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邱秋完全不会为学习而苦恼,学习在某种程度上对我来说完全是一种灾难——它到来之时我没有阻挡之力,但是换做邱秋的话她完全是照单全收,学习对她来说完全不会耽误太多的事情。
邱秋自然还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学习上,这让我不得不配合它——例如每次只能周末见面,每次见面的时候还得在学校对面的超市门口。我自然是对这种感觉反感的,但是按照邱秋的话说被队长知道可就麻烦了。其实我和邱秋在一起应该是监狱学系人尽皆知的一件事,但是邱秋偏是要掩耳盗铃。
我给自己算了比账,如果严格按照邱秋的想法来谈恋爱,那么一学期有四个多月,每个星期周末见两面,那么似乎一学期只能见32次,这样又似乎有些残酷了,在一个占地没多少面积的警院里谈起来异地恋,我从来没想过我离已故的柏拉图能这么近。
不过牢骚归牢骚,我对邱秋的感觉真的就是她是我生命中不可多得的一个人。
邱秋在学校里的近期的任务就是入党,评优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所以为了配合她政治上的先进性我只能好好把握自己32次的机会。邱秋对于什么学生会之类的东西完全没有兴趣,她只在乎成绩,不过这似乎是心智不成熟的人的通病。
学生会这个组织道貌岸然地说法是学生地自治组织,保护学生利益帮助学生管理,就像是工厂里的工会一样,以保护自家人利益为己任。都说学生会可以锻炼一个人的能力,法律系学生会招新那天,我报了名。
马瑞把我放到了督察队,因为他说我身材颀长站在那里好看。
因为进了督察队我还专门进行了一个多月的队列训练。
邱秋对我进学生会表现的并不感冒,只是偶尔这件事来开开玩笑。
好在32次见面机会只是理论上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来了清明节的假期。我和邱秋商量好,这次三天假就去BJ玩,邱秋同意了。苏日乐和钱依琳去了SX我问苏日乐晚上怎么办,苏日乐一脸憧憬地告诉我晚上当然是“办事”了,说的我春心荡漾。我把这事藏在心底。
放假那天早上我和邱秋特意坐上了很早的一班火车去了BJ邱秋说这么早是因为人少,不会被熟人发现),我整天都沉浸在兴奋中。
一切都似乎是非常顺利,邱秋很高兴,小孩子一样的跑跑跳跳晚的很开心。我一直盼望着太阳赶紧落山。
终于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可是我却不饿。邱秋告诉我说她的高中同学要请我俩吃饭,我问人在哪,她说在BJ林大。
我俩又往BJ林大赶,八点钟光景见到了她的高中同学——和邱秋一样的一个小女孩。
两个女孩见面就炸了窝,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在旁边把一杯冰淇淋都拨弄成了汤也没有结束,眼睛不时地盯着邱秋丰腴的身体。终于那个女孩说宿舍要熄灯了,我心里仿佛是卸下了一身的重甲。
我心里盼着女孩赶紧走。邱秋对我说:“你先回去吧。”
“Excuaeme?”我一脸的茫然。
邱秋说:“我晚上就住同学那里啦,明天早上见。”
我感觉到血往脑袋上涌,但是我却又不能发作。
邱秋看我没反应,问:“说话呀?”
我冲邱秋和女孩摆摆手,一步一步地挪出了学校。
BJ林大附近有好多的快捷宾馆,我选了最便宜的一家住了进去,前台告诉我现在没有大床房,三人间可不可以,我想也没想就住了进去,望着房间里的一大一小两张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整个晚上我都是一种惨败的心情,这导致了我的失眠。但是邱秋应该睡的很香吧。
一晚上自然是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带着严重起床气,我想象着我和邱秋一会见面的样子,担心自己会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邱秋一大早就来找我,还带来了早点,我问邱秋昨晚怎样,邱秋若无其事地跟我说:“聊天啊,我们俩将近一年没有见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