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大师,我鸠摩智也就是来取一本经书而已,还是赶紧交出来吧,以免受皮肉之苦,你说是不是?”鸠摩智看着眼前重伤的枯荣大师,笑道。
“六脉神剑乃我天龙寺至宝,你觉得我这个老家伙会这么轻易的交给你吗?”枯荣大师双手合礼,念了一句佛号,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东西!”鸠摩智眯了眯眼道。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不肯回头那我只能让你留下了,结阵!”枯荣大师眼睛猛的一睁!
“谨遵师兄之令!”从暗处突然冒出来了几个年纪较大的老和尚,都是天龙寺的没有露面的长老,加上枯荣大师一共六人把鸠摩智团团围住,结成了一种玄妙的阵法。
鸠摩智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有最后的底牌,竟然隐藏了五位天龙寺最资深的长老,来对付自己,眼神不免有点凝重。
“老东西们,你以为我没有底牌吗?”鸠摩智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只能付出一些代价,请出那些人了!
“玄冥二老!”鸠摩智大喊道。
“国师答应我们俩兄弟的请求了吗?”两个猥琐的老头,凭空出现在鸠摩智的背后,武功很是不俗。
“当然,就请二老帮我夺得六脉神剑!”鸠摩智交易道。
“好!”玄冥二老互相对视一眼,站在了鸠摩智的两边,看起来是要帮助鸠摩智来对付枯荣大师了。
战火进一步升级…
“滚开!”段延庆一道真气直接把天龙寺枯龙长老射了个透心凉,额头出现了一个手指宽的血洞…
“延庆…何必如此…”说完就扑街了,直直倒在了地上,已没有任何的气息了。
段延庆还是万年不变的冷漠,“挡我者死!”
夏雪宜直愣愣的盯着倒下的枯龙长老,没想到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武功比他还要深厚,就这样被段延庆杀了。
“你们俩还是给我滚吧!不然也是死!”段延庆恶狠狠道。
李莫愁是满脸憔悴,娇好的面容也难以掩盖住退意…
果然,李莫愁还是选择了退让,她之所以会来帮这天龙寺,最主要的还是和枯荣大师的交情,但交情并不代表可以拼命啊…
“怎么?聪明人都走了,你要拦我?”段延庆盯着夏雪宜道,夏雪宜从中感受到了被毒蛇盯着一样的感觉。
“是又如何?”夏雪宜回答道。
“我只能说你不够…格!”段延庆一发一阳指就把夏雪宜的金蛇剑打落了。
“你很厉害,但枯荣大师于我有救命之恩,这个恩我不得不报!”夏雪宜骨子里就有这么一种倔强。
“那可惜了!”段延庆一拳轰向夏雪宜,夏雪宜金色游身掌与之周旋,段延庆竟然发现一时间竟然没有办法击败这个小子。
但毫无疑问的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华扬仔细看着夏雪宜的情况,他准备去帮他…
他现在最大的倚仗就是只有百分之五十几率随机触发的北冥神功了,仅仅靠他一个人肯定是打不过段延庆的,但是有夏雪宜就不同了,他可以周旋,而自己则是能够寻找机会,吸掉这个老小子的内力!成功率还是挺大的…
“你们两个还是退出战圈吧,我护送你们出去!”华扬看着身后的两个人道。
段誉和虚竹对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滚开!”段延庆一拳轰击在了夏雪宜的胸膛之上,胸骨寸断,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死吧!”段延庆嚣张的吼道,一阳指随即而出。
“我靠…”华扬忍着腹部的剧痛,疯狂吐槽着,鬼知道这老小子用的是一阳指啊!没接触自己的身体,玩个毛线的北冥神功啊!毕竟这才第一阶段…
“华兄?你何必如此?”夏雪宜没想到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还有人为自己挡刀。
“金蛇,我们不是还要救出嫂子吗?你忘记了吗?”华扬现在的样子很狼狈,但还是保持着微笑。
这一边的战局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滚开,我要去救我兄弟,你要是还敢拦我,那我们就一刀两断!”田伯光看着自己的两位兄弟都处于了险境,着急道。
“…”女子沉默不语,最后还是放手了。
“师妹!速战速决,我们还要去帮助华扬兄弟!”令狐冲虽然和田伯光很不对头,但是和华扬关系挺好的。
“知道啦…”岳灵珊明显兴致不高。
“小美人,你怎么这么分心啊!那边像狗一样卑微的,弱者相互保护的小子是你的情郎吗?你这眼光啧啧啧…”欧阳克不屑道。
木婉清知道她现在正在被戏耍,欧阳锋根本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
“可恶…”木婉清不禁骂道。
“还真是兄弟情深啊!不过可惜的是你们只能地狱在叙旧了!”段延庆大笑道。
“看我狂风刀法,疾风骤雨!”一阵刀光闪过,田伯光突然出现了华扬的身旁。
“雕虫小技!”段延庆哼道,一掌呼过,把田伯光打得直后退。
“剑往西来!华山剑法!”令狐冲也是及时的赶了过来。
“咳咳…准备群殴啊?”段延庆讥笑道。
“谢谢你们了…”夏雪宜感激的看着三人。
“先别说谢,等我们先活着逃出险境吧!”田伯光凝重道,就算自己这一边有四个人,但对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手,只要一个不小心,或许就命丧黄泉了,尤其是华扬,武功最低。
“你们一起上好了…”段延庆终于找到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华扬突然道。
“上!”眼看受了重伤的华扬都战意十足,其他人怎么可能再逃避呢?
“狂风刀法!华山剑法!金蛇剑法!玉漏催银剑!”四人都使用了自己最强大的招数,竟然让段延庆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好!好!竟然让我受了伤,你们都去死吧!”段延庆内力外放,由于太过深厚,夏雪宜三人根本抵挡不住,瞬间就被震飞了,只有华扬一人诡异的立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雷打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