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痕站起身,抚平衣服的褶皱,看了看表,一边伸手将还在沙发上的刘紫欣揽了起来,一边说:“我们谈论的太久了,现在八点了,我们先去吃饭。还有什么问题我们饭后再谈论吧。等会你还要搬家呢,别弄太晚了。”
“哦。”在司徒炎痕的怀抱里,刘紫欣感觉到了离家出走后从未感到的温暖,难得乖乖地待着他怀里,没有挣扎。嗅着司徒炎痕身上独特的薰衣草香味,不由得红了脸。他也喜欢薰衣草吗?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被司徒炎痕抱出了办公室。幸好现在已经下班了,公司里一个人也没有,要不要被别人,特别是八卦的女人看到,“司徒大boss满脸满足的笑意,温柔的揽着一个丑女离开公司”的八卦就会成为明天的“新闻”头条了。
暧昧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也没有消散。
……
“走吧。你现在住在哪?我们去吧你的东西搬过来吧。”司徒炎痕面带微笑,温柔地对刘紫欣说道。
“啊?为什么啊?”经过了一个晚上的相处,刘紫欣不再为眼前这座“冰山”的温柔而惊讶了。他真是善变啊,明明早上很冷漠啊。难道他是双重性格?刘紫欣暗自腹语。她不知道的是,司徒炎痕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如此温柔。不过,以刘紫欣的情商,很难明白这一点。
司徒炎痕俯视着这个严重走神的女人,眼里溢满了溺死人的宠溺与深深的无奈。
“你忘了?合同上写了,你要住我家的。还是你的东西不要了?”他修长的眉毛微微挑起。
“啊?对哦。”刘紫欣恍然大悟,“我都快忘了我还要搬家呢。”
司徒炎痕沉默地看着刘紫欣夸张的表演,看穿了被她掩饰起来的那丝不情愿。司徒炎痕默默地盯着她,一声不吭。刘紫欣停下了浮夸的表演,默默的坐着,感觉自己在司徒炎痕敏锐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许久,司徒炎痕上前一步,揽着她的细腰,向自己的车走去。
“总裁,我住在新源路36号。”刘紫欣突然良心发现,乖乖地说出了自己家的地址。司徒炎痕听到刘紫欣对自己的称呼,脚步一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舍不得跟她计较,只能将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他真的很想听到那张娇嫩的小嘴里吐出自己的名字“痕”。可是刘紫欣的情商低,并不代表她的智商也低,相反,她智商很高。如果冒险让她叫自己“痕”的话,说不定她会察觉到什么。现在摸不准她对自己的感觉和态度,才不要冒险去呈一时之快呢。
“唔,我家其实很小的,没什么好收拾的。”已经坐上车的刘紫欣不知道司徒炎痕的花花肠子,一到家就钻进了自己的小窝,一脸满足地趴在柔软的小床上,完全将某位尊贵的客人晾在了一边。
司徒炎痕也不在意刘紫欣的“无礼”。环顾四周,看着这个塞得满满的狭小空间,在回头看看赖在床上一脸无辜状的女人,他深感无语。这真的是没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