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赖英男那里,也是个大麻烦。赖英男绝对不会跟虎哥起冲突,说不定还会跟虎哥联手对付自己。
林千寻坐在电脑前面,沉沉的叹了口气,这都是大麻烦啊。
以他现在学生的身份,怎么跟人家斗。
“就知道你在这里。”一道娇憨的声音在林千寻背后响起,不用林千寻回头看,就知道是王灵雨。
这个网吧就是王灵雨常来的那个,林千寻在无聊的玩游戏:“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来这里暂时躲风头,林千寻只跟黄毛和石头说过。
“你还把不把我当你的老大,出了这种事情,竟然不跟我说。”王灵雨走路带起一阵香风,在包厢床上坐下,不满的说道:“我去问黄毛和石头,他们两个都说不知道。”
“老大,我得罪的可是你家的人啊。”林千寻说道:“让你知道,你岂不是会为难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灵雨怔了一下,她听说林千寻被虎哥绑走,竟然还将虎哥打破了头。这件事情不少人都知道,还有人打听林千寻是哪个狠人。可是林千寻怎么知道,虎哥是她家的人?王灵雨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跟林千寻说过这个啊。
“我知道你是王金鹏的女儿。”林千寻不再隐瞒。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灵雨张大了眼睛。
“你又不是那种为了混而混的女混混,上次打架竟然给我找了那么多人……虽然都是女生。那些女生对你的态度并非是朋友间的态度,而是敬畏谄媚?”林千寻说道:“加上你姓王,很容易就能联想到啊。”
“原来是这样啊。”王灵雨没有怀疑,说道:“你在网吧躲了两天,也该回学校了。我找了我哥,今天他会叫上赖英男、虎哥、疤刀一起去喝酒,那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就在饭桌上谈清楚。”
“不会设圈套等着我进吧?”林千寻不放心的问道。
如果王绪宁真的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倒是可以。反正他没吃亏还占到了便宜,到时候虎哥谁的或许会为难他一下,有王绪宁在场,他们不会做的太出格。
能进能退,才是个男人。
“身为你老大,我难道能跟别人合计埋伏你?”王灵雨不高兴的问道。
结算网费,林千寻跟着王灵雨来到一家酒店,走入一间包厢。
“放心吧,这件事情闹出的事情不大,我会让他们和解的。”王绪宁对在身旁坐下的林千寻说道。
“这次麻烦王少了。”林千寻笑着说道。
“你是我妹妹的人,有事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王绪宁说道。
你妹妹的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歧义?
林千寻目光暧昧的看向王灵雨,王灵雨也听出了王绪宁话语不妥,在桌子下面狠狠踢了王绪宁一脚,王绪宁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又在发什么神经。
很快,在包厢外面响起脚步声。
率先走进来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狰狞伤疤的男人,这个男人不苟言笑,散发着凶狠的气息。他走进来,就能让人有不寒而栗的感觉。男人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进来后叫了一声王少,王小姐,便坐下来,他身后跟着的虎哥、王汉成和牛仔褂则站在他的后面。
望着那人脸上醒目的伤疤,林千寻猜测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就是王金鹏手下赫赫有名的疤刀。
在王绪宁、疤刀和即将到来的赖英男前面,王汉成和牛仔褂没有坐在这张桌子边吃饭的资格,他们俩看着林千寻的表情,显然很不自然。这场饭局的目的,他们已经听说。
有王绪宁在,王汉成和牛仔褂都奈何不得林千寻,所以他们的脸色才有些难看。
坐下后,疤刀就看向林千寻。不用介绍,他就知道这个男生是这次事件的主角。疤刀眼睛中射出刀子般的视线,盯着林千寻。
林千寻却像是毫无察觉,悠闲自在的看着疤刀。
“怪不得能让我手底下的废物吃亏,果然有点门道。”疤刀开口说道。
“疤刀哥谬赞了。”林千寻谦虚的说道。
“呵呵。”疤刀冷笑,不再言语。
林千寻却是有些不爽起来,这呵呵听起来蕴含的意思可不太好啊。
疤刀在猜测林千寻的身份,他可没听说过王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在他的视线下不受分毫影响,疤刀这些年见过像林千寻这么大的人,可没有几个。
林千寻在王少的手下,怎么会一直这么默默无闻?
不多时,赖英男和一个瘦小男子走了进来,瘦小男子双目中闪烁着精光。看起来很猥琐,在今天饭局能一个人陪着赖英男前来,想来不会简单。
“这个人叫蝎子。心狠手辣,而且非常歹毒,在赖定信手下,地位与疤刀在我父亲手下地位一样。”王灵雨小声跟林千寻说道。
林千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蝎子坐下后,跟王绪宁和疤刀打了声招呼。
“灵雨妹妹,在学校没怎么见过你啊。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赖英男见到王灵雨也在,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有些色眯眯的盯着王灵雨问道。
“胡说八道,我每天都在学校!”王灵雨气急,赖英男这张破嘴,她已经感觉到王绪宁不善的眼神。
上学逃课,可是王绪宁一直强烈反对的事情!
“对啊,我也整天在学校见到灵雨老大,赖少可不要乱说!”林千寻笑吟吟的说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赖英男丝毫不给林千寻脸面。
“这是我小弟,怎么没他说话的份儿?”王灵雨维护林千寻。
这一幕,看的王汉成和牛仔褂都是有些羡慕。
“先别吵,赖少,今天我们是来解决事情的,林千寻是我哥们,他在不知道赖少的身份下,跟赖少发生冲突。”王绪宁开口,打断王灵雨和赖英男的争吵:“希望赖少能给我几分薄面。”
“好说,王少的面子,我们自然是要给的。”蝎子开口,举起酒杯,跟王绪宁轻轻碰了碰,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