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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面圣

辰时一到,红漆大门寂然开启。由城门到正殿总共五里,沿途要经过五个偏殿,七道拱门,如果要闯入正殿,来人必须要对付五个偏殿和七道拱门驻守的三百名守卫。创建南德的先祖是个谨慎到几乎苛刻的人,他住进皇城的第一天,就下令将城墙提高一米,以防外贼。

此时,随心锦衣华服于凉亭之上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她一眼就看到龙旗,素洁的白袍,颀长的身形,想必脸上带着的必是前途未卜的忧虑。这一刻,他想到她了吗?

郭和与她一并站立着,看着脚步轻快的一行人。昨夜,华朝年突然将他送入宫中,说要让他看一场好戏。

他神色忧虑,“随心,你是为了他回宫吗?”

她护着肚腹,轻轻抚摸,“师傅,华朝年等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

郭和蹙眉,华朝年为的是什么呢?他原本不是迫不及待要杀随心的吗?如今,为何不杀了?

她缓缓开口:“因为他不敢。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怕他撑不起这国家和子民的生死。所以,他才等,逼着自己等。”兵权大部分掌握在苏明锡手中,就算他有势力庞大的天一教,仍是不敢对抗骁勇善战的士兵。他怕最终两败俱伤。所以,他等,等一个时机找到苏明锡的弱点,想要不费一兵一卒而让苏明锡向自己低头。多么凑巧。他把这一切也赌在了龙旗身上。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把龙旗一行人直接带进哥哥的天元殿。意图弑君谋反,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足够使多疑的哥哥杀掉龙旗,夺了苏明锡的兵权。

原本,哥哥一定会的。

“师傅,你说过我吉人天相,所以,总可以逢凶化吉。这一次,你说,我能帮得了龙旗吗?”她幽幽出声,看着龙旗一行人果然穿过了第六道拱门,却向通往天元殿的方向走去。

苏兰心如果见到龙旗,她会说些什么呢?她敢相信龙旗,而将真相和盘托出吗?如果连苏明锡她都不敢告知,那么,现下这个表哥值得她信任吗?

她想,苏兰心不会的。上一次,她见到苏兰心的时候,苏兰心说,都是女人,你的苦我懂。

那时,她苦的是华朝年的背叛。如今,她害的是龙旗,是她爹苏明锡。她的苦,苏兰心还能懂吗?

“他到了。”她竟含起一点笑意。如果华朝年发现哥哥非但没有治罪,反而对龙旗这个表哥谦和有礼,他——会信吗?

他不会,所以,哥哥必须要拿下龙旗,而她,只有她,可以救下龙旗和苏明锡。

“咱们该走了。”她撩起裙摆,准备走下凉亭,却看到凉亭下等候多时的华朝年。从何时开始,深宫内院成了他可以想来就来的地方?是了,众人还以为他仍是她的驸马,所以,怎敢阻拦?

“公主要去哪里?”华朝年温和有礼地问着。

她不语,直接越过他而去。

“公主,”他在她背后开口,“你如果要去救龙旗,那可真是下下策。”

她停下脚步,等着他的下文。

“南渊德会饶恕一个大胆的臣子,但不会饶过一个侮辱皇威的妹妹。”他淡淡说着,“听说昨夜他来看过你了。他看到你有孕了吗?他生气了吗?他同意你留下这个孩子了吗?”

她全身一阵颤抖,她——差一点忘了。

她有孕了,她怀的是龙旗的孩子,而她是华家还没过门的夫人。如果是哥哥,是哥哥的话,就断然不会饶过她,饶过龙旗。

这是华朝年不再继续追杀他的理由吗?因为他想看她怎么死在她亲生哥哥手里?

“公主还是回天养阁静养安胎吧,”他的笑冷下去,“说不定我会好心地让这个孩子喊我一声爹。”

他——是什么意思?

“公主,你相信臣吗?”他靠在她耳侧,“你如果信臣的话,就让臣去救龙旗。臣可以保他不死,只要你如约嫁到华家。”

她说了什么?她——同意了吗?

跌坐在床榻上,她看着桌上的参汤。华朝年一直把她送进天养阁,在看到她喝下一碗参汤之后,他满意地离开。明明不该怕他的,可是,却又怕他看出端倪。哥哥虽然疼她,也绝对不会纵容她做出辱没皇家之事。原本,这一切都是在她预料之中的,除了,这个孩子还没有生下来。

那么,现在,龙旗该——怎么办?郑文修,郑文修,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不是正殿,而是皇上的寝宫。华朝年为什么要把他们领到这里来?他是何居心?

郑文修拉住龙旗的胳膊,“大哥,我看情况不对,咱们,还是先回吧。”

龙旗沉声:“既然来了,怎么可以这样回去?”好歹他们是进了皇城,总比在外等待要进谏的机会大得多。

郑文修紧握着他的胳膊不肯放开,“大哥,你说过,你要活着回去。私闯皇帝的寝宫,那可是死罪。咱们还是趁没被发现,逃吧。”

龙旗四处打量,看到寝宫内空无一人,怎么会连个守卫都没有?堂堂皇帝的寝宫就这样门庭大开任人进出吗?

郑文修拉他退出寝宫,看着在外等候的一干人等,“各位英雄,看来今个儿时机不对,咱们先回吧。”

一干人等发出低声絮语,却因情况不明,不敢多舌。

龙旗审视着偌大的宫廷,“郑文修,华朝年何必欺骗我等?我等又无冒犯到他。”

“许是冒犯了也说不定。”郑文修蹙着眉。公主明明看见他们来了天元殿,却没有来。这说明事情有变。明明该等在天元殿的皇帝也不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怔愣间,一个小太监急急奔过来,口中念念有声:“这华太医到底是去了哪里?”

郑文修一把拉住小太监,“出了什么事?”

小太监刚要开口,郑文修忙把他拉到一旁,“你别给我大喊大叫,老实点。”

小太监看着一干人等,含着泪乖乖点头。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郑太傅为何要这样凶他?

“附耳过来,”他拉过小太监,嘀咕几句。

小太监赶忙频频点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是皇帝爷到处要找华太医,说是兰妃她昏倒了。现下宫里都在找华太医,却遍寻不着。”

华太医?华朝年,还是华天年?

“华太医?”龙旗看着小太监,“是华朝年先生?”

小太监摇头,“不是。是华天年太医。那皇帝爷谁也不找,就找华太医。”

有一个讯息一闪即逝,郑文修来不及抓住它的踪迹。华天年何时这样得到他的信任?为什么连公主也不知道?

小太监瞥瞥郑文修,“华太医在这里吗?若是不在,奴才就到别处去了。”

得到了郑文修的首肯,小太监飞也似的逃开,我的天爷,这郑太傅明明一副良善的模样,居然也会轻易地要取走他的脑袋。

“既然皇上不在这里,”郑文修思索着小太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开口建议,“不如,咱们先到正殿候着吧。”

皇帝不在,呆在他的寝宫总是不合适的。不管到底是谁暗中帮了他们,他们都不该枉费了别人的好意。

龙旗沉吟了会儿,眉头微微蹙起,“也好。”这皇城里处处透着诡异,他总算明白身在皇城之中的圣上为何这样草木皆兵了。如果是他,他也不会相信别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威胁到他人,即使,只是一个婴孩。

可是,那小太监口中的兰妃是——兰心吗?

在正殿外候了一个时辰,皇上终于差人来宣他们进殿。不过,皇上并没有宣他们所有人。他只宣了龙旗一人。随着太监一路过去,他却被带到了正殿后的花园。当今圣上——慧帝正在园中独自品茗下棋,看到他,竟也露出友善的笑意。

“让龙公子久候了,”南渊德儒雅翩翩,完全不似他想象中的冷冽暴戾。

他躬身上前,行了叩拜大礼。即使面前的是位暴君,该有的君臣之仪也是绝对不可省的。

南渊德伸手扶起龙旗,“龙公子快快请起。今日文庸的官员来报,说各位英雄一举灭掉了天一教的圣坛,龙公子以及各路好汉当真是我南德的英雄,请受渊德一拜。”说着,他竟俯低身子。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龙旗扶住了面前的南渊德,“皇上不该谢我几人,应当更励精图治,振兴南德才是。其实,我等今日前来,也不过是为了为皇上分忧,为国家尽一份微薄之力。”

南渊德审视龙旗,“龙公子所言极是。渊德自认不是雄才伟略之人,南德的兴衰还要仰仗众人的扶持。早前,听兰儿说他有一位文武兼修的表哥,今日得见龙公子,才方知兰儿所言非虚。”

兰儿,兰心?

龙旗垂首,“皇上谬赞了。龙旗不过是一介武夫,何来的文武兼修?”

南渊德也没有再与他继续客套,反倒在棋局前坐下,“龙公子会下棋吗?”

他看向棋局,“略知一二。”

“那龙公子知道此局怎解吗?”南渊德看着他,也看着棋局。

龙旗蹙眉,大片的黑子吞噬了白子,棋局之上仅剩的白子只有两部分,一部分被困在黑子之中,另一部分亦是被黑子缠住,不得动弹。这只是一个棋局,还是在暗喻这个深不见底的皇城?如果是暗喻,那么,谁是黑子,谁又是白子?

南渊德看着他,“龙公子说得对极了。国家有难,而且大难临头。众人只道这皇城之内尽是荣华富贵,却不知这里面的勾心斗角。父皇离世时,这里就已经是一片狼藉。而今,朝堂之上向来不问政事的成泰王叔居然力谏重整朝纲,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被荐来掌管兵部,而只懂兵法战术的武将却被荐去掌管户部礼部。倘若这折子准了,那我南德也算是走到头了。众人只道成泰王叔糊涂,却未曾想过,成泰王叔为何这样做。龙公子,你猜猜看,王叔为何这样做?”

龙旗看着棋局中被困的白子,“成泰王爷必有其苦衷。”

南渊德笑,“苦衷?难道龙公子不觉得王叔是在挑衅朕吗?”

如果是挑衅,就不会这样只有明谏吧?成泰王爷在朝堂之上何等威严,他想要挑衅皇上根本无需如此。他只需要旁敲侧击,自会有人为他奋不顾身。可是,他没有。他冒天下之大不韪,明谏荒唐之言,这分明是在提醒皇上。只是提醒什么,他不在朝堂,无法做出判断。

龙旗躬身,“皇上觉得成泰王爷错了吗?”

南渊德仍是笑,“众人都在等着看我与王叔到底谁输谁赢,可我却知道,王叔根本就知道自己必输无疑。或者,他就是要我赢,而且轻轻松松地赢。”

龙旗看出了南渊德的忧虑,“皇上是要想个办法既赢得人心,又可保住成泰王爷吗?”

南渊德看着所剩无几的白子,“就如这棋局,我剩下的白子已经不多了。可,王叔却天天在谏。”

龙旗沉声,“皇上要龙旗怎么做?”

南渊德看着龙旗,笑得好宽慰,“龙公子,在这宫里我只信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兰儿。所以,我信你,我信你可以助我成就南德。”

龙旗望着南渊德,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样的嘱托。他有随心,有龙临山庄的父母兄弟,更有江湖上的各路好汉,他怎能留在这步步惊心的皇城?可是,如果不留,他日南德破败,他又情何以堪?他对兰儿,对姨娘又该如何交代?皇上不住提及兰儿,就是在用兰儿夫君的身份要他留,他怎地不懂?

南渊德看他,将白子一一从棋局中拿出,“龙公子,其实要退也容易,只是,渊德怕奸臣当道,怕兰儿惨遭变故,更怕南德子民深陷水火。所以,南德想要试一试,试一试重整朝纲,试一试废掉文官,废掉武将,换一个白子当道的南德。”

龙旗看着面前只剩黑子的棋局。他当真要眼睁睁看着南德成为一个满布黑子一片狼藉的王朝吗?

“他走了,”低低的声音由随心的身后传来。

她回身,看着那个身着锦衣的男子,“他就这样走了?”

男子背对着门口,只留一个高大的背影,“不,他答应我,他会即日起拜入成泰王爷麾下,与他一起助我重振南德。”

“你没说天一教的事吗?”她低声问着。

“说了,”男子眼神黯然,“可是,华天年既已暗中倒戈,天一教覆亡不过是朝夕之事。”

华天年会背叛华朝年,连她也没有想到。华朝年一定不会想到他天衣无缝的计谋会毁在成就了他大业的弟弟身上。可是,她仍是不由得担心,华天年的倒戈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华朝年的又一个计谋?

“那华天年真的给了你名册吗?”她仍是不置信。

“是,”男子垂头,“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富豪商贾,凡是在教内有地位的一干人等全部在列。”

这样决绝,应该就是在博取她的信任吧?也只有华天年可以做得到这样的事。当然,也只有华天年有能耐可以和她谈条件。

“他要什么?”给了这么多的机密,他不可能无所求吧?

男子沉吟,不知该不该说。

“直说吧。”她坐下,抚着肚腹。

男子沉声开口,“他要您事成之后嫁入华府。倘若华朝年离世,您要厚葬华朝年,而且您不得再嫁。等您百年之后,您也必得葬于华家宗祠,与华朝年同穴。”

她握着手,微笑,“果然是苛刻的条件。”他要她生是华朝年的人,死是华朝年的鬼。何必呢?他这样处心积虑,华朝年也未必肯。

男子看她脸色未变,径自又说道:“最后他让我转告,龙旗生辰八字为庚寅、戊寅、辛卯、甲午。他的生死就看您了。”

她脸色蓦地苍白如纸,华天年的本事她已经很好地见识过了,所以,她已经没得选择了,不是吗?

“公主,您——还好吗?”男子倾身上前,怕她跌落在地。

她缓缓开口,有气无力:“怀青,是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了我的弱点?”

男子未答,只是眉头紧蹙。

她的泪落了下来,“是,我爱上了龙旗。我舍不得他死,我处心积虑将他留在身边,我费尽心机想要有朝一日与他相伴终老。我以为自己天衣无缝,我以为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可是,我到底是错了。原来,每个人都知道,所以,每个人都不放过我,都不放过龙旗。怀青,我想要留住一个我爱的男人,想要一个平凡女人的幸福,我错了吗?”

男子不语,只是低下了头。

她的泪越流越多,“是,我错了。我错在以为自己还可以有幸福。我根本不该奢望,因为南家不会有幸福,南家的人身上都背负了血债,所以,南家的人注定不得善终。”

“公主——”男子的头垂得更低。

她慢慢闭上双眼,“怀青,有朝一日你功成身退,我会送你和兰儿出宫,我会让你和兰儿幸福。尔后,我会如约嫁到华家,我会为华朝年守寡至死,我会让华天年看到南家的报应。可是,我只求,只报应我一个人就够了。不要是别人,更不要是龙旗。”

千万,千万不要是龙旗啊,因为他何其无辜,错只错在她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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