左女右一说。”
秋涵辰死死盯着手中彤珊左手,眉头不觉抽动。他哪里懂什么卜算,只不过刚才为找借口随便抓起了一只手,却没来得及分什么男左女右。
李玉继续落井下石的讪笑,貌似极有兴趣看秋涵辰吃瘪
“秋兄可有看出珊儿未来会有几房妻室,家中可还太平?”
“啊哈,啊哈哈哈”
秋涵辰立马松了彤珊的手干笑
“都怪我被珊儿的表向所惑,所谓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哈哈哈哈~”
下一刻,他便被彤珊一脚踹下了马车。
“哎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又暗算我!”
马车嘎吱向前,车后一美艳公子狼狈的捂着腰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万分哀怨。
彤珊仍旧盘腿在车边,拖着下巴眯眼对外面的人
“你就傍地走吧,别掉队。”
突发的戏剧性一幕,多少给这惨淡的大道带上抹轻松。路人有惊叹那公子绝美容貌的,有人捂嘴偷笑的,也有望着他一身华服艳羡不已的。
彤珊目光扫过周围,眸内光辉闪了闪,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块帕子,在风中抖了抖
“走累了,就拿这帕子擦擦汗吧。”
说着,手一松,丝帕随风飘舞,下落半途,突地一道劲力,却被吹向路边,挂在一颗不高不低的树枝上。秋涵辰瞥一眼那带个他屈辱的帕子,狠狠的将它忽视。
揉了揉屁股从地上起身,几个起落跳上跟在车外的踏雪背上。只是宝马岂容二主骑,踏雪果断的将他颠了个七荤八素,最后他只得弃马又回到车上。
马车疾奔而去,枝上,那方手绢仍旧摇摇摆摆要落不落,终于给一双手摘下。摸着手中丝滑,价值不菲的帕子,那人看向车前进的方向。
狠狠吐出口中嚼着的草根,将帕子往怀里一塞,狞笑着追着马车而去。
进了城,他们来到一家客栈停下。待众人下车,彤珊拿出一只白色瓷瓶,小心的将里面汁液点在马车四周。
白蓉惊讶的看着她,彤珊回以一个趣味的笑容
“看过老百姓怎么抓老鼠吗?”
白蓉歪头疑惑
“老鼠?”
“嗯”
彤珊点头
“一种靠着不劳而获,偷鸡摸狗而活着的动物。”
白蓉大眼睛一转,随后小脸上兴奋的笑开
“那慕容哥哥今晚要抓老鼠吗?”
她虽然知道了彤珊的身份,却懂事的仍旧替她保守着这个秘密。彤珊亲昵的拍拍她的小脸
“嗯,看老鼠腿脚有多快。”
说着,收了瓶子优哉游哉的走向客栈。白蓉快活的看一眼身前人,又看一眼车上,嘴里嘀咕着
“抓老鼠~”
然后也蹦蹦跳跳的跟着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