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我最忠诚的白,居然在这里和一个女人厮混。
看着面色惨白的白,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仿佛正在诉说着奸情被人撞见的惊恐。我的心好像突然如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血液瞬间逆流,绷紧的下颚,握紧的双拳,愤怒的眼神,无不说明着我的狂怒,此刻我的脸寒霜凝固,冷洌而决绝。
那女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嚣张的走到了我面前,用着令人作呕的语调在我面前说:“你是谁?居然....呃...”在她还未说完话的时候,我轻易的掐住了她那脆弱的脖子,骇人的气势瞬间爆发,把自己所有的愤怒转到了她身上。嗜血的气势,仿佛要吞噬着周围,狂暴的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敢碰我的男人,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看着她的脸又白转青,眼睛上翻,嘴角扯出一抹残酷的笑。
在杀气狂涌之时,突然一股淡淡的气味传入鼻息之中,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被我捕捉到了。再嗅,却已经消散得无影无形,这是...
压制了疯狂的情绪,甩下了手中快要窒息的那女子,冷酷地瞧着惊慌喘息的她。
“说,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儿。”看着喘息不停的女子,扯出不屑的神情。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她强做镇定的说,但间歇的话语已经说明了她的惧怕。
我突然上前,抓住了她的脖子,眼神冰冷的对她说:“如果不想死,就给我说。”
她被我慑人的气势所震,颤抖的双唇吐出了不成调的语句:“好,好,我说...我说,说完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
“说出来我会考虑考虑的,不说现在就要你的命。”捏紧了手中的脖颈。
“好...好..我说...我今天...也是在这投宿的..客人,当我走进这家店的时候,我瞧见了那男子..”她指向那呆楞的白,之后接着说:“看到他的时候,他身旁跟着几个人,看样子像是侍卫,我本想上前问问这城中的一些事,可见他身边的侍卫凶恶的模样就作罢,我的房间就在这房间的旁边,晚饭之时我又见到了他,于是上前想问一问城中的事情,可还没问清楚他就把我拉到这间房中,之后便脱去衣服勾引我...我”他焦急的想要澄清白与她的关系,可是却被白打断了“你胡说。”
白这时已经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了,向着那女子喊到。之后悲苦的看向我,颤抖的身体与紧紧揪住床单的手,和那苍白的面孔,好似风雨中飘零的叶子,脆弱、无助。白用他那晶莹而含满泪水的眼睛想要说明自己的清白。
“什么胡说,不是你拉我进来,自动脱掉衣服的吗?”
“什么胡说,你的力气大得不行,好像是会武功的,而我只是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扯得过你。”
“不是,不是...”白反复的说着这两个字,摇着头,委屈的表情,却也不解释着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好似怕被遗弃的孩子,眼神中带着渺茫的希望,虽然看似渺茫无助,但依然渴望。
忍住,不去看白那脆弱的眼神,转过了头,冷酷的看着眼前那早已被吓坏的女人。
“既然你都说出了真相,那就没有价值了。”邪恶的笑着,嘲笑她的愚蠢,她的胆小。
“你..你说会放过我的。”她恐慌的大叫着,抓住了我的衣摆,眼神中被那深深的恐惧所占满。
“我只说过我会考虑,但考虑的结果是要你死。”我笑得异常妖艳、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愤怒至极的我,伸出了右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地收紧,看着那垂死挣扎的痛苦的女子,我的脸孔露出异常邪魅的表情,敢碰我的东西,和阎王说诉苦去吧。
松手,一具无生命的物体坠落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抖了抖手,起身,脸色凝重的向门外走去。
“恕!”白沙哑激动的声音,带着痛苦哀恸的感情,在房间中回荡开来,想要挽留住我已经踏出房门中的脚步。
我被那悲绝的声音影响,顿了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向还在床上的白,对因为响动而来查看的东说:“看着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外出。”
说完,我快步踏出了那令人压抑的房间,同样也没有瞧见白那双充满绝望空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