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浅随即嘿嘿一笑,兴奋的站了起来。把链子戴在了脖颈间。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乳白色的光晕,自有动人之处。低头闭眼,握住星空默念口诀。
不到两秒的时间就可见路边的石子飞起,随后消失。艾浅随即睁开眼,眼眸深处的光亮聚成一个圆点。
月歌见此,很自觉的拿出了艾浅放在他那里的宝贝。一件一件的变出,又一件一件的被艾浅收进星空。
艾浅闭着眼看着星空空间里陈列的宝贝,嘴角挂起满足的微笑。这真的是个实用的宝贝。这下子,她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敛财又能随时随地欣赏她的宝贝们了。
“好了吗?”等到自己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拿出后,月歌淡笑着问。
“好了。”艾浅睁开眼,眼底流转着万千光华,竟让人一时间移不开眼。
月歌轻笑着想,这宝物的魔力就有如此大,让丫头全身散发着别样的魔力,竟叫他也失了神。他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丫头如此爱财,虽爱财却不是吝啬之人。只是享受那种过程吧。
沉默抬头,一大片乌云从远方呼啸着滚来,天色瞬间变得沉重。花草树木齐齐在风中颤抖,两人的衣袂也是翻飞不已。眼看着一场大雨是避免不了了。
艾浅连忙道:“我们找个客栈歇息下吧,我可不想成落汤鸡。”
惠丰客栈,位于最热闹最繁华的地段,三层小楼,后有院落,布局精美,该算的上是五星级的客栈。
艾浅二人要了两间上房入住,小二殷勤带路。只是月歌虽在凡人面前幻化了容貌,可这独坐轮椅的姿态还是太过特别,太过引人注目。从小二频频探来的眼神就可看出。
进了各自的房后,艾浅倚窗看着外面院子里的花草飘摇,心中总是有点不安。他们是不是一直在别人的视线下。那个残鸢,不就轻易的找到他们了吗?而且她总觉得残鸢还不算什么,另外似乎还有更历害的敌手,冥冥之中是谁在主宰这一切。月月的腿,一直是她心底的一个困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穿越绝对不是偶然,遇上月月也绝对不是偶然。
心底的直觉这样告诉她。
很快的,大雨如期而至,疯狂的摧残着一切它可以摧残的。外面的天色变得白茫茫一片。风雨交接中,只可见一片不规则的雨幕。
艾浅眨眨眼,决定上床睡觉,她知道月月给房间设了结界,一般的妖魔是无法入侵的。
走到隔壁给月歌一个晚安吻后,艾浅就回来上了床。细软的被子盖着倒也舒服,拉下白底绣着荷花的帷帐,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不是因为怕冷。只是觉得这样舒服一些,只露了一双黝黑的眼珠子在外面转来转去,打量着昏暗的帷帐顶端。被子上传来淡淡的栀子熏香味,
艾浅不舒服的皱起俏鼻,她不喜欢这味道。这似乎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月歌身上独特的味道,对别的香味就有些排斥了,特别是如此贴着身子的味道。
把被子拉至胸口,艾浅闭上眼,伴着窗外犀利的风雨声渐渐入睡。
湖水清澈,青山环绕,湖边是绿油油的小草作地毯。艾浅站在湖边俯视,突然一条鲤鱼从湖中一跃而起,随之又钻入水下,溅起的水花沾到衣裙上,瞬间湿漉一片。艾浅皱着眉头拍掉水珠。
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片刻又恢复平静。
被水晕湿的白色外衫贴着身子很是不舒服,艾浅想着怎么才能弄干湿掉的衣服,一边拍着湿处,一边四处张望。
“小是小了点,不过该有的还是都有了。”邪魅的声音伴随着诡异的气息而来。
艾浅拍打衣服的手一僵,缓缓转过脑袋往后看去。残鸢依旧那身红到极致的长袍,银发在身后无风自扬,张显着它的邪气。那双邪气的眼正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周围却是一片死一般的静,除了刚才那只抽风跃起的鲤鱼带来一点动静。现在却如画般没有生气。
艾浅随着残鸢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湿衣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的确很惹人遐想。该死的,这魔头怎么来了?眼角一挑,艾浅不爽的盯着残鸢:“那又如何?”
“的确够格做本君的魔后。”残鸢邪笑着往艾浅靠近。在距离三公尺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不再移动分毫。
艾浅双臂抱胸,斜斜看着残鸢。心底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残鸢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做魔后,自己的长相属于哪个层次,她心底清楚,称得上清丽,却算不上绝色。这个残鸢到底是因为什么?应该不是因为她曾被叫做魔星,残鸢应该知道她绝对不会是。啊,该不会是因为她是月歌的徒弟吧。反正不管怎样,她是不会相信残鸢是因为爱她才要她当魔后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残鸢看着艾浅双眼直直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也不见艾浅有何反应,不知道是想什么想到灵魂出了窍。
略一沉吟,残鸢走到艾浅身边附身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好大一颗夜明珠。”
“啊,哪里?在哪里?”艾浅猛的跳了起来,骨碌猫着腰四处搜寻。除了草,什么都没见着,抬头却见残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不出的戏谑:“看来还是这招管用。”
艾浅冷哼一声,转过身去看着如镜的湖面,不打算理残鸢。那姿态,竟带着几分女儿家独有的撒娇意味。
残鸢笑的愈发的邪气,与艾浅并肩站立道:“如果你做了本君魔后,要多少夜明珠没有?上次你也见着了,魔窟里的夜明珠可是不少的。”
艾浅还是没反应。
残鸢低头看着艾浅乌黑的秀发,半晌,才又开口:“这条件可是诱人?”