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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威逼

龙旗回身望去,眼中是一片怒意,“君公子是要帮她捉拿龙某吗?”

君落泉笑,“何必捉拿?你自是要乖乖回去的。”

龙旗沉声,“君公子何以见得?”

“我问过你,你知道自己为谁打下了江山吗?”君落泉轻声问道。

“为——南随心。”龙旗几乎咬牙切齿。

“不,”君落泉笑,“不是南随心。她一介女子怎么可能坐拥江山?你打下的江山是要送给一个孩童,那孩童现在正睡在苏兰心的怡情阁。他身上挂着你的信物,你却认不得他。”

他怎么不认得,他只是——不想认,不愿认,亦是不甘去认。那个孩子永远只能高高在上,他不认得他的父亲,亦不屑去认。

君落泉笑,“何必呢?何必这样费尽心力只为争一时之气?你舍不得,亦舍不下。她若来了,你走是不走?她若死了,你留是不留?”

一干人等很快围住了站立当场的龙旗与龙泛,为首的雷农翻身下马,躬身行礼,“王爷,臣奉公主之命特来恳请王爷留步。”

“她让我留,我便留吗?”他怒吼道。

君落泉看向他,“龙公子,莫怪落泉多事。今日你走了,便要记得永不回头。如果舍不下,看不得他们命运多舛,受不得来日在坟前祭拜亡灵,就索性不要走,好过以后总要回头。每次回头还免不得心伤,最终亦是郁郁而终。以前你不问谁家的江山便去救了,现下,为什么江山变成了她的,你却拂袖而去?你道她负了你,可她负了你什么?她注定一生孤寡,而你注定享尽荣华。她——害了你吗?”

“君公子,这事与你何干?!”龙旗别开头,无法直视他了然的双眸。

君落泉摇头,“无关。她的生死亦是与我无关。只是,落泉看不得她这样哀戚,亦看不得她这样不得善终。”

“王爷,”雷农再度恳请,“公主正在南门外等候,请王爷即刻返回。”

在南门外等候?在这样的深夜,就凭她那单薄的身子?

君落泉双手抱拳,笑道:“龙公子是至情至善之人,她等你一夜亦是值得了。”

没有回礼,龙旗的马已经飞驰而去,只留一地的烟尘。

君落泉笑,回得这样急,又何必假装不愿留?倘若真的走了,他日亦是要乖乖回来,何必劳心劳力?说来说去,倒是南渊德说对了,和你在一起,生是极乐,死亦是极乐。只为这一极乐,即便痛彻心扉,怕也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泛迎上君落泉的眼光,微微笑开,“君公子还急着赶路吗?”

君落泉亦是笑,“夜晚更深露重,还是下榻安眠得好。”

龙泛看着不远处的酒肆,“没有酒,何以安眠?”

君落泉笑,“是啊,没有酒,怎能成眠?”这么情意绵绵的夜晚,无酒怎能尽欢?无酒怎能安眠?

茫茫夜色之中,一骑扬尘而来,夹杂着阴凉的晚风。远远地,看不清晰,只有一抹影子在夜色中摇曳,引得她咬起了唇。蓦地,宽大的披风遮住了她的视线,一丝暖意将她困住。

急切的呼吸吹拂在她耳侧,“谁准了你嫁入华府?谁又准了你孤身一人在这里惹人遐思?”

她安心地靠在他怀里,“龙旗,你不能走。”

他沉声,“我要走,你留不住。可我不走,便要有不走的理由。”

她知道他要什么,而那,却是她给不起的。

“龙旗,”她垂着头,“我生是华家的人,死是华家的鬼。”

他的手扣在她的后颈,“不,你生是我龙旗的人,死了亦是龙旗的鬼。”

她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只是被抱得更紧,“龙旗,天下人都知道我嫁给了华朝年。”

“嫁给华朝年的是南德的公主,”他盯着她的眼睛,“而你,是我的妻,是我的随心。”

她看着他,手指抚着他的脸,“龙旗,我不是了。你娶的女子只是一个久居山间的平凡女子。她有幸得你所爱,有幸与你生儿育女,有幸与你相偕百年,本亦有幸与你相约下个今生。然而,我不是她。我身在皇城,我心系华朝年,我只得有幸嫁入华府,只得有幸为华朝年守着今生,只得有幸与你行君臣之仪。”

“那你为何留我?”他的眼中满是挫败,“你又为何在这样的深夜忍着风露等我回来?”

她叹气,端着南德公主的威仪,“我等的是南德的良臣,我留的是南德的平康王爷。”

他挤出一丝笑,那笑里却是带着冷冽,“好一个南德的公主,好一副不让须眉的胸襟气度。只可惜,龙旗一介凡夫俗子,不愿让你如愿,亦不会如你所愿。”

轻拍马背,他旋身疾走,她匆忙拉住他衣襟,“龙旗,你不能——”

他低头,露出一抹笑,“随心,我答应绝不负你,也答应你不离不弃。就算前面就是刀山火海,等着我的是千刀万剐,你也是逃不掉了。”

“龙旗——”她的呼声未落,已经有人从暗处飞窜而出,团团围住了两人。

龙旗审视四周,冷笑,“我怎忘了?你等的是南德的良臣,你留的是南德的平康王爷。而所谓良臣,所谓王爷,不过是南德的棋子。”

郑文修在马前躬身,“大哥,更深露重,还是让小弟护送公主回宫休息吧。”

龙旗看向郑文修,“你也来阻止我?”

郑文修蹙起浓眉,“大哥,今非昔比,小弟也只是顺势而为。”

今非昔比?龙旗咬着唇,果然是今非昔比。彼时,她只是他的随心,他的妻,而今,她是南德的公主,她是华家的新寡。他与她早已没有任何干系。

“放了公主吧,”郑文修看着龙旗,“大哥,让公主陷入此番境地,您——舍得吗?”

握住剑柄的手微微颤抖,他低头看向她,“你要的从来都不是我,对吗?”

她看着他,轻声低语:“龙旗,下一世,随心结草衔环报你情深意重。”

下一世?下一世他能否转世为人不可知,下一世他能否与她相遇亦不可知,他凭什么信她的下一世?!

长剑在手,他看着四周的兵士,大喝:“退下。”

郑文修脚下稍微趔趄,看向他怀中垂首的她。她这样不管不问,是要随他走吗?

“我说,退下。”他再度大喝,那喝声将沉寂的夜色重重击碎,宛如困兽将死之时最后一声嘶吼,夹杂着肝肠寸断,无力回天。

众兵士被这喝声一震,全都后退数步,然后,看着他丢下长剑,将她推入郑文修手中,然后快马一路奔进夜色。

“公主——”郑文修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她垂下眼睫,轻启红唇:“放他走。通知兵士,大开城门,送他出城。”

什么?郑文修错愕地瞪着眼,公主,糊涂了吗?

她转身,再度开口:“传圣上口谕,平康王爷回乡省亲,特赐尚方宝剑,免死金牌,特封龙临山庄为‘天下第一庄’。御林军即刻启程,为平康王爷送行,为龙临山庄报喜。”

郑文修看着她,“这——”

她咬着唇,微笑,“文修,他逃不掉的。”

郑文修低叹,龙旗自然是逃不掉了。而公主,如此决绝地将龙旗逼到绝路,亦是,斩断了与龙旗的一切可能。

“公主,”他倾身上前,“你是何必?”

她冷冽的眼神直视郑文修,“郑大人,就请您亲自随龙旗回乡吧。十日之后,宫中大宴群臣,如果龙旗不归,杀——无赦。”

郑文修愣在当场,此刻,公主的神情竟与慧帝的神情如出一辙。那时,慧帝刚刚失去了新后落羽,丧心病狂,大开杀戒。而今,同一座皇城,同一种境地,公主又成了第二个慧帝。

慧帝临死前,曾经说过,文修,南家人为何都这样心狠?是不是因为南家人过于心狠,才会这样不得善终?那么,随心,随心怎么办呢?

而今,他该怎样面对九泉之下的惠帝?

而今,他全都懂了。

其实,不该怨怪南家人心狠,而是,他们,伤得太深。

龙旗返乡七日后准时回京,参加了宫中大宴,也接受了宫中的赏赐。只是,身担要职的龙旗居然因身体欠佳月余不早朝,引得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即使他功勋卓著,权倾朝野,也不该如此胆大妄为。

所以,虽是不得体,慧帝还是决定亲临王府,探视一下龙旗的病体。虽然,他们人人都看得出,龙旗病在何处。

皇上亲临王府,这是何等的大事!

一大早,平康王府上下便忙做一团。随龙泛进京的香宁尽忠职守地担当着管家的重任,紧张地几日都未曾合眼。这大哥跟谁斗气不好,非要和皇帝老头斗。这皇帝老头真是个好人,非但没有降罪,反而还要来探望。真不知道这皇帝是真傻还是装傻,要是她,早把大哥的脑袋砍了一百回了。这大哥真是的,就算武功盖世,就算俊逸非凡,也不该这么恃宠而骄啊。连她都懂得老虎屁股摸不得,大哥恁地不懂?

“香宁,香宁,”龙泛的声音由远及近,“你是不是偷藏起来瞌睡去了?”

香宁从厨房里奔出来,“三哥,亏我忙得要命,你却这样想我?”

龙泛笑,“你忙里忙外的,却不知道皇帝已经到了?”

香宁瞪大眼睛,“皇帝来了,在哪里?在哪里?”

龙泛看香宁,“在后花园。大哥在那里练剑呢。”

香宁皱眉,“真怪,这皇帝到了怎么都没人通报一声啊?”说完,就要跑去后花园,却被龙泛拉住。

龙泛直视香宁,“香宁,你喜欢大哥吗?”

香宁挠着额头,“喜欢啊,三哥为何这样问?”

龙泛脸上有一丝苦笑,“那,你嫁给大哥,好不好?”

香宁闻言呆愣当场,三哥在说什么笑话?大哥明明就有大嫂了呀,不会是,不会是要她做妾吧?她才——不要。她好歹是个武师啊!

后花园内,气氛凝滞。

龙旗在擦拭长剑,做慧帝打扮的武怀青在喝茶,与武怀青一同前来的苏兰心正和南随心逗弄婴儿。原本,这该是个其乐融融的场景,如今,却只剩凄凉。

“王爷有何打算?”武怀青出声问着心不在焉的龙旗。

龙旗微微抬眼,视线刻意忽略了南随心,“臣当然是想慧帝所想,急惠帝所急了。”

武怀青笑开,“王爷打算一辈子不早朝吗?”

龙旗直视武怀青,“臣听闻洪河一带水患严重,正准备明日早朝向皇上上书加以整治。臣愿亲往,以免被有心人利用借此大发横财。”

武怀青眼睛一亮,“王爷果然心系社稷。朕也本打算近日对洪河一带减免赋税,以利赈灾。”

龙旗忽然抬眼看向南随心,老三果然说对了,她的确是有着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才,只可惜,身为女子。

接触到他的视线,她匆忙垂下头回避,他为什么这样看她?他不是应该恨她入骨吗?

他放下长剑,起身走到婴儿身旁,明知故问:“他叫什么?”

一阵沉寂之后,她开口:“龙恩。”

他看着婴儿圆睁的大眼,伸手执起婴儿身上的荷包,然后将一枚玉佩放进去,“但愿这婴儿不像南家的先人,不要那么心狠,也不要忘恩负义。”

他的手刚好触碰到她搁置在婴儿脸侧的手指,她猛地心下一颤,便想要抽回手指。

他略一使力,将她的手指握住,“公主要保重,天有些寒了。”

她垂下眼,“多谢王爷关怀。”

他抬头迎上苏兰心忧心的眸子,“兰心,你好些日子没见过老三了吧?不如和皇上一起去同老三话个家常,如何?”

苏兰心看向南随心,看出了她的忧虑,却也看得出龙旗不容拒绝。

武怀青起身,扶起苏兰心,“兰儿,咱们就去内室休息一下吧。孩子总吹着冷风,也是不好。”

“孩子,”龙旗突然开口,“还是留下吧。好歹,我们也算是有缘。”

武怀青看一眼南随心,然后,与苏兰心相偕离开。大宴之后,龙旗便再也没有进宫见过公主。他心里该是有千万句话要说的。

突然之间,整个偌大的花园便只剩各怀心思的两人,还有身在襁褓天真不知愁的婴儿。他盯住她,手紧握着她的手。

“龙旗,”她别开头,“你——要做什么?”

他反而笑了,“公主觉得臣要做什么?”

她低头看着他愈发有力的手,“龙旗,放手。”

他俯身靠近她,“若是不放,是要杀无赦吗?”

她看他,“你既是留下来,便是懂得你我从此便是陌路了。”

他逼近她,“我只知道,是你拿几十条人命威逼我回来。你明明知道龙临山庄对我重于一切,却还是痛下狠手。”

她目光凛然,“形势所逼,我也是为了江山社稷——”

他突然拉近她,“为了谁的江山,为了谁的社稷?”

他的鼻息就在她鼻间,她愣在当场,心头不住的酸涩提醒着她对他相思入骨。若不是如此,她本就不该来。

他闭上眼,退后一步,“我一直以为,至少你的善良和恻隐之心不是假的。”

她双手紧握成拳,看着襁褓中的婴儿,“龙旗,身为南家人,哪里来的善良,哪里来的恻隐之心?”

龙旗冷笑,“若有善良和恻隐之心,你便无法成就大业了。倘若有一天他也会像你一样,倒不如我先杀了他。”

她看向他,“好,你今天杀了他,咱们一起到黄泉之下做夫妻。倘若你今天杀不了他,你就认命地做好他的王叔。”

他瞪着她,很想要狠狠地折断她的脖子,很想要看她如何求饶。

“不敢吗?”她退后一步,指着婴儿,“杀了他,他就不会心狠手辣;杀了他,我就还了你的大恩大德;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晶亮的长剑直指她的咽喉,他愤恨的眸子映着她无惧的眼睛。

“对,杀了我,杀了他,”她笑,“那样,我们谁都不必担惊受怕。我们全部都得以解脱。”

颤抖的剑尖又靠近她几分,“你已经得了天下,你哪里来的担惊受怕?从此以后,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享尽荣华富贵万人尊崇,你早就解脱了。”

她向前一步,更靠近他剑尖一分,“是,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改不了她的女儿身。”

“你说——什么?”他的手抖了一下,锋利的剑尖擦过她的颈子,留下一道血痕。

她看他,露出笑意,“龙旗,这是你的女儿,好好地看看你的女儿。”

长剑落地,他呆呆地看向襁褓中的婴儿。难怪她要担惊受怕?难怪她要费尽心机留下他?她从一开始就在编制一个天大的谎言,而且,至死方休。

她冷冷地笑,“龙旗,这就是我的惩罚。我们从谎言开始,然后,一辈子只能活在谎言里。你说对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是真的了。我们以为的真实还不如这虚假来得真切。”

“不,”他看着熟睡的婴儿,“不,不能这样。”

她垂下头,“老天终于不再帮我了。你希望留在皇城的是你的女儿,还是你的甥女?”

他重重地坐到椅上,就算兰心生下男孩,他又怎能将他们骨肉分离?到头来,他还是——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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